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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邵庸死鴨子嘴硬道:“怎么可能!”鐘璃:“哦,說錯了。是第一次和第二次?!?/br>邵庸低頭醞釀了一會兒,隨即抬起憋紅了的臉:“我跟你拼了——!”鐘璃眼中終于多了一絲笑意,輕而易舉地招架住邵庸的花拳繡腿,并迅速沒收了他腰間的瓶瓶罐罐,旋風(fēng)一般一掃而過。回過神時,邵庸已經(jīng)被鐘璃解開了外袍,里面的一層暗口袋中的東西全被搜羅掉了,而他人也被鐘璃攬著腰,靠在了鐘璃身上。邵庸:“你把東西還給我……”“全部沒收,作為你剛才咬了我一口的補(bǔ)償。”鐘璃理直氣壯道。邵庸瞪著他道:“無恥!流氓!獅子大開口!”“謝謝。”鐘璃道:“罵夠了就好好說話,別跟真的十五六歲的小童一般鬧別扭?!?/br>“我什么時候鬧別扭了!我說的都是真話!”邵庸不滿道。鐘璃嗤笑一聲,看了邵庸一眼道:“你剛才還說過,不跟壞人說話呢,怎么這會兒就對我投懷送抱了?”邵庸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實(shí)在是過于曖昧了,然而鐘璃的手臂如同鋼鐵般掰都掰不開,他只能這么站著,像是依偎在鐘璃懷中似的。“那你就放開我啊……”“為什么,是你要投懷送抱的,我也樂于接受?!辩娏袅颂裘嫉溃骸白焐险f不喜,實(shí)則你也樂在其中吧……看,你硬了?!?/br>鐘璃把手探了下去,準(zhǔn)確地握住了邵庸半硬的物事。剛剛那么激烈地接吻,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反應(yīng)才怪了……邵庸趕緊擋著鐘璃的手道:“你之前問我什么了?你再說一遍,我一定好好回答你,不要弄那里……唔……”鐘璃一邊套|弄著,一邊觀察著邵庸的神色,見他蹙著眉,既有歡愉的神色,又有些羞澀與緊張,還有一絲難耐的痛苦,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唔!”邵庸急喘一口氣,泄在了自己的褲子上,還把鐘璃的手也給濡濕了。這回邵庸的腿是徹底軟了,鐘璃在他衣袍上抹了抹手,手臂穿過邵庸的膝彎將人橫抱起來,幾步縱躍回到了兩人的房間。鐘璃將邵庸放下,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去換褲子,我問你答?!?/br>邵庸不敢再說什么了,再跟這個人硬頂?shù)阶詈?,搞不好還要被爆菊,只能委屈著一張臉拿過自己的褻褲繞到屏風(fēng)后換起了褲子。鐘璃問:“你上午在演武場跟誰在一起?”“衛(wèi)白?!鄙塾瓜肓讼氲溃骸笆切l(wèi)若青的兄長,我早上去看衛(wèi)若青的時候不巧跟他碰上了。不過這人是個單純正直的好人,沒有那么多心眼,待人也挺真誠的?!?/br>屏風(fēng)的另外一頭安靜了好一陣。“……鐘璃?”“我在聽?!?/br>邵庸又笑著道:“而且他也是個武癡,跟你一樣會在別人出招的時候解說,性格也好,不容易生氣,不像你動不動就莫名其妙沖我發(fā)火……”“我很莫名其妙?”鐘璃沉著聲音問。“有點(diǎn)時候會?!鄙塾菇K于把褻褲穿上了,又跟腰帶做起了斗爭,除了敲鍵盤以外手工能力基本為零的宅男費(fèi)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纏上了腰帶,一個結(jié)打得七扭八歪。可是一眨眼,他的腰際忽然一松,腰帶被人抽走了。邵庸莫名其妙地看著鐘璃:“怎么了?”鐘璃臉色陰沉,不過還是走上去,冷著臉彎下腰把腰帶搭在邵庸的腰際:“還是我來幫你好了,平時你早起的那會兒工夫全都用來綁腰帶了罷?!?/br>邵庸紅著臉道:“那又怎么樣……”“不怎么樣?!辩娏訔壍溃骸柏i果然是好吃懶做?!?/br>“你不提這個行不行??!”鐘璃扯了扯嘴角:“哦……”邵庸真的敗給他了,之前不讓自己靠近,說著誅心話語的人,現(xiàn)在居然三句話不忘擠兌他,并露出樂在其中的模樣,這真是……太玄幻了。鐘璃抬起頭道:“看著我做什么?”“鐘璃……是你跟我說,你利用了我,不是個好人的?!鄙塾躬q豫著說:“你那么說,不就是希望我不要理你,遠(yuǎn)離你么?”鐘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br>“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后悔了?!辩娏е敝钡囟⒅塾沟?。“為什么……”“因?yàn)槲伊?xí)慣了有你。”“你怎么易容成風(fēng)少悅的樣子了?”邵庸忍耐著不受控制地狂跳的心臟,別扭地轉(zhuǎn)開了目光,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石惟瀟又是怎么回事?”鐘璃也不瞞著他:“那是魔教之人易容裝扮的,我則易容成風(fēng)少悅?!?/br>邵庸真想撬開鐘璃的腦袋,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道:“你就不怕被石老盟主發(fā)現(xiàn)?風(fēng)少悅可還在呢……”鐘璃笑了笑道:“這些天那個魔教弟子都藏身暗處觀察石惟瀟的一舉一動,雖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有個七八分就足夠了。至于風(fēng)少悅,他今日一早就下了山……”“不對!”邵庸猛地一拍大腿道:“風(fēng)少悅折返回來了!他是為了那份情報,之前還在竹林里挾持了我,我給他撒了一包粉……”“怎么不早說!”鐘璃深吸了一口氣,邵庸連忙帶著他到那個小竹林藏著風(fēng)少悅的那個地方。之前邵庸是覺得鐘璃為了整倒石惟瀟已經(jīng)做了很多容易被人察覺的事情了,在這種時候沒必要再去招惹風(fēng)少悅,讓風(fēng)少悅起疑,這才把風(fēng)少悅迷暈以后又藏了起來。反正迷藥的藥效只有一天,邵庸把握著分寸,并未下太重的手。按理來說,風(fēng)少悅要等到第二日才會醒過來的,可是邵庸帶著鐘璃前去那片小竹林時,藏著風(fēng)少悅的那個地方,除了一地厚厚的落葉以外,根本不見風(fēng)少悅。第二十一章風(fēng)少悅到底去了哪里?每當(dāng)想到那片小竹林里只剩一堆落葉,而后數(shù)天再無風(fēng)少悅的消息時,邵庸就是一陣頭皮發(fā)麻,像是看恐怖片一樣驚悚。“這不會是魔教干的吧?”邵庸抹了把冷汗道:“風(fēng)少悅這個身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