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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杯茶。吳戈從懷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我看了一眼信封,并未將信紙拿出展開,只注意到信封同樣印了一個小小的金色梅花標記。 “這是…小公主的信?你從何得來?”我驚訝。 “公主陪嫁的護衛(wèi)中有個與我相熟的,叫鷹鷲,今日我卻在車馬行的馬廄邊上看到他在洗馬,我假意靠近詢問馬匹,他裝作不識卻趁人不備給我塞了這封信。” 我皺起眉頭,這事同樣透著古怪。 我與吳戈來到漢城不過短短一日,便能與小公主的人搭上聯(lián)系。 這也太快了。 “這事,你怎么看?”我問吳戈。 吳戈將這信帶回來找我,想來也是有些想法。 “我想先請你看看這信的真?zhèn)??!?/br> 我猶豫看著吳戈,“這信若真是小公主寫給你的私信,我怕是不方便查看?!?/br> 吳戈面色坦然,“無妨?!?/br> 我點點頭,這才拆開信封,展開信紙。 入眼一手漂亮的簪花小凱,“吳郎,自妾遠嫁秦陽,一別數(shù)月,無時不盼與君有再見之日。怎奈宮墻永隔,每逢朔望摘星樓觀月,憶及詠梅舊事,徹夜難眠。秦陽殿下暴戾,所幸女子皆密喪而天下不知,妾今雖有幸,久之恐有性命之虞。君若得見此信,盼前來相救,此后天涯海角,與君同往,生老病死,與君共度。梅。” 看來是小公主的求救信,大意是秦陽殿下愛殺女人,雖然如今秦陽殿下對小公主很好,小公主還是想和吳戈一道私奔。 我嘆了口氣,放下信。 小公主還真是可憐,從小到大過了十幾年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便被國君遠嫁到秦陽,不得不與心愛之人的分離,嫁的這個人還是變態(tài)殺人狂。 “阿爻,你怎么看?” 這信八成是真的,也十有八九是小公主親自寫的,只不過這信如此容易就落在吳戈手里,中間一定有故事。 不如先看看究竟。 我道,“這信是真的。想來小公主是真的遇到了危險,才會將自己的護衛(wèi)派出來,只不過我們?nèi)霛h城短短兩日,便能得到消息,未免也太快了,其中恐怕有詐。” 吳戈深以為然,“我和你想的一樣。秦陽殿下好戰(zhàn)嗜殺,不可能是好相處的。只是這如此急切的求援信,倒像是有人故意為之?!?/br> “你打算怎么辦?”我問。 畢竟他來秦陽一心就是為了小公主,如今近在眼前,又收到這樣一封信,自然要有所抉擇。 吳戈沉默一會,“我要進宮?!?/br> “好,我?guī)湍??!?/br> 我也想看看,促成這件事的究竟是誰,說不定能夠見到老熟人。 “不用,阿爻,此番你與我一道前來秦陽,一路上你已經(jīng)跟著我受了不少苦,如今漢城安定沒有戰(zhàn)事,就不必繼續(xù)跟著我犯險了?!?/br> “我所有的銀兩全都給你,雖有些少,日后我定會加倍補償你。”說著吳戈解下身上的錢囊,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這意思,是要與我分道揚鑣了? 不過目前已經(jīng)沒關系了,既然已經(jīng)到了漢城,也知道了吳戈接下來的打算,不愁沒機會再見。 這些想法,我自然不會宣之于口。 我假作黯然,勉強扯出一個笑,“你說的是,你一直想找小公主,如今近在咫尺,自然是應當?shù)摹_@錢你也不必給了,一路來到漢城多虧你照顧我,你欠我的救命之恩早就還清了,倒是我欠你的,你想要我走,我走便是?!?/br> 吳戈果然面露不忍,嘴角動了動,卻沒說什么。 我動也沒動他遞過來的錢囊,干脆利落床下拿出我的包裹。 吳戈看到我早已準備好的包裹,眉頭輕輕擰起,神色復雜。 走出客棧時,我的余光掃過吳戈的表情,悄悄松了口氣。 和吳戈相處的日子雖短,我已經(jīng)很了解他了。 第十七章 寢殿有人 離開客棧以后我很快尋了另外一個住處,是靠近王宮的一座大宅子,估計住的是某個王公貴族。 就經(jīng)驗來講,越靠近王宮的宅邸,就越是權貴,閑雜人等也越少,越方便我施法翻墻。 摸進精致的小廚房里吃飽喝足以后,我靠著術法輕易尋了個空房,舒舒服服一覺從傍晚睡到半夜子時。 入了夜,便是我行動的時間。 夜間王宮守衛(wèi)比我想象中森嚴,我借著御風術貼著檐角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飛到小公主所住的宮苑附近。 我隨手砍暈一個打瞌睡的小宮女,換了身宮女的服飾,照著她的樣子易了容之后,朝內(nèi)殿摸去。 本以為這個時辰宮里的人應該都歇下了,沒想到側殿一個不起眼的小間還亮著微弱的余光。今日并非朔望,想來小公主應會歇在殿中而非摘星樓。 我好奇之下,順著光線尋了過去。 才剛摸到屋子旁邊,就聽見里面?zhèn)鱽懋悩拥穆曧憽?/br> 非常異樣。 我咯噔一下,莫非是有不守規(guī)矩的宮女和侍衛(wèi)在雙修? 猶豫了半晌,我還是決定不打擾人家,默默溜走,繼續(xù)朝著內(nèi)殿而去,去尋那小公主。 內(nèi)殿無人,極靜,所有的燭火都熄了,卻彌漫著一股濃厚酒味。聞著像是烈酒,與地府的醉鬼有得一拼。 我不由嘀咕,莫非小公主真的因為日夜思念吳戈成了酒鬼? 遠遠看著,床榻上只有一個人,看來今日那秦陽的殿下并未與公主同榻而眠。 我腳步越發(fā)輕,掩著鼻悄悄靠近床畔,想要探頭去看個究竟。 這酒味也太濃了。 若是日后小公主真的嫁給了吳戈,可不能這么喝。 而且這公主的身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我看著從頭到腳幾乎占滿了整張床榻的被褥,搖頭嘆息。 “誰!” 床榻上的人厲聲一喝。 我還沒來得及吃驚,就被嚇得魂不附體。 一只手已經(jīng)掐上我的脖子。 這只手大且有力,是男人的手。 糟糕,失算了。 我已經(jīng)反應過來,床上的這位并不是公主,而是那位秦陽殿下。 我暗罵自己眼瞎,捏著嗓子弱聲弱氣,仗著他酒醉胡諏道,“殿下,奴婢是宮里的宮女,方才您叫奴婢給您倒水,奴婢這才靠前,您先放手。” 秦陽殿下哦了一聲,捏住我脖子的手根本沒有放開,“原來是你?!?/br> 黑燈瞎火的我根本看不清秦陽殿下的面容,不過這個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 “原來是你啊。我在秦陽等你許久,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玉葉。你再不來,我可就要發(fā)兵去找你了。” 鬼帝三殿下輕笑道,捏著我脖子的手倒是松開了,下一刻我整個人就被拉到床上,緊接著被他一個翻身壓住。 果然是他! 司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