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節(jié)cao碎了以后、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甜文女主、長官,您的愛不合邏輯、重生之媳婦說的都對!、給自家主角受找婆家神馬的、顧之清家的貓、野性難馴、生存系統(tǒng)、撿來的崽崽成影帝了
有不臣之心,然后李珩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不如,朕替你告訴她們,你說,這些餓狼會放過你們嗎。”絲竹之聲停下,眾妃嬪只聽到李珩治溫柔的聲音傳了出來。“中宮有喜,朕也終于有后了,此乃大喜之事,人人有賞!”下座的妃嬪心中都慪死了,還得起身行禮,祝中宮同陛下恩愛好合。各人各懷心思罷。李珩治想,這個消息若是傳到了那嬌軟的床奴耳邊,他會怎么想呢。會像顯明二十八年時的自己一般,惶恐不安嗎。李珩治立馬在心里嘲笑了自己。自己這是擔(dān)心上了那個害人精了嗎,莫是對這害死自己母親的人起了真心,當(dāng)真是不該。他想,李珮廷當(dāng)然不會惶恐不安,一個去了根的奴才,有什么資格對主子不安。不過是個床榻間的玩物罷了,得了自己憐惜不會早早扔了去,已是他的福分,還要苛求什么呢。李珩治心知自己還不能對朝臣為所欲為,甚至對著妻妾也并非拿捏了她們的生死。而對那宮里伺候自己床榻的小太監(jiān),卻是可以予生予死的……思及此,李珩治淡淡地冷笑著,聽聞著絲竹yin靡之聲,只見那教坊司的女子轉(zhuǎn)著纖腰,只為博得上位者的一份戀愛,李珩治就忍不住想要折磨那聽話乖巧的床奴。他招來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你去后頭傳朕口諭,李珮廷沖撞中宮并皇子,該當(dāng)死罪。然朕憐惜他平日服侍用心,免其死罪,送入教坊習(xí)教,他日若能學(xué)成再向中宮請罪?!?/br>莫須有的罪名罷了。那傳旨的小太監(jiān)不敢抬頭看李珩治的臉色,卻能感受到帝王灼熱的目光。教坊司習(xí)教學(xué)的不過是如果yin詞艷曲,如何伺候男人。中宮娘娘哪里需要這般的人物留在身邊。不過是帝王興起的折罰,讓那位卑言輕之人去生受。李珩治揮退了身邊人,閉上眼默默地想起了當(dāng)年那灰暗蔭蔽的夾道。當(dāng)年珮廷父王造反不成,幺子不死沒入宮中還債,倒是成全了一番父慈子孝。而自己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的痛楚有誰能知。如今,李珮廷你就滾遠些吧,用你的身體像伺候朕一樣伺候別的男人,才能還了你家生生世世欠下的罪孽。第10章第十回伶人女裝(H)教坊司收了珮廷這個燙手山芋。管事嬤嬤若不是親見了陛下身邊的太監(jiān),還以為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是要調(diào)教陛下的床邊奴。珮廷身份有些尷尬,既是宮中再普通不過的奴仆,卻又因伺候了陛下枕席而不得隨意處置。嬤嬤也不敢讓他真跟著那些專司伺候王公貴族的低等宮妓,只聽著珮廷聲音悅耳,安排著學(xué)習(xí)唱曲罷,伶人總比妓子強上半分。唱曲的宮伶都是女子,即使珮廷長得雌雄莫辨,仍是比女子要硬朗幾分。而宮伶平時穿著暴露,為著是勾勒出女子最美的身段,yin而不賤。一抹紗制抹胸,一條半透的紗裙,套在珮廷身上就顯得滑稽。嬤嬤無法,只能著人拿來膚色的布條,將珮廷半殘的下體向著會陰壓過去,再貼身纏了起來,如此再不會透出男子的體態(tài)。