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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事的話我請你們吃飯吧?!?/br>孫夢萌對周敦陽比翻書還快的變臉?biāo)俣日ι嗖灰眩∪絼t翻了個白眼,“你沒看到我們是從哪兒出來的么?”孫夢萌印象中的丁冉都是溫柔和善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丁冉對一個人這樣不客氣,驚訝的同時又為自己的猜測感到苦澀。周敦陽倒是不以為意,甚至有些丁冉待他與別人不同的竊喜,繼續(xù)涎著臉笑道:“吃了也可能餓了嘛!不吃飯的話去玩也可以,學(xué)妹想去哪里?”孫夢萌看得出來周敦陽雖然是問她,真正想約的其實是丁冉,便識趣地道:“我還有事,學(xué)長和丁冉一起去吧。丁冉,謝謝你請我吃飯,再見!”“哦好,有空再一起玩?!?/br>“好?!睂O夢萌本來都踏出步子要走了,又突然回過身來在丁冉臉上親了一口,不顧周敦陽瞬間黑如鍋底的臉色,心情愉悅地走了。☆、17賣萌打滾威脅丁冉一直目送孫夢萌離開,內(nèi)心又是一陣糾結(jié)郁悶,自己放著孫夢萌那么好的姑娘不要,偏偏喜歡周敦陽那個混蛋!周敦陽可不管丁冉在想什么,看著孫夢萌都走出一段距離了,丁冉還沒收回目光,頓時酸酸地說:“人都走遠(yuǎn)了,有什么好看的?”丁冉收回視線頗為氣惱地看了周敦陽一眼,也不管周敦陽有沒有理解其中深意,直接從旁邊走了。周敦陽見丁冉一聲不吭地走掉,眼睛一瞪,又只能無奈地跟上去。剛才吃飯的時候周敦陽就看見了丁冉和孫夢萌,但他和朋友一起吃飯,怕上前去和丁冉鬧別扭讓人看笑話,等到吃完飯朋友們都走了,周敦陽卻躊躇了,正靠著墻心煩地抽煙,丁冉和孫夢萌也正好吃完了出來。不得不說,雖然周敦陽不想承認(rèn),但孫夢萌和丁冉站在一起的確是很般配的一對,所以他才會那么嫉妒,才會控制不住自己吃醋的心思,說出那些諷刺的話。可是現(xiàn)在看丁冉一聲不吭的樣子,周敦陽又后悔了,他怕丁冉生他的氣不理他,怕這段日子努力讓丁冉軟化的態(tài)度又冷下來。被周敦陽亦步亦趨地跟著,丁冉又煩躁又欣喜,最后實在不甘心自己一個人糾結(jié),丁冉把周敦陽拉到小黑屋啊不小角落,指著周敦陽的鼻子氣勢洶洶地說:“你發(fā)神經(jīng)也夠了吧,沒事跟著我干嘛,當(dāng)跟屁蟲啊?”跟屁蟲周膽戰(zhàn)心驚地后退一小步,以防丁冉的手指戳到他臉上,就算丁冉指甲修剪得很短,也不能防止誤傷么。面對看著生氣實則就是在鬧別扭的丁冉,周敦陽賠笑道:“誰說沒事了?把你追回來就是當(dāng)前最重要的事!”丁冉深呼吸,心底告誡自己不要再被這個混蛋的甜言蜜語所欺騙。可是……他丫的為毛他就是對這個人的示軟沒抵抗力啊虐cry!丁冉一臉蛋都要碎了的表情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側(cè)臉保持著明媚的憂傷,周敦陽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丁冉又突然抽風(fēng)進(jìn)入了什么奇怪的模式,雖然周敦陽現(xiàn)在還處于低聲下氣的追人期,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正正在仰望天空的那位也看不見。默默地扶額嘆氣,周敦陽帶著蛋蛋的憂傷照著以往的經(jīng)驗猜測道:“你這是在表示不屑和鄙視么?”仰視天空的人緩緩側(cè)回頭來,那速度就像電影里被刻意弄出來的慢鏡頭,然后終于甩到正臉,主人公嚴(yán)肅且認(rèn)真地開口:“不,我只是在無語問蒼天?!?