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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搗弄,時不時又抬眼去看他們。這樣次數(shù)一多,盡管衛(wèi)白是個天然呆,也有點招架不住,匆匆討教完最后一個問題就回客棧去了。鐘璃朝邵庸招了招手。后者放下那堆瓶瓶罐罐,順從地任鐘璃抱著,看了看鐘璃,然后在他唇邊輕輕印了一下:“嗯?”鐘璃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沒什么啊?!鄙塾篃o辜地眨了眨眼。“別說你不知道剛才你把衛(wèi)白給看跑了?!辩娏дf。“我把他看跑了?”邵庸不解道。“不然呢?”鐘璃微微一笑,捏了捏邵庸的臉頰道:“除了我,誰受得了你?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似的,你就這么喜歡我?”邵庸紅著臉抗議道:“怎么可能!我才沒有!”“是嗎?”鐘璃扳著邵庸的臉,四目相接。鐘璃看著他的眼神深邃而迷戀,黑如曜石的眼眸清晰地映著邵庸呆滯的臉,仿佛有無盡的情意與溫柔,深如汪洋,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邵庸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也在陣陣發(fā)燙。“看到?jīng)],你就是這么看著我的……”邵庸咽了咽口水,他對鐘璃這種明晃晃地引誘毫無抵抗力,不由心跳加快,閉上了眼睛。鐘璃捏著他的下頜,深深地吻住了他。每次接吻的時候邵庸都十分緊張,手心里還會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生怕像第一次那樣會咬到鐘璃,或者被鐘璃咬傷……幸而鐘璃的技巧在一步步成熟當中,到后來,邵庸根本沒有余裕去思考咬不咬傷的問題了,漸漸地他也能體會到接吻的美妙之處了。邵庸被吻得迷迷糊糊,意亂情迷之際,感覺到鐘璃將手伸到了他的股丘,手指在兩個臀瓣之間的縫隙里研磨挑逗,他猛地回過神,按住了鐘璃的手:“不行,你還有傷!大夫三令五申不許你再那個了……”“憋得太久也會內(nèi)傷的?!辩娏О櫫税櫭?,有點委屈道:“你也知道你的內(nèi)功跟我的互成雙修之法,無時不刻不在引誘我……”“那也是你自己搞出來的,怪得了誰!”邵庸壞笑著說:“經(jīng)脈沒好以前你都別想了,我這也是為你好啊。”鐘璃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嘿嘿,從來只有鐘璃擠兌他,邵庸還真的很少成功讓鐘璃吃癟的時候,這會兒看到鐘璃欲求不滿又說不了什么的樣子,邵庸頓覺快慰,笑瞇瞇地揉了揉鐘璃的頭發(fā)。“能忍人所不能忍,也是復(fù)仇的必修課之一,加油?!?/br>鐘璃撥開了他的手:“我忍著,你可以不用忍……”說著便要按住邵庸脫下他的衣服,然后這樣又那樣……邵庸掙扎起來,手腳亂蹬,卻不敢真的太用力,扯動鐘璃的傷口:“別!不行……哈哈哈……好癢……”鐘璃笑了笑,把邵庸的衣服扯得凌亂不已,又拽了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鉆了進去,抱著邵庸,卻不再亂動他。邵庸因為前一番掙扎,臉還紅著,喘著氣道:“不是說我可以不用忍嗎,怎么又不繼續(xù)了?”“哪能就這么便宜了你。”鐘璃道:“夫君不能行|房,所以你也得忍著?!?/br>“這都什么跟什么……”邵庸哭笑不得,盡管對這個人說的話前后矛盾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認識,但他還是對鐘璃的任性感到十分無力。被挑起的情|欲也只好等它慢慢消退,邵庸瞪了眼一臉惡作劇得逞表情的鐘璃:“你慣會欺負我……”“你不也心甘情愿地讓我欺負?”鐘璃笑著問。“我可沒有……”“你就嘴硬吧?!辩娏в帜罅四笊塾沟哪?。“別捏……臉會變大的!”邵庸扭來扭去,蹭得鐘璃差點又要擦槍走火,只好怏怏地松了手。鐘璃:“等我傷好了,定要好生整治你。”邵庸面無表情道:“等你真的好了再說吧?!?/br>一時無話,兩人面對面干瞪眼。邵庸看了他一會兒,又想起一件事來:“鐘璃……我記得你將那份藏寶圖給了魔教,你看懂那個藏寶圖了?”鐘璃盯著邵庸的眼睛看了下,然后漫不經(jīng)心道:“嗯,是給了魔教。說實話,藏寶圖沒看懂,不過我手中還有一份拓本?!?/br>邵庸皺了皺眉:“魔教的人難道真的會相信你?他們會不會為了那個藏寶圖又拿什么事情來威脅你?”“應(yīng)當不會?!辩娏У溃骸澳Ы逃植皇菦]有能人異士,精通術(shù)數(shù)推衍之人都沒能看出來,我自然也不可能看明白……你想試一試的話,我可以把那份拓本給你看?!?/br>“不可能啊……”邵庸茫然道:“按理來說,你爹留給你的遺物,應(yīng)該是你看得懂的。而且你還是主角,你看不懂誰又能解開呢……”鐘璃淡淡道:“不懂就是不懂,那藏寶圖也就忽悠一下別人罷了。對我來說,有沒有寶藏都一樣。”“話也不是這么說……”“那你覺得,里面會有什么寶藏?”鐘璃忽然問道。“???”邵庸認真地想了想道:“你爹給你一共留了兩樣?xùn)|西,信物可以使喚他在軍中的人脈,那么寶藏……很可能是金錢,富可敵國的財物。不管是亂世還是太平盛世,要想掌控好一個國家,軍隊和金錢都是不可或缺的?!?/br>鐘璃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我一不缺錢,二也不在朝為官,要那么多錢干什么?我爹許是希望將這些東西全都交給當今的皇帝,可惜那件信物已經(jīng)被長孫軒逸奪走了,若是貿(mào)然取出寶藏,長孫軒逸又以重兵圍殺我們,豈不是助紂為虐?反正那圖我也看不懂,索性就讓它藏下去罷。”邵庸只好接受了他這個說法,卻隱隱覺得鐘璃所說的話未必就是他心里想的全部。然而邵庸還想再說點什么,鐘璃打了個呵欠道:“天色不早了,睡罷?!?/br>在醫(yī)館養(yǎng)傷了十數(shù)日,鐘璃的外傷已經(jīng)好得只剩下一道淺色的疤痕了,不過內(nèi)傷還沒好,藥浴只能將養(yǎng)著他的經(jīng)脈,卻無法接續(xù)他被褚凌云的內(nèi)功震斷了的經(jīng)脈,連醫(yī)館的大夫都沒辦法,所以這趟毒仙谷是一定得去的。衛(wèi)白替他們買了輛更舒適的馬車,在他的安排下,三人總算不再像喪家之犬一樣那么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