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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特別設(shè)置了芯片卡制度來保障這些人的交易安全。然而當(dāng)宋隱問起是否有人親眼見證過“影子執(zhí)行官”的存在時,無論亞歷山大還是沙弗萊又都齊刷刷地搖了頭。無論如何,通過了安全檢查的三人,正式進入賭船相對核心的區(qū)域。這里不再有人頭熙攘的博彩大廳,也沒有塑料籌碼與老虎機喧鬧的電子音樂,倒更像是電影院或者音樂廳。鋪著長絨地毯的走廊穿起了一座座大門緊閉的小廳,由于隔音性能良好,無法判定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在亞歷山大的帶領(lǐng)下,他們推開了其中一扇大門。伴隨著一股渾濁的熱氣,震耳欲聾的尖叫與歡呼聲奪門而出,嚇得宋隱縮了縮脖子,趕緊保護耳朵。小廳內(nèi)光線昏暗,為數(shù)不多的光亮全都集中在了下沉式的中央?yún)^(qū)域——那里沒有舞臺,而是一個四面用玻璃封閉的全息投影臺。投影臺的上方,則是四塊實時直播的大屏幕。此時此刻,讓全廳觀眾歡呼尖叫的畫面就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什么鬼……”宋隱的嘴巴不覺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形。他敢拍胸脯保證自己這輩子就連春夢都沒夢見過如此荒誕的場面——兩個赤條條、油膩膩的男人抱在一起啃咬,不對,應(yīng)該說是其中一人正在對另一人進行單向的性侵犯。雖然宋隱只看了一秒鐘就立刻別過頭去保護眼睛,但那一團rou色猙獰、毫無美感的玩意兒已經(jīng)給他其實并不怎么純潔的心靈造成了嚴重沖擊。更不用說除了畫面之外,現(xiàn)場還有立體聲環(huán)繞,硬生生把各種細微的實況聲音放大成了一場咸濕猥褻的交響樂。“看樣子我們來遲了?!蓖獗砬寮兊膩啔v山大倒是見怪不怪,“這個廳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這比的是哪門子的賽?。?!”宋隱連聲咋舌,“無上下裝猛男摔跤大賽嗎?!”“這是rou償,雙方在履行約定好的賭注。”沙弗萊也是個明白人,“最近好像還挺流行的,勝者對敗者加以全方位的碾壓和羞辱?!?/br>“我看是暴露狂借機發(fā)瘋吧?”宋隱無法理解怎么會有人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光屁股耍這種猴戲。完全忘了不久前自己還差一點在副本里上演裸奔秀。“你就當(dāng)是賭場找托兒炒熱氣氛?!眮啔v山大倒提出了另一種觀點:“但凡開了rou償賭局的小廳,上座率總會高一些?!?/br>宋隱跟著這句話環(huán)視了一下小廳,階梯狀的看臺上坐滿了觀眾。盡管他們大都衣冠楚楚,舉手投足間卻全滿是瘋狂,應(yīng)該算是“衣冠禽獸”最生動的演示。大屏幕上的不堪畫面還在繼續(xù),臺下的看客們也蠢蠢欲動起來,有個甚是油膩猥瑣的男人竟然趁著宋隱不備,掀起他的裙子狠狠地揉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艸亻%^*……”宋隱當(dāng)時就炸了,抬腳就往那人的臉上踹去。那人被他踹得飆出兩道鼻血,兩眼一翻就仰天倒了下去。在惹出更大的sao亂之前,沙弗萊一把攬住了宋隱的細腰,像扛麻袋那樣強行將他扛出了小廳。“這賭的是哪門子博?你把我騙過來,該不會是也準備把我送去干這破事的吧?!”三人拐到了僻靜的休息區(qū),宋隱一落地就齜牙咧嘴地警告起來。“放心,不會的。剛才那種賭局必須經(jīng)過雙方同意,沒人能夠強迫?!眮啔v山大趕緊安撫他:“就算別人臨時提出來,你別答應(yīng)就是了。別人朝你丟什么都別接,尤其是避孕套。”“丟避孕套?”宋隱莫名其妙,“什么毛病???用過還是沒用過的?”“別想太多。其實就是西方丟手套決斗的變形?!鄙掣トR笑笑,又整了整掛在他胸前的項鏈墜子:“都說了你是我?guī)淼?,沒人敢打你主意的。”一番安撫之后,三人繼續(xù)沿著走廊往前走。沙弗萊將人領(lǐng)上了二樓,這里是包廂區(qū)域,每扇門前都站著西裝革履的侍從,空氣中還隱約傳來清爽的花香。沙弗萊選擇的是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包廂,朝向會場的整面墻都是特殊玻璃質(zhì)地,能夠根據(jù)實際需要顯示出各種實況畫面。屋內(nèi)除去舒適的座椅外,還有吧臺以及休息區(qū),并且自帶了洗手間。他們這次來得還算是時候,這個廳的賭局正接近尾聲。落地玻璃屏幕顯示出的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有幾個人影正在飛奔,身后緊追不舍的是大片獅群。“這是……夢境副本?”宋隱不敢確信、又想不到其他可能:“夢境主人知道有人拿他的夢來賭博嗎?”“當(dāng)然知道?!鄙掣トR點頭:“賭場做事沒你想得那么不上道。夢境主人都是自愿的,每承擔(dān)一場賭局,都能得到一筆傭金,至少五位數(shù)?!?/br>“夢境主人難道沒有危險?那偷渡者怎么處理?”“風(fēng)險肯定有,所以傭金才特別高。至于偷渡者,有一些原本就是賭局的標(biāo)的物;有些雖然不是,事后也會由賭場專員進行處理。畢竟夢境主人和偷渡者全都是可以循環(huán)利用的寶貴資源。”見沙弗萊回應(yīng)得不假思索,宋隱半信半疑,但他暫時擱置了問題,將注意力轉(zhuǎn)到屏幕中正在直播的賭局上。而這一看,他竟開始瘋狂心動起來。這種多人競技類型的副本比賽似乎還挺好玩,而且參與者的水平似乎也就那樣,絕大部分甚至還遠不如他。宋隱問亞歷山大:“這些人都是幾級的執(zhí)行官?”“什么等級都有,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級別太低的進不來,五六級的平時賺得夠多的了,沒必要跑這兒來瞎胡鬧?!闭f到這里亞歷山大指了指自己:“順便說一句,我是三級喔?!?/br>“可我剛升上兩級,等級壓制這種事怎么辦?”也不知怎么的,宋隱忽然想起了被五級的齊征南掐著脖子的感覺,不自在地吞了一口唾沫。沙弗萊倒給他塞了一顆定心丸:“放心,賭場里開得都是平等局。大家主要憑借天賦和腦力說話?!?/br>“那倒還不錯?!彼坞[點點頭,有些話沒經(jīng)過大腦自己就跑了出來:“要是焚風(fēng)也能進來讓我好好修理修理就好了?!?/br>阿嚏!某個剛剛通過安檢口,正匆匆朝這邊趕來的男人,忽然平白無故地打了一個噴嚏。作者有話要說: 宋隱:齊征南,你那張投影出來的易容臉,究竟是誰?齊征南:是灰太狼。——這一章是主線線索爆炸的一章。下一章是南哥和小隱互相試探的一章——:意大利哲學(xué)家瓦尼尼如果上帝并不愿意那些可恥和下流的行為在這世上發(fā)生,那上帝毫無疑問,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從這世上掃清所有無恥的行徑。因為有誰可以抗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