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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她的腰,讓他們貼的更近。 “我……”阮恬心中掙扎,她要不要告訴時亦辰,葉燦可能在懷疑他的事?若是說了,葉燦會不會死?還有那只貂,她雖然不喜它,也不愿見它出事。能識別魔氣,這是多么逆天的能力,若是死了,該有多可惜。 若是,她能知道葉燦的想法就好了。 想到這里,她心中一動,軟軟地抱上時亦辰的腰,蹭了蹭,說,“辰辰,你還記不記得,你將我關(guān)在你的夢境時,答應(yīng)過我什么?” “是什么?” “你答應(yīng)過,會教我入夢術(shù)?!?/br> “是,我還說過,會用一生的時間,慢慢教會你。” “辰辰,你教我,我現(xiàn)在便想學?!比钐裱鲋^,熱烈地看著他。 只要學會了入夢術(shù),她便能進入葉燦的夢中,隨時掌控她的動向,若是她要對辰辰不利,便不能怪她了。而現(xiàn)在,她還不想動她,畢竟,她無法像林雪嬌那樣,隨意取旁人的性命。況且,葉燦對她而言,是個不錯的朋友,不到萬不得已,她并不想動她。 “你是不是忘了一點?”時亦辰說著捏住了她的臉,用了些力度。 “辰辰,疼,快松手。” “我說的是,在夢中,一生一世,既然你迫不及待地逃離那里,還指望我兌現(xiàn)諾言?” “嗚嗚,辰辰,你耍賴,我不管,反正你答應(yīng)過我,便要做到,不然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抱住你不放,讓你哪兒也去不了。” “那你就別松手,好讓旁人看看,我們是如何恩愛的?!?/br> 嗚嗚,他好不要臉。 阮恬郁猝,氣咻咻地說,“我不抱你了,我決定了。若你不教我,我便……” “便如何?” “嗯哼,再不給你親了。”她的臉氣得紅撲撲的,像是染上了胭脂。 時亦辰看得眸光微暗,勾起她的下巴,唇挨了過去,“我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忍得???” “辰辰!你再氣我,我可不理你了?!闭f到親親,阮恬忽然想起了一事,恨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狠的。 “原來恬恬不給我親,卻是要咬我?!睍r亦辰擦去唇上滲出的血,不在意地說。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這下,我可成了大家的笑話?!?/br> “我不會笑你?!睍r亦辰勾住她的下巴,認真的說,“你只需看著我一人,旁人的想法,又有何干系?” “被笑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無所謂?!比钐裆隁猓钟行┖蠡?,她抬手觸了觸他唇上的傷口,問他,“你還疼嗎?方才我下手沒有分寸。” “你親一親它,便不疼了?!彼α艘幌拢f。 這一笑,唇上的傷口又裂開,有血滲了出來。 她看得有些心疼,不由親了上去,她的動作很小心,柔軟的小舌探出來,將他唇上的血跡一一舔去。 他垂眸看著她,心中有一種不可思議的觸動,她每舔一下,他的心便顫一下,直到她將他唇上的血跡舔的干干凈凈,什么也沒留下。 “有什么不對嗎?”為什么這么看她?被這樣灼灼的目光注視著,阮恬有些別扭,不由偏開了頭。 從前她受傷的時候,便是這樣舔舐自己的傷口。 “無事?!彼χ嗔巳嗨陌l(fā)絲,對她說,“不是要學入夢術(shù)嗎?我教你?!?/br> 如此,阮恬如愿以償?shù)貙W到了入夢術(shù),并活學活用,當晚入侵了葉燦的夢境。 她在葉燦的夢境里暢游了一番,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葉燦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時亦辰的身份,這讓她放心了不少,畢竟她并不想要她的命。 ---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阮恬又將自己關(guān)到了修煉室,陷入了瘋狂的修煉中。原因無他,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太弱了,在縹緲宗內(nèi),比她厲害的人太多了,若是時亦辰的身份泄露,她會無能為力,所以,她要修煉,她要保護辰辰。 阮恬拋卻了塵世的雜念,修煉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堅定。 當然,她沒忘記要監(jiān)視葉燦。隔一段時間,她便要進入葉燦的夢境探查一番,以防生變。 這一日,她順利出關(guān),并將修為穩(wěn)定在了筑基后期。她需要做些準備,好沖擊結(jié)丹。 不得不說,她的體質(zhì)真是意外的適合修煉,她仿佛是為修煉而生的,只要一運轉(zhuǎn)靈力,那些靈氣便源源不斷地涌入她的經(jīng)脈,讓她產(chǎn)生一種吸靈力吸到飽的滿足感。 短短一年時間,她便從筑基初期一躍到筑基后期,隱隱摸到了結(jié)丹的壁障。若不是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她覺得她可以一舉結(jié)丹。 阮恬運轉(zhuǎn)了一番靈力,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節(jié)到最佳狀態(tài),才打開了修煉室的門。 有一個人,正在修煉室外等著她。 “辰辰?!彼龁玖怂宦?,撲入了他懷中。 她有些想他。 這一年以來,她一步也未離開過修煉室,心中有一個急迫的聲音在催促她,再努力一些,再認真一些,她一定會變得跟辰辰一樣強大,到時,她便能保護他了。 所以,她急迫的修煉著,也想著他。 “你瘦了。”時亦辰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細細打量一番。這一次,他感覺到了她的急迫,所以并未打擾她修煉,也未曾進入她的夢境,算起來,他已有一年不曾見過她了。 “辰辰,你想我了沒?”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含糊地說,“我想你了?!?/br> 回應(yīng)她的是他細細密密的吻…… --- 在阮恬閉關(guān)的一年內(nèi),縹緲宗發(fā)生了許多事,這些,是聽聞阮恬出關(guān)后,風塵仆仆趕來的葉燦告訴她的。 “你說,張師兄死了?”阮恬有些驚訝。張師兄便是當時在小夜山秘境中,憑著隱匿術(shù)從幽冥蛛口中逃生的人,回到縹緲宗一個月后,他忽然暴斃了。 “對,我懷疑這件事是林雪嬌做的。”葉燦憤憤地說,“回到宗門后,我向掌門告了狀,有張師兄當人證,林雪嬌無從抵賴,她被掌門罰了十年禁閉,定是心生怨恨,殺害了張師兄?!?/br> “那你同掌門說了嗎?” “說了有什么用,掌門讓人查,結(jié)果硬說是魔物作祟,與林雪嬌無關(guān)。恬恬,你信嗎?反正我不信。便是與魔物有關(guān),也定是林雪嬌在從中作梗?!比~燦與那張師兄有幾分交情,所以聽聞他遇害的消息格外氣憤,偏偏那林雪嬌滑不留手的,她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樣。 “你說魔物?縹緲宗也出現(xiàn)了?”阮恬回憶了一下劇情,魔物出現(xiàn)在縹緲宗應(yīng)該是數(shù)十年后的事,怎么提前了?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玲瓏塔都被人提前取走了,魔物提前現(xiàn)世,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恬恬,你有所不知,你閉關(guān)的這些日子,縹緲宗可翻了天了。” “此話怎講?” 葉燦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