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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 阿束也不多糾結,順著我的話道,“不錯,傷得不輕,沉睡了近三千年。且受傷的地方不是妖界,而是長白雪山。至于這傷是不是大天妖所為,便不得而知?!?/br> 長白雪山。 這個地方我記得司祭大人也曾提到過。 可不正是夭梅化為大妖,卻舍棄一身修為救下吳戈的時候! 也就是說,三千年前那一戰(zhàn),天族派去的人是吳戈! 這樣說來,三殿下與吳戈說不定還打過照面。 我靈光一閃,感覺似乎隱隱有一條線,能將這些事情串在一起。 “你可知” 我正要繼續(xù)問,阿束臉色一變,紫霧頃刻間消散。 隨后,一道熟悉的黑影出現(xiàn)。 正是司祭大人的大黑傘。 這黑燈瞎火的,若非我在地府呆得久夜視能力不錯認得出來,換成尋常人得嚇個半死。 況且我方才聽故事正問到緊要關頭,就這么被打斷了,難免情緒不好。 “大人,不知何事這么著急,勞煩您大半夜的闖入我的寢殿,還這么悄無聲息的。” 司祭大人不急不緩收好手中的傘,知道我沒什么好臉色,卻也不動怒。 “莫惱莫惱,若無要事我不會深夜前來。此次來是告知你一聲,這一次陽間遇刺的事情地府已經(jīng)知曉,頗有些棘手,三殿下推脫不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便好歹托我告訴你一聲,這是他給你帶的?!?/br> 司祭大人從袖中拿出一個錦囊遞給我。 我臉色稍微好了些,接過錦囊,觸感來看里面似是裝了一個環(huán)形的硬物,不過當著司祭大人的面我沒打開,只是收入了袖中,同山河扇貼身放在了一起。 “司祭大人,地府究竟出了什么事這樣緊急?” 司祭大人一臉淡定,右手掌心微微向上托起,一束幽藍微紫的冥火從他手中亮起,恰好照映出我二人的面目,又不至于顯得寢殿太亮驚動其他的侍女。 “事關魔族和天族,是有些費功夫,不過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一切自有三殿下和鬼帝處理。陽間的任務照舊,你只需按計劃將任務完成便是,這段時間我會在陽間助你一起完成任務?!?/br> 我隱隱覺得事態(tài)比我想象中要大。 三殿下遇刺,帶著魔女回了地府,司祭大人替代三殿下來與我一道完成任務。 地府與魔族開戰(zhàn)在即,我與楊恭這個任務居然沒有中斷,反倒由司祭大人親自上陣,可見地府對這個任務的重視程度。 司祭大人微微一笑,似乎看出我有些疑惑,“你無須多慮,我已與你講過吳戈的背景,你也知曉他對于天帝對他的重視,等任務完成,吳戈百世情劫結束便要重列仙班,你若動作快些,說不定與魔族打起來時,天界還會將吳戈派來作援兵。” 司祭大人的意思說得明確,我只需專注于拆散吳戈與夭梅就行,其余的事情一概都不用過問。 眼下除了繼續(xù)做任務,我也沒有別的法子,于是道,“既然如此,有勞司祭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可要我為大人尋一個下榻之處?” 司祭大人撫須緩緩道,“不用,我自有安排,此次只是知會你一聲,明日吳戈與夭梅入宮時我自會來找你?!?/br> 說罷,司祭大人一轉(zhuǎn)身,大黑傘撐開又閉攏,司祭大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司祭大人走后,我想再聯(lián)系阿束時,紫手鏈已沒了反應,試了幾次怏怏作罷。 此刻尚無睡意,我想起楊恭托司祭大人給我?guī)У腻\囊。 錦囊打開以后,里面裝的是一塊精雕玉琢的玉佩,正是楊恭平時戴的那塊。以往只覺得楊恭的玉佩造型挺別致,也沒看清過到底是個什么花樣,今日一細看,玉佩上雕的紋飾不是旁的,竟然是我的肖像,眉眼神態(tài)栩栩如生,頗有幾分造詣。 而這玉佩楊恭戴了有些時日,這雕刻的紋飾也不像新做的,看來是早就有的。 也就是說,楊恭老早就看上我了。 我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沉甸甸的壓在胸口,手不自覺地撫上胸口時,卻依舊空空蕩蕩。 胸口的空虛感瞬間意興闌珊。 我將玉佩收回錦囊,再次與山河扇放到一處后,干脆一倒躺在床上,給自己施了靜心咒后強行睡去。 第二日晨起,在侍女精心服侍洗漱梳妝完畢后,便有侍衛(wèi)來報,“押送的人犯今晨已到達,王上請王后過去一趟?!?/br> 侍衛(wèi)們定是得了楊恭的授意,昨日引我入宮時,便已稱呼我為王后,死活不肯改口只說是王上吩咐。 我正詫異楊恭走了以后這宮里還有誰是王上,用了障眼法的司祭大人頂著一張楊恭的臉來到殿內(nèi)。 若非一些細微神色動作,我亦險些以為是真的楊恭,雖說細看下來還是瞞不過我這個造假高手,用來糊弄這些凡人已是夠用。 “王后隨孤一道去?!?/br> 我神色復雜地看著司祭大人,他頂著楊恭的臉,這句王后喊得我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嗖嗖外冒。 司祭大人前行,我悶聲不響跟在他身后,在侍衛(wèi)宮女眾星捧月中,一道去了關押吳戈與夭梅所在的殿宇。 路上我湊前一步悄聲雖司祭大人道,“司祭大人您說我善于造假,其實您的易容術才是爐火純青。半點看不出異常?!?/br> 司祭大人笑笑,“你不必過謙,造假這事要看天賦,我不過略懂皮毛。要論行家還是你,等修為更高了,說不定還能造個幻境,就像碧霞元君那般。” 第三十八章 變故 …… …… 關押吳戈與夭梅的是一處偏殿,離著我現(xiàn)在住的寢殿不是很遠,卻簡陋陰森得嚇人。若非親自踏足,我?guī)缀醪幌嘈旁诟畸愇《氲那仃柾鯇m中還有如此破敗的所在。 我與司祭大人進入殿中時,吳戈與夭梅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各自身邊由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wèi)看守著。 兩個人都閉著目,我們進了殿中也沒有反應。 才短短功夫,吳戈消瘦了不少,看著渾身是傷,臉上身上都還有未干的血跡,臉色比我初見他時還要慘白,嘴唇青得發(fā)紫,又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夭梅看著倒是沒受傷,只是面色有些委頓,兩頰似有淚跡。 照理說他們自投了落網(wǎng)便一路被送到漢城,應該也不會受什么傷,這又是怎么回事? 我探詢的眼神看向司祭大人,司祭大人微微點頭,意思是他經(jīng)了手。 我輕咳一聲,“吳戈?!?/br> 吳戈努力抬起頭,稍動一下都顯得格外費力,好一會兒視線才定格在我身上,原本飄忽的眼神忽地透出光來,掙扎著想要起身,立刻被身旁兩個侍衛(wèi)死死按住。 司祭大人很配合地冷面說了一句,“對孤的王后無禮,你膽子不小?!?/br> 吳戈這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