/br>……德瑪西亞!他可以現(xiàn)在就秒了這個人然后再自殺么?不不不,周敦陽并不是追人不成功徹底黑化想到了殉情這種被人玩壞的爛梗,實在是丁冉這廝渾身散發(fā)著求虐求殺的氣息,尋常人根本把持不住??!不過好在能和丁冉混熟的從來都不是尋常人,所以周敦陽這個陰暗的想法剛剛萌芽,就被他狠狠地扼殺在搖籃里。所以結(jié)果周敦陽只是露出一個略微扭曲的笑容,特別真誠地對丁冉說:“我發(fā)現(xiàn)我錯得離譜,我一開始就選錯了追回你的方式,我應(yīng)該把你綁在床上狠狠地cao得你幾天下不了床,你也就乖乖待在我身邊了。”臥槽禽獸??!丁冉小生怕怕地看著突然之間鬼畜模式全開的周敦陽,在周敦陽的賤笑中瞬間感覺菊花一緊,丁冉條件反射地夾緊屁股,干笑著說:“呵呵,有話好好說嘛,親愛的,咱們是文明人,呵呵,呵呵?!?/br>“呵呵,呵呵你一臉?!?/br>……親愛的這樣面無表情地說出這種話真的大丈夫?!丁冉一臉驚恐地忘了自己原本要說的話,如果這是漫畫,那么他此刻不是變成黑白色畫上幾條斜杠再打一些陰影,就是像節(jié)cao一樣裂開碎了一地。但是這不是漫畫,所以丁冉僵硬片刻后,背對周敦陽矮身蹲在地上。周敦陽等了一會兒不見丁冉起來,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在干嘛?”丁冉怨念的聲音幽幽地傳過來:“畫個圈圈詛咒你?!?/br>周敦陽一頭黑線,“所以都叫你別看那么弱智的動畫片了。”丁冉反駁:“天朝出品,國漫經(jīng)典?!倍∪秸酒鹕砻鎸χ芏仃柪^續(xù)說,“你懂個屁?!?/br>尼瑪不就一個怕老婆的狼被一群羊逗著玩兒,那頭狼和一只羊相愛相殺的故事么有何rou!啊呸劃掉!什么相愛相殺果然是被丁冉這個大腐男傳染了。丁冉正要就這部“國漫經(jīng)典”與周敦陽“據(jù)理力爭”一番,就被周敦陽冷笑著打斷。“丁冉,你別想用插科打諢來轉(zhuǎn)移話題,難道你就要一直逃避?”好吧,意圖被揭穿,丁冉也不好再裝了。仿佛所有的力氣都隨著撕裂的偽裝被抽干,丁冉突然想這樣干脆地坐到地上,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說,管他周敦陽是死是活,然而這只是想想,丁冉還不至于做出這種腦殘行為,所以他只是用略顯疲憊的表情望著周敦陽,以僅剩的氣力盡量決絕地說:“你就此作罷,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有什么不好?現(xiàn)在糾纏不清,將來又互相傷害,痛苦地指責(zé)對方,有意思么?”周敦陽陰郁著臉,不甘地說:“你怎么就能肯定將來就像你說的這樣?說白了你就是怕受傷,所以寧愿早早地躲進(jìn)你的殼里,你這樣對我不公平!為什么一次機(jī)會都不給我!”如果是平時,這種情況,這些對話,丁冉一定要蛋疼地表示一句瓊瑤阿姨的可怕,但當(dāng)這些事這些對話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成為當(dāng)事人而不是旁觀者,這些,卻并不可笑,只是讓他覺得可悲。沒錯,周敦陽說的都是事實,他怕受傷,所以不敢再一次踏出去,但是,那又如何?他就是怕,又如何?丁冉?jīng)]有絲毫心事被拆穿的尷尬與驚惶,他坦蕩地看著周敦陽,用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面對周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