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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哽咽,伸手緊緊抓住李桃的衣擺,指節(jié)泛青“我都說我后悔了??!”“這世界上哪里來的后悔藥?!崩钐遗牧伺南脑实暮蟊场奥牻愕?。收拾一下走吧,見他最后一面?!?/br>李桃透過鏡子看著坐在后座的夏允,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今天第一絲帶著感情的心疼,后面的夏允她帶了五年,從夏允的青澀到夏允現(xiàn)在赫赫有名都是她一手栽培出來的,對于夏允和莫然的感情,她明白在心里,夏允家室顯赫,哪怕沒有走演藝圈這條路,家里的狀況也夠他白吃幾輩子,大名鼎鼎夏敬商的兒子,頂著這個名號夏允從小放縱慣了,唯我獨(dú)尊的性格以至于莫然這個柔弱的小助理出現(xiàn)的時候,夏允更是得寸進(jìn)尺,莫然隨意的任憑他怎么差遣都不反抗,夏允不明白,怎么一個人能笨到這個程度,莫然的不拒絕,讓夏允自動把莫然歸為自己的所有物,從助理到床伴,雖然是兩顆心,但一顆帶著戲謔,一顆帶著真誠。“一會兒有媒體會去,你注意一下!”李桃鎮(zhèn)定的開口道,從一旁副駕駛上面拿過一個文件袋扔到后座“請來的記者都是之前林毫安約好的,你看下臺詞,別說漏嘴…你和莫然的事還是不要…”“我不想說這個!”夏允動都沒有動李桃扔過來的文件袋,那個東西對他來說像一個□□,一旦打開,會把他炸的萬劫不復(fù)。被狗仔抓拍到他和夏允的曖昧照時,夏允在組里跟拍新電影,講述兩個少年時期的戀人,在畢業(yè)分手五年后,偶然去到一樣的公司從新相遇在戀愛的故事,夏允是同性的消息滿世界的炸開來,這部電影更是被炒作到熱搜,各個報社獨(dú)家報道,那時候夏允因?yàn)樾∈?,一個星期都沒有聯(lián)系莫然,甚至都沒有讓莫然跟組,任憑莫然自己一個人承受閑言碎語,巨大的壓力已經(jīng)讓莫然堅持不住,在夏允殺青回到兩人一起住的房子時,才在電視上看到已經(jīng)瘋傳好久的照片,夏允的臉被打碼,可莫然的臉卻清晰可見,笑的一臉燦爛。第一次莫然有了反抗,俊秀的臉上顯露著蒼白,幾天的焦急等待讓他快要崩潰,說話聲音都提高了好多“夏允,公司現(xiàn),現(xiàn)在,正在處理…這兩天你就,不能陪我嗎?”夏允懶散的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腿翹起來放在茶幾上,滿臉拍戲過后的疲憊“你也知道,晚風(fēng)現(xiàn)在正在宣傳,我不可能因?yàn)槟惴艞夁@么好的機(jī)會,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是,你就當(dāng)做是公司再借著宣傳吧。”莫然眼睛動了動,干澀的嘴唇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天知道他這幾天睡不好吃不好門都不敢出,想給夏允打電話的欲望逼得他都要發(fā)瘋,可還是抑制下來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差錯,他以為莫然回來以后,哪怕不安慰也會盡量去搞定這件事,可哪想到對于夏允來說,這些都是能讓他往上走的樓梯。“你和我,我的關(guān),關(guān)系,你想,想過嗎?”也許是真的失望透了,莫然渾身冰涼,甚至站久了腿都開始發(fā)麻,可他還是面帶微笑的問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如果夏允的回答能讓他斷了一切念想,他就不顧一切的走。“你在幻想什么?”夏允拉下自己的領(lǐng)帶扔到一邊沙發(fā)背上,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我剛回來你能讓我休息會兒嗎?煩不煩?”莫然沒再說話,心都已經(jīng)涼透了,他五年付出的真心只換來一句‘你在幻想什么?’,是啊,他是高高在上手無數(shù)人捧寵的明星,而他只是一個五年來默默跟在他身邊的尾巴,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幾年的時間讓他從里到外的精疲力竭,嘲諷的是,他連幻想的資格都沒有。房子里悄然無聲,夏允皺著眉靠在沙發(fā)上假寐,莫然知道這個話題已經(jīng)不能再說了,他了解他的一切。“去床,床上睡吧,我去給你做,晚飯。”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作者又開了新坑(期待臉),戳專欄可收藏哦ps:不喜勿噴哦,尊重你我他!一句話簡介:繡才遇將軍-有理說不清!他是個小小的裁縫,裁得一手好衣,刺得一手好繡,堂堂七尺男兒身,怎么就偏偏讓他八抬大轎像女人似的娶進(jìn)了家門?他是太尉之子,當(dāng)朝皇帝鐘愛的將軍,十四歲開始便隨父征戰(zhàn)沙場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如今卻偏偏抗了皇上賜婚的旨,看上野貓似得小繡才!管你愿不愿意!爺有錢有權(quán)說娶就娶!囂張霸道悶sao將軍攻VS傲嬌機(jī)靈炸毛繡才受看單冀禾和祈盼成親后那點(diǎn)事兒!(本文背景男男可以娶嫁,不喜勿點(diǎn)!么么啾)第2章葬禮(二)車還沒到舉辦葬禮的地方,但早晨馬路已經(jīng)堵了個水泄不通,車一直按照走五秒停一分鐘的速度往前挪,李桃的電話和□□一樣不停地響,后座的夏允煩躁的皺起眉,有些不快的說“林毫安?”“催命一樣!”李桃碎罵一句,接起電話吼道“我都說了!等會兒!”“等等等!等他媽多會兒去?”林毫安毫不客氣的反吼回來。“快到了!從后門進(jìn)去!”李桃打折方向盤拐了個玩兒,“給我清一下場,五分鐘!”夏允感覺自己心跳很平靜,沒有怎么波瀾起伏,在接下來要去面對的事他反而感覺沒有一絲多余的心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冷血,他已經(jīng)想不出來詞來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像自己。莫然之前不是沒有鬧過脾氣,在呆再傻得人也有不開心的時候,那天晚上夏允狠狠地補(bǔ)了一覺,連莫然做好的海鮮面也沒有勾起他的食欲,他就是這么為所欲為,自己任性的時候從來不管別人的感受,有時候夏允也明白,如果他身邊沒有李桃給他收拾爛攤子,沒有莫然把他寵到天,到現(xiàn)在為止能走到這個位子純屬想象。他以為這次莫然和之前一樣,他稍微送個小禮物或者給他點(diǎn)甜頭,就會乖乖地回到他身邊,粘人的像只小狗一樣,可是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那是最后一次見到莫然,等他頭暈?zāi)X脹醒來的時候,空蕩蕩的房間保留著他昨天回來時候的樣子,行李原封不動的放在客廳的地板上,他昨天隨手撕扯下來扔到沙發(fā)背上的領(lǐng)帶提醒他,有什么東西變了。莫然不在。莫然很愛干凈,而他喜歡制造垃圾,但只要莫然在家里就會一塵不染,夏允打著哈欠上二樓幾個臥室看了看,被褥都疊的很整齊,他下樓繞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桶牛奶,撕開口猛喝了幾口,從兜里掏出手機(jī)給莫然打電話。電話一直占線,沒有接通。“草!”夏允踢了旁邊的垃圾桶一下,把手里的牛奶狠狠地放在灶臺上。“膽子肥了!電話也不接!”牛奶灑出幾滴落在夏允手上,夏允現(xiàn)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