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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失去這個機會。我會在網(wǎng)上報名,能不能沖到最后一關(guān)入選,就看我自己了?!?/br> 江遲年越阻止,她就越要做好,打他的臉。 這是她唯一想到的辦法,一關(guān)一關(guān)地過,哪怕到不了最后,也努力過了。 對方似乎也覺得可行,讓她先報名。 許杏松了口氣。 這檔網(wǎng)綜節(jié)目叫,她當師奶這些年還不夠嗎? 撇開獎金不說,許杏覺得,應該讓更多人看到和認識師奶這個高危職業(yè),哼。 明天一早就領(lǐng)證去,有了證,她就自由了。 是夜,陳河跟凌亦航在哥幾個的老地方,小心給遲少作陪。 上次摸一下牌啥的還好,讓遲少發(fā)泄發(fā)泄,這次…… 不說凌亦航苦不堪言,連陳河這樣的玩咖都有些熬不住。 遲少是直接拿酒當白開水喝,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照這個喝法,呵呵,不寒而栗。 “亦航狗?!?/br> “陳狗?!?/br> “我看,要不咱把人喊來吧,不就見一面說清楚的事,能耽誤多久?”陳河通過一部摔爛的手機,突然頓悟了什么。 凌亦航閑閑看他,“喊誰?” “還有誰,土包子啊。再不濟,人不也被睡了兩年,喊了兩年老公?” 喲喲,陳狗終于清醒了。 凌亦航又看了眼繼續(xù)喝酒的遲少,問題是土包子肯來嗎?就算土包子肯來,能保證遲少不發(fā)火? 陳河八卦兮兮地掏出自己那部摔裂的手機,跟凌亦航說:“趁還能開機,存下土包子的號唄?!?/br> 凌亦航果真存下許杏的號碼,備注是嫂子。 “什么嫂子,他倆離婚呢,沒聽他們說明兒個就把離婚證領(lǐng)了?” 凌亦航斜他一眼,就你話多。 被那邊舉著瓶子的江遲年一字不落聽到,包間的溫度突然又低了許多。 “呃……” 江遲年突然放下酒瓶,要笑不笑道:“離婚好啊,老子也他媽的受夠了。誰稀罕土包子?!?/br> 那您干嘛喝這么多?慶祝嗎!凌亦航,陳河默默想著,沒開口。 就在這時,有新來的不懂事敲開包間的門,推薦酒水。 凌亦航還沒喊人出去,江遲年邊點煙邊笑得涼薄,“哄得我高興,多少都給你買?!?/br> “哥哥說真的?”那妹子立馬就自來熟,往遲少身旁一坐。 陳河跟凌亦航都覺不妙。遲少從來不讓陌生的坐他旁邊,遲少真的沒事? “瞅什么瞅,慶祝老子單身。”江遲年對哥兒們說,任由那妹子給他滿上酒。 凌亦航這時候倒寧愿程悅?cè)辉谶@兒。 陳河不這么想,他平常雖然玩得開,但也分得清什么該玩兒,什么不該玩兒。 以他看,這賣酒的妹子就是裝清純,想跟土包子那一掛一樣,但土包子是純天然,那氣質(zhì)沒法兒騙人。 要是土包子坐在遲少身邊,興許還順眼些。 等等,陳河驚覺,裂了部手機,他的想法咋的也裂變了。 凌亦航看不下去,痛快買了酒,打發(fā)那賣酒的妹子出去。 陳河提了一句:“遲少,你別是不想離?!?/br> “你、說、什、么?”江遲年陰惻惻地笑了。 陳河頭皮發(fā)麻,硬是拐了彎自圓其說:“那你喝高了,明早不領(lǐng)證了?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土包子得認為你不敢去吧?!?/br> 凌亦航也幫了句腔,“是這么個理,遲少你不光要去,還得風風光光地去?!?/br> 江遲年沉吟片刻,似被說服。 “送我回去?!?/br> “……” 凌亦航跟陳河對看一眼,所以說,騙誰呢,這不還是回的婚房!! 作者有話要說: 陳河凌亦航:嫂子,看此人又裝逼的一天 許杏:會被雷劈的哦 江遲年:想求老婆回來怎么這么難 ☆、第14章 一夜不過幾小時,許杏神清氣爽起了個大早。 要換漂亮的衣服化個妝嗎?那是電視劇的情節(jié)。 許杏還跟平常一樣,套件T恤配九分牛仔褲,漁夫鞋,出發(fā)。 民政局大門剛開,許杏就進去了。 今天來登記結(jié)婚的人不多,離婚倒是有那么幾對,她雖然預約了,但還是排在后面幾個號。 許杏算了下時間,給江遲年發(fā)微信“半小時后到我們。” 江遲年一宿沒睡好,醒來的時候頭很疼,看到這條微信,兩邊太陽xue跟被鉆子鉆一樣。 “知道了。” 回復完,他還躺在床上沒動。 十幾秒后,他又給土包子發(fā)微信“我結(jié)婚證沒在保險柜?!?/br> 許杏心平氣和地打字“床頭柜的抽屜里?!?/br> 又不是多重要的東西,他怎么會放保險柜。 “……” 江遲年順手拉開一邊床頭柜抽屜,果真看到紅色的小本。 發(fā)了會兒呆,微信又響了。 許杏發(fā)來的“麻煩你快點,預約后最多等半小時。” 江遲年瞪著這條微信,終于爬起來,洗漱,換衣。 民政局里,許杏等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前面那幾對離婚的夫妻里,幾乎都很順利,只除了有一對,差點當場打起來。 男的說女的天天只會嘮叨個沒完,女的說男的對她和孩子漠不關(guān)心。 離婚都是有原因的,但許杏覺得,最大的問題還是不夠愛吧。 從陌生人到走進婚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怔愣了一會兒,眼看馬上就要到許杏,可江遲年還沒來。 她不得不打他手機,他接得很快。 “你到了嗎?” 江遲年剛停好車,往里走的時候,就看到土包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許杏終于看到江遲年的身影,跟見到金子似的,她從來沒有這么迫切想見到他。 她把填好的表格遞給他,“底下簽名就行。” 江遲年望著她手里另一張相同的表格,有點無語。該填的都替他填完了,是有多急? 辦理窗口在叫號,許杏捏著兩張表格過去,一邊遞給工作人員一邊坐下。 “麻煩提供下證件?!?/br> 許杏爽快地將所有證件遞過去,江遲年則動作略慢。 “自愿離婚嗎?” 許杏:“是?!?/br> 江遲年:“不是?!?/br> “嗯?” 許杏瞪江遲年一眼。 工作人員又問了一遍,江遲年這才“嗯”了一聲。 “離婚原因?” 許杏:“性格不合?!?/br> 江遲年涼涼地盯著她。 后面幾個問題,大多由許杏回答,過程還算順利,最后兩本離婚證新鮮出爐。 許杏徹底放心。 江遲年面無表情。 從民政局出來,許杏感覺頭也不暈了,氣也不喘了,一口氣能上十樓。 她跟江遲年說:“遲年哥,以后多保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