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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節(jié)目組里的,但是周茵茵,看著一點也不像做出這種事的人。 因為那貼子里說得頭頭是道,指向性強,周茵茵平常說話也不像這么有邏輯的人。 但有句話叫什么,會叫的狗不咬人,果真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怕周茵茵現(xiàn)在跟她承認,她也還是有兩分不信。 許杏沉默了又沉默,才找回自己的舌頭,“你是憑什么認為,好處都讓我撈去的?” “難道不是嗎?我都聽見琪姐和你說的話了?!?/br> 許杏這才反應過來,難怪,原來她躲在樓梯間偷聽到了。 難怪在那個貼一爆出來后,琪姐會這么緊張跟她解釋,說她不是發(fā)貼的人。 周茵茵看著年齡小,卻能這么來陰別人,發(fā)了貼既能打擊她,同時又能打擊琪姐,一下子就能搞定兩個強勁對手,這女生的心思就是不單純。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跟我說?”是怕她追究責任嗎? 周茵茵:“我想求你,讓我參加完這個節(jié)目,我不想中途退出。哪怕你讓我后面的任務是零分也行,我也不會計較?!?/br> “為什么一定要參加完?退出不好嗎,你做的事除了我就沒人知道了,你也可以走得干凈。” 周茵茵用那委屈的眼神看許杏,“你懂什么!你有人罩著自然什么都不怕,我不一樣,我就靠這個節(jié)目來刷臉了,這樣我結(jié)婚到婆家去,至少不會被看低?!?/br> 許杏很不理解,大制作也就是罷了,一個網(wǎng)綜,真的值得嗎?能讓她在婆家長臉? 生活還真不易,前有琪姐的哭訴,后有周茵茵的求全,每個人都有自己那本難念的經(jīng)。 但因為難念,就把主意動到別人的頭上,這跟先捅人一刀再說我是無心的有什么區(qū)別? “jiejie,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讓我不退出節(jié)目。所以我來求你。你想想看,節(jié)目播出后,我要是突然沒了蹤影,網(wǎng)友們難道不會扒出些什么嗎?于我影響不大,可你呢?你離婚了,你前夫的身份,你為什么離的婚,這些你難道想被網(wǎng)友們扒?” 周茵茵越說越激動,“jiejie,這些事真的扯不清的,況且,那天你跟程總不愉快,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要是越扯越亂,節(jié)目還怎么進行下去?” 所以她就要息事寧人是嗎?所以她最好保持眼下節(jié)目組的格局是嗎?多一人少一人都不行,節(jié)目還是要繼續(xù),表面也好真心也好,大家臉上都要過得去是嗎? 許杏覺得自己腦殼是真的疼。 也怪她從前沒有社會經(jīng)歷,才會這么被動。但凡她有過職場經(jīng)驗,也不會被踩成這樣。 她的分數(shù)是靠后臺給的嗎?那都是她自己努力掙回來的。 就因為她前夫是江遲年,所以大家理所當然地認為,她就是依附的藤蔓,什么都不用做等著就有分數(shù)進口袋是嗎? “茵茵,我沒有權(quán)決定你能不能留到最后,我能做的,僅僅是管好我自己。我參加這個節(jié)目的原因,我也說過了,不想再重復。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沒有那個義務和責任,為了讓你相信而去做些自己做不到的事。” 許杏說完站起來,“你去找節(jié)目組吧,恕我?guī)筒涣四?。?/br> 周茵茵著急,扯著許杏的手臂,“這么說,你是不肯原諒我了?許杏,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那樣做的。再說,你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啊?!?/br> 扯不清,真的是扯不清。 許杏忍無可忍,“可你做了就是做了。不是故意的,你就不會發(fā)貼,而且發(fā)得不給任何人留退路。我如果認定那是琪姐干的,你是不是會很僥幸,一下子解決我們兩個?這樣就沒人跟你爭了,你穩(wěn)贏,然后你在婆家就更長臉了?” 周茵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也許是難堪,也許是被戳中。 許杏從咖啡廳出來,居然看到琪姐,她像是特意在等。 “是她對不對?”琪姐蹙著眉問。 許杏有點疲于應對。 琪姐嘆氣,“我最懷疑的人是她,沒想到還真是?!?/br> 許杏本該問她為什么最懷疑周茵茵,可現(xiàn)在卻覺得累。做個節(jié)目,盡力就好了,生出的這些風雨是非,有必要嗎? “算了,我也沒臉說她,我自己不也跟你撂話了?到頭來,只有你在認真做節(jié)目?!?/br> 琪姐自嘲一笑就走了。 許杏去跟張銘成匯合,本來該是一頓很不錯的飯,許杏卻沒多少心思。 “還好嗎?” “嗯。” 張銘成其實有話要對許杏說,奈何還沒開始,他mama不知怎么的就尋過來了。 “許小姐,我坐這兒可以吧?” “阿姨你坐?!?/br> 張mama坐下后,哪是為了吃飯而來,她緩都沒緩一下就說開了,“許小姐,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人長得好,有知識有禮貌,跟我們家銘成呢,也真的是……” “媽!”張銘成急著喊出聲。 許杏輕輕放下筷子,她懂,真的。她現(xiàn)在想回自己的小窩去歇歇,什么也不想管。 她很認真地說:“阿姨,幫張銘成減肥的任務完成了,以后呢,大家就是朋友了,他喜歡什么樣的,你只管告訴我,我替他留意著?!?/br> 一下將各自釘在可以為朋友介紹對象的位置上,張銘成苦惱,張媽卻是高興。 “我就說,你是明事理兒的人,也不知誰那么好福氣能討到你,我這……” 許杏先一步從背包里拿出盒子遞給張媽,“他太客氣了,這個呢就當我提前隨的份子禮了,阿姨你先收著,到時候給他?!?/br> “哎,好好,”張媽接過去,已經(jīng)不用再說什么。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阿姨難得過來,好好玩兒。” 許杏有種脫身的輕松。搭地鐵回到她租的小窩時,卻看到江遲年的車停在樓下。 真是靠靠的!牛鬼蛇神全出現(xiàn)了,今天是什么衰日! 許杏調(diào)頭就走,腳步都不帶停的。 江遲年下車,追上去,一氣呵成。 “許杏,我說完就走。是我爸媽的事。” 許杏終于停下,但沒回頭。 江遲年走到她背后,“下周六晚,我爸媽結(jié)婚三十周年晚宴,你來不來?” 當然是不去!她一個江家離了婚的前兒媳,怎么好去前公婆的結(jié)婚周年宴?不嫌她晦氣么? “他們,很想你?!?/br>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她見證這份幸福了。 江家到底對她有恩,不去晚宴也要去看看江爸江媽的。 “我知道了。” 許杏轉(zhuǎn)身,上樓。 江遲年站在樓下很久,他只有四成把握她會去。然而只有一成,他也期待得想入非非。 他總要讓她知道,他不是她認為的那樣,他明明就把她揣進心里的。 作者有話要說: 滾回來了。 希望一切安好,平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