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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真格。 一路御風(fēng)術(shù)抄小道飄到小鎮(zhèn)外,恰好趕在日落西山城門關(guān)閉之前進了城。 我揣著一百兩的銀票,打算到城里先去傾銀鋪子兌成散銀,然后買輛馬車買點干糧,再買些跌打損傷的藥材。 不想剛進傾銀鋪,剛一拿出銀票,就被伙計客氣地請了出去。 這一百兩銀票居然是假的! 我忽然想起來那老儒生最后帶著那贗品瓷瓶喜滋滋離開時的狡黠表情。 如今這陽間,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我白白辛苦一整日,竟是一分錢沒賺到。 我捏著那張假銀票,想施術(shù)法再將這銀票加工一下做得以假亂真時,卻驚覺自己的術(shù)法失效了。 我試了好幾次,每一次都失效。 這又是為何? 若是鬼差的修為在凡間無法運用,我與一個普通人何異? 我一下子慌張起來,許多小道具我還沒來得及施術(shù)法造出來呢。 “司祭大人?司祭大人?”我試著喊了幾聲,希望司祭大人能回應(yīng)。 “我早就警告過你,莫要在凡人面前暴露你自身,方才在那群劫匪面前,你卻用了術(shù)法?!?/br> 司祭大人嚴厲的聲音傳來。 “接下來的七日,你會暫時失去修為。七日之后方可恢復(fù)一半修為,直到一個月后方可恢復(fù)全部修為?!?/br> “那我這七日怎么辦?”我憂慮道。 司祭大人:“用凡人的辦法活下來。” “任務(wù)并非你想的那么簡單,你一定不可輕視。還有,這一次算你運氣好,只因是你頭一日在陽間我恰好盯著,才會來提醒你一句。地府還有事忙,今后我不一定理會得了你?!?/br> 說罷,司祭大人聲音消失,我手中出現(xiàn)一個錢囊。 我細細一看,真是當(dāng)時須彌望我還給婆婆的那個,里面的銀子也不多不少,正好三兩。 我暗道一聲幸好。 還好之前我鬼品好。 原本在地府,哪怕在須彌望,我也是個從不干壞事的善良鬼。 怎的到了陽間,做的第一件事情卻是行騙了? 并且之前司祭大人已然囑托過不可輕易讓凡人瞧見使用術(shù)法,也被我拋到腦后。 我深刻地反省自己,告誡自己日后不可再犯相似的錯誤。 沒辦法,沒掙到錢,還是得先去荒郊野嶺救吳哥。 我趕忙用銀兩去買了干糧和水壺,也沒有住客棧,隨便尋了個街頭角落蜷著將就了一晚。 第二日一早,城門開啟我便早早出門。 按照司祭大人給的地圖,我還得翻了好幾個山頭,才能找到懸優(yōu)山。 如今沒了修為,只能靠兩條腿去爬,自然得加快速度,趕在三日之前將吳戈從水里撈上來。 從第二日一早一直走到傍晚時分,我才走了昨日用御風(fēng)術(shù)飄一個時辰的路,卻也顧不得勞累抱怨,只擔(dān)心自己時間不夠。 終于,在第三日的晌午,我終于找到了那口深潭。 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半個身子浮在潭中的一塊巖石上,半個身子還在水里泡著。 第五章 醒過來了 仰著的那張臉,正是吳戈。 我小心翼翼下了水,發(fā)現(xiàn)潭水并不深,也就淹到我的胸口。 只是吳戈,實在是有點重。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著頭皮將他從寒潭里拉出來,拉他上來以后自己還趴在岸上還喘了半晌。 畢竟是第一次救人,多多少少有些業(yè)務(wù)不熟練。 吳戈的衣服早已在打斗中破開多處,水一泡更是破破爛爛,露在外面的幾處傷口泡得都發(fā)白了。 還好如今秋末天氣尚且不熱,若是盛夏時節(jié),多半要生膿瘡。 吳戈一直處于昏迷之中,從他滿身的傷勢來看,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我拖著他尋了個山洞鉆進去,在洞里生了火,替他將外衣剝下來,將衣服烤干。待到火堆燒了約莫半個時辰,我探了探他的體溫,便知事情不妙。 吳戈的體溫忽熱忽冷,十分不定。想來是受了刀傷箭傷又在寒潭里泡久了寒氣侵體所致。 司祭大人給的信息沒錯,果真是生死邊緣,眼下又沒藥草,只能靠他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了。 我又一次懊惱自己修為尚在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救人,眼下修為沒了,不僅治愈術(shù)無法施展,就連行動都不方便,現(xiàn)在后悔不已。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之前在鎮(zhèn)里買的干糧一點點掰碎,再一點點塞進他嘴里,灌水讓他咽下去。 先吊住他一口氣撐一晚再說。 這一晚上,我本想扶著他坐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然他時不時便會朝著各種方向倒地,無奈之下我只能與他同坐一處扶著,陪他烤了一整夜的火。 鬼是怕火的,沒了修為護體,這么一晚上烤下來,烤得我渾身疼痛不已,也狼狽起來。 熬到第二日天將亮未亮,我才出洞透氣,林子里秋霜的涼爽讓我稍微緩過勁來。 然后我半扶半扛地帶著吳戈往林子外走。 懸優(yōu)山不小,拖著吳戈的我走起來格外費勁,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都未找到一個落腳之處。 我滿是怨念,按照話本子里說的,這種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還救了個人的時候,怎么會沒有小茅屋呢? 興許是上天聽見了我的心聲,日頭最毒辣的晌午到來之前,我成功找到一家破敗的小茅屋,支著吳戈進了屋,躲過了足以曬傷我的烈日。 話本子誠不欺我! 小茅屋四處漏風(fēng),風(fēng)稍大便整個抖起來。 屋里還全是灰,又花了我半日功夫打掃干凈。打掃干凈以后我立即燒了一大桶水,細細給吳戈清洗傷口。 接下來的四五日里,我每日天不亮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狂奔到最近的小縣城,買治療風(fēng)寒的藥包、跌打損傷的藥膏與我二人的口糧,隨后一路飛奔趕在晌午日曬強烈之前回到小茅屋替他換藥,給他喂食。 直到第七日我修為恢復(fù)一半,才給他用了治愈術(shù)。 就這樣喂了他足足半個月,我眼見著他面色紅潤傷口結(jié)痂,也眼見著自己從手忙腳亂變得有條不紊地從燒火煮飯到清洗傷口熬藥喂藥換藥一氣呵成。 熬藥這事,不知為何我相當(dāng)在行,甚至抓了幾次藥以后,還能辨別一些陽間的藥物。 甚至有時候我想,說不定活著的時候我真的干過醫(yī)女這行。 一日,吳戈身上的傷口好了大半,我正坐在小板凳前,對著熬到一半的藥在打盹,迷迷瞪瞪聽著隔壁有響動,以為是糟了賊,想也不想抄起一根燒火棍就往隔壁跑。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小茅屋里的東西一件都沒少,唯獨床上的人不翼而飛。 既不是來偷東西的,這賊莫不是來偷人的? 又一聲響,這一次聲音是從我身后傳過來的。 我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