珮廷從未受過這般調(diào)教,只覺得自己下身壓得腫痛,白日里練習(xí)時都得如此奏法,堪堪不能行走,而那弱柳之姿卻又最是勾人。沒人會救他,當(dāng)初救他的殿下如今也不要他了。珮廷不知自己何時沖撞了皇后娘娘,他甚至沒見過娘娘一面。都是欲加之罪,卻不能為自己辯解。珮廷不知是哪里沒有服侍好陛下,惹得陛下不喜。卻又似有幾分明了,自己或是為他人承了罪孽,不過是命。昨日在偏殿羞恥而熱烈的情事還歷歷在目,陛下雖是愛羞辱自己,卻將自己的身體送上了極美之處。如今卻要裹著這羞恥的布條,不男不女地習(xí)練著yin詞艷曲,不知他日要服侍何人。這個困惑并沒有維持很久,李珩治又尋了明目點了他們一班人來助興。因著幾位娘娘也在,眾人不好穿得太過裸露,唱的也不是一般伺候男子的艷曲,倒是顯出幾分伶人的才氣來。珮廷混在人群里偷偷看著李珩治,李珩治卻始終沒有投過目光來。酒席過半,皇后就假托頭疼回去休息了,皇帝耐著性子坐了一會兒,也不管幾位娘娘灼熱的目光,也讓眾人散去。教坊司的伶人靜靜地正等著宮妃退下,只聽李珩治的聲音從上面?zhèn)髁讼聛怼?/br>“中間那綠衣的伶姬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br>珮廷不知為何陛下會獨留自己。要當(dāng)面再次羞辱他嗎?還是要讓自己貼身服侍。然而陛下不發(fā)話,珮廷就只能跪在殿中等著。今日一直在練習(xí),還未用過膳食,安靜的大殿里就聽到了珮廷肚子發(fā)出的咕咕聲。好在不待他請罪,李珩治就讓珮廷起身坐到他身邊去。“珮兒餓了嗎。朕喂你喝粥吧?!崩铉裰蔚故钦J(rèn)認(rèn)真真喂了面前的小奴半碗粥,用完了才問,“珮兒打算如何報答朕呢?”珮廷不知帝王為何如此,昨日棄自己如敝履,今日又用溫情哄騙自己。而自己除了身體,還有什么是可以奉給李珩治的。珮廷低著頭不知該如何自處,李珩治也不作聲只等著小奴回答。最后還是珮廷用茶水凈過口,再輕輕跪在李珩治腳邊,“奴伺候陛下吧?!?/br>伺候有一百種方式,李珩治要的不過是身下人馴服的性事。珮廷今日穿著女子的衣裙,和以往有幾分不同,雖說以往戴著腳鏈不便穿褲子,但并未在白日里穿過如此陰柔且yin靡的輕紗。李珩治也是第一次見他穿女裝,心里被勾得緊。“今日珮兒就扮一回小丫鬟吧?!痹瓉砝铉裰尾⑽磳⑷藥Щ仄饺盏膶嫷?,而是帶去了宮妃侍寢的龍床。珮廷還是第一次在這里承寵,今日看來,真如那被帝王一時興起臨幸的宮女一樣帶上了龍床。李珩治耐心地脫去珮廷的衣裙,“這是何物?纏著這是要扮女子嗎?”看到他身下纏著的布條十分不解,卻好性地揉捏上去。布條纏得珮廷有幾分疼痛,如今這般揉捏著,嘴里竟也漏出了幾分呻吟之聲。李珩治解開那緊緊纏扎的布條,見珮廷的半根小物焉搭在會陰處,著實有幾分可憐。而那后xue也不似平日一般松軟,如受了驚嚇一般合攏著。珮廷站在帝王跟前,任由帝王玩弄著下體,無論這樣多少次,還是如處子一般羞紅了臉。李珩治也不笑他,只如何挑逗都沒能讓珮廷松了xue口,心里有幾分不喜。這小物該是被自己嚇著了,昨日將他發(fā)配教坊司,今日又在陌生的地方承寵,怪是不能發(fā)情。只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這般拒絕服侍的道理。李珩治暫時還處理不了朝堂上的權(quán)臣,甚至也不能拿捏宮中位高的后妃。對著皇后百般不喜還是讓她有了龍種,更莫提那還尚活著的皇貴太妃。只有李珮廷,只有李珮廷是可以隨意處置的,不說奴仆的性命無人擔(dān)憂,罪臣之子的身家性命更是牢牢握在了他的手里。不過是泄欲罷了,不管是私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