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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絕后患。” 洋洋灑灑一大片說完,我深深佩服自己的胡諏能力,簡直太有道理了,我自己聽了都快相信了。 吳戈不為所動,淡淡垂下眼瞼,看不清喜怒。只有額邊一根未消退的青筋跳得厲害,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我看著他的神色,陷入一瞬間的恍惚。 仿佛何時何地,也曾見過他這般安靜地垂下眼瞼,這般安靜地坐著,只不過穿著一身白衣,身旁是茫茫的雪白一片。 只一瞬間,這種感覺又消失了,我無跡可尋。 隔了一會兒,他眉頭皺起,緩緩說道,“玉桑乃漢明獨有的桑樹,以此桑葉為食養(yǎng)大的蠶,才會吐出致密均勻的金絲,制成的線繡出的梅花,色澤不似尋常絲線那般奪目,卻淡雅持久。而整個陳國,只有公主的宮中種了玉桑。即便有人見過梅花的花樣,也極難仿制?!?/br> 他低沉的語調(diào)使我忽然翻起一股煩躁,我急不可耐想讓他擺脫如今低落的樣子,鬼使神差道,“他們既然要仿制騙過你,自然會做好萬全準備。我父親說過,一些人雖不擅長騎馬打仗,卻極擅長構(gòu)陷與打壓異己,你在朝中想必見得多,不需要我多說什么?!?/br> 我認真看著吳戈,吳戈皺起的眉頭有所松動,卻未完全放松,似是聽進去了一半。 我趁熱打鐵,“就這種花樣我也能仿啊,就用普通的黃線沾一點草藥汁子就能和你這一樣,不信你看?!?/br> 我從自己裙角扯下一小塊帶黃色的布片,背過身去悄悄捏了個障目決拍在小布片上,故作玄虛從包裹里掏出幾種草藥混了一混又拿一個小藥瓶裝模作樣滴上一滴,最后轉(zhuǎn)過身來拿給吳戈。 “你看看,這布的顏色和這梅花是不是一模一樣?” 吳戈接過我手中的小布片,神色立刻變了,反復(fù)端詳確認,不可置信又看了我好幾眼。 我語重心長,“你看,這梅花樣式圖案連我都能仿制,更莫提那些朝中一門心思想要你命的那些人了,且既然他們做到這一步,說明公主也很危險。如今你不該在此處情傷,更應(yīng)盡快趕到秦陽去救走小公主?!?/br> 吳戈眼神終于亮起,感激對我說了有史以來第一次,“阿爻,謝謝你?!?/br> 我的心情隨著吳戈的開朗也如撥云見日一般,松了下來。 “好說好說,咱們繼續(xù)趕路吧。早日到秦陽見了小公主,你們之間這些誤會都會迎刃而解?!?/br> 說著說著,我自己卻起了疑。 這梅花繡我仿制起來雖然得心應(yīng)手,換了陽間的凡人,誰又真能做到這一步呢?何況還是一些派出故意送命的殺手? 這批人的身手并不弱,若非吳戈為我所救傷勢好得快,追殺一個將死之人又何須送命故意讓他誤會? 莫非這些人,真的是小公主派來的? 但于情于理說不通啊,照吳戈說的,二人好得蜜里調(diào)油,被秦陽殿下橫刀奪愛生生棒打了鴛鴦,何至于短短數(shù)月就倒戈相向? 我一路邊走邊想,越想越不對。總覺得漏了些什么,或者說多了些什么。 吳戈找了個破土地廟留宿時,我才發(fā)覺我們一共才走出了沒二十里,比平日里腳程慢不少。 “今日你受了傷,我們先在此歇下。” 我看了看天色,“天色還早,不如再走一個時辰吧,如今趕路要緊,越快趕到秦陽都城越好?!?/br> 吳戈再一次斷然拒絕,并且神色嚴肅地叮囑我,“今日那批人已經(jīng)被我殺了,最遲明日才會被發(fā)覺,一日內(nèi)不會再有人追來。趕路雖要緊,你的身體也要緊。阿爻,我看你一路上神思恍惚,不如今日好好休息,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不要硬撐,一定要告訴我?!?/br> 得,原來是因為我想得太入神,讓吳戈誤會了。 不等我說什么,吳戈已經(jīng)迅速收拾出一塊干凈的地方鋪上干草按著我坐下,又十分周到地給我遞了水囊與干糧,一副不讓我起身的架勢。 好吧,這樣也不錯。 我不再說什么,坐著看吳戈一個人忙東忙西。 經(jīng)過我的勸慰以后,吳戈與我的關(guān)系似乎比之前更近了,這可是好事。 夜里,我在吳戈睡熟后布下隔音陣,興致勃勃用紫手鏈跟阿束分享了今日的進展。 滿以為阿束會夸獎我機智,卻不想看到的是阿束滿臉不可思議。 “吳戈正心傷,你不趁虛而入,反而幫他與他心愛之人解開心結(jié),還沾沾自喜?” 我的得意瞬間被沖淡一半,不由自主辯解道,“吳戈肯定也不肯信,等他們一見面,之間的誤會遲早會解開,我以前幫他走出來不好么?何況我們關(guān)系已經(jīng)比前幾日親近多了?!?/br> “有什么用?等過幾日真的到了秦陽都城,吳戈見了小公主,早就把你拋在腦后了,哪里還會記得這些。若是你順水推舟的安慰他幾句,吳戈疑心之下說不定會移情于你,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就這樣白白浪費,你還做不做任務(wù)了?!”阿束怒我不爭,重重嘆氣。 第十五章 漢城 “我不懂這些,但我知道吳戈不是這種人。他會記得我?!?/br> “情之一字,你不懂。這男女之間的情啊…”阿束搖頭晃腦。 “你好似很懂?” 我盯著阿束。 正欲繼續(xù)口若懸河的阿束忽然一滯。 “我當(dāng)然…也沒那么懂?!?/br> 阿束輕描淡寫,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們此番遇到的襲擊的確不同尋常,包括上一次你說,吳戈走后專程上門來抓你的那一伙官兵,同樣透著古怪?!?/br> 我微微一笑,不再繼續(xù)糾纏這個問題,正色道,“不錯,我原以為那些人是來抓吳戈的,不想?yún)s是沖著我來的,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家女,除了坑jian商一筆錢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大事,真不知是為何?!?/br> 阿束沉吟一番,“這兩件事我總覺得有聯(lián)系,你雖有修為,在陽間依舊要當(dāng)心。若只是凡人便也罷了,若是還有…” 說著阿束自己也皺起了眉頭。 我不明就里,“還有什么?” “罷了,沒什么。興許是我多心?!卑⑹鴶[擺手,不欲多言。 阿束消失后,我思忖著他話里的意思,似乎除了陽間的人之外,還有旁人盯上了我? 那又會是誰? 陽間除了凡人,也有修習(xí)仙術(shù)道法的修士,亦有精怪孤魂野鬼和極少數(shù)的妖族。 除了被神魔之井限制的魔族,其余五界多多少少會有在凡間逗留的。 譬如天界,便時不時有下凡歷劫的上神上仙們,歷的還十有八九是情劫。 包括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人妖、仙妖之戀以及人鬼情未了,也多數(shù)發(fā)生在陽間。 不過我一個足不出戶的地府小鬼,這還是第一次來陽間辦差,誰會認得我? 那些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