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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傷要是睡感冒了等著你爺爺一大把年紀了照顧你?”“我……”霍青沒話說了。韓齊朗一瘸一拐地走到霍青面前,特別認真地看著霍青,真誠地說:“我跟謝九之間真是誤會,等過兩天傷好了肯定跟你去醫(yī)院看望他把這事說清楚,他身上的傷我也愿意道歉。其實吧,霍青,我第一眼見著你就對你特別有好感,就為了一兄弟能做到這種地步我韓齊朗還沒遇見過誰,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要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沖進那么多人里頭,幫你打這一架,我的誠意你還看不到嗎?你非得這么跟我見外,不把我當朋友嗎?”這一番話說得霍青怔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韓齊朗那雙好看的眼睛里還泛著點淚光似乎有些委屈,霍青抿了抿唇,有點感動地說:“對不起,我也不是……就是我們之前那關系,這一下子你讓我……再說我也不是那種自來熟的人?!?/br>“沒事,我都理解。”韓齊朗溫柔地笑了笑,他拍了拍霍青的肩膀,“一步步來,我有誠意,我等你愿意把我當朋友。現(xiàn)在先洗個澡吧,我?guī)湍闵晕⑻幚硪幌聜?,好得快一點,能讓你早點見你爺爺,你剛拔了牙,他肯定特別關注你最近的動態(tài),別讓他擔心。”忽然想起來韓齊朗是個醫(yī)生,霍青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神不知鬼不覺地抱了一開始還有些抵觸的衣物,在韓齊朗溫和的注視下進了浴室。等霍青消失在視線里,韓齊朗皺了皺眉頭,神色間露出了幾分不耐煩,韓齊朗拖著扭傷了的腳走到鏡子前,陰沉著臉看向鏡子里被打得腫起了一片淤青的臉頰,罵了一句:“媽的,下手這么狠?!?/br>等霍青出來之后,客廳里已經沒了韓齊朗的人影,霍青的板寸隨便擦擦就能干,身上裹著純白色的浴袍,有些不安地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試探地叫了一聲:“韓齊朗?”韓齊朗沒回聲,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從房間內傳出來聲音:“你洗完了?”“洗完了?!被羟鄳?。“那你幫我把毛巾拿過來吧,我忘帶進來了。”“好?!?/br>“就在沙發(fā)上放著,謝謝你。”霍青目光落在沙發(fā)扶手上,找著了韓齊朗放在那兒的一塊干毛巾,他循著聲音去了韓齊朗的臥室,敲了敲浴室的門,水聲停了,韓齊朗開門接過毛巾,濕漉漉的頭發(fā)垂了下來,少了平時的文雅斯文,多了幾分俏皮的孩子氣,韓齊朗笑著道了謝,關上門。任務完成,霍青往外走,他在陌生人家里總是有點拘謹,目光匆匆在韓齊朗臥室一掃,掃到書架時,霍青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一樣,眼睛慢慢瞪大,隨后無法控制地快步走了過去,目光死死地盯住書架上的那本書,發(fā)出幾乎沙啞的驚嘆聲。“弗蘭西斯科……科科科的刑偵案件分析集?”聲音在內心吼了出來,霍青真想大罵一句,他顫抖著手往書架上伸,有點耐不住想要抽下來翻看的激動心情。就在這時,浴室里忽然轟的一聲,磨砂玻璃門上映出一個東倒西歪的影子,韓齊朗“哎呦”喊了一聲,頓時把霍青從夢里驚醒,霍青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本書,下狠了心才將目光移開,問道:“怎么了?”韓齊朗帶了些委屈的聲音響起:“沒什么,腳扭了不方便,剛才沒站穩(wěn),摔了一跤。”“智障啊你,這么不小心?!被羟嘞乱庾R地回了一句,往浴室走去,“要我?guī)湍悴???/br>“好啊……”韓齊朗不好意思地開了門,赤身裸.體地站在霍青面前,“那就麻煩你了。”第8章chapter8被眼前rou花花的一片閃晃到了眼,霍青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定了定神才紅著臉走進浴室,韓齊朗遞過去一塊澡巾,對霍青說:“你幫我擦擦背吧,我不方便?!?/br>“好?!被羟鄲灺晳耍悬c后悔剛才脫口而出要幫韓齊朗,他很少跟別人這么親密,跟手底下那些小弟關系再好,也沒好到裸承相待的地步。韓齊朗的背十分漂亮,皮膚白皙,在浴室燈光下好像在閃閃發(fā)光一樣,蝴蝶肌線條流暢,再往下是緊致的窄腰,結實的肌rou勾勒出來極其誘惑人的曲線。霍青腦袋有點發(fā)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這么在意一個男人的裸.體,霍青罵了一句,手上動作加快了點,韓齊朗忽然發(fā)出一聲曖昧的呻.吟,回過頭一雙眼睛里蒙著水汽看向霍青:“怎么忽然用這么大的勁兒?”沒了眼鏡遮擋,這雙好看的眸子就近在眼前,纖長如鴉羽的睫毛上掛著瑩瑩的水珠,瞳仁又黑又亮,漂亮得不像話。一個男人怎么能長成這樣?霍青心跳加快了一點,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嚇了韓齊朗一跳,韓齊朗也跟著站了起來,不明所以地問:“霍青你怎么了?”這一下起得動作太猛,帶動了腳傷,韓齊朗一個踉蹌往霍青身上撲去,霍青下意識地伸手抱住韓齊朗,摸到的全是細膩結實的男性身體,掌心燙得他渾身一抖,霍青驚異地感覺到,他媽的他居然硬了。韓齊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在眼前,洗發(fā)露的芬香鉆進鼻孔,霍青咽了口口水,在事態(tài)變得更糟糕之前趕緊把韓齊朗扶正了,韓齊朗趁機拂開了霍青的睡衣,暴露出霍青胸前大片的肌膚。霍青硬著頭皮說:“浴室里太熱了,我出去透透氣?!?/br>“你這兒……”韓齊朗沒回應霍青,伸手摸上霍青的胸膛。袒露出來的結實胸膛上橫亙著一條長長的疤痕,幾乎從左肩一路下去劈斬到了小腹,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道傷疤還猙獰地臥在胸前,展示著當初這一道傷口究竟有多重多深。韓齊朗的眉頭皺著,指尖摸過霍青胸前的疤痕,啞聲問:“當初是不是很疼?”“還行吧?!被羟鄵狭藫习宕纾惶谝獾卣f:“早忘了什么感覺了?!?/br>臉上越來越熱,霍青受不了就推開韓齊朗的手,“我出去了,你慢慢洗,有事再喊我。”“你是不是硬了?”就在霍青剛要轉身的時候,韓齊朗忽然說道。霍青身體一僵,剛被他壓下去的躁動又有點上涌,韓齊朗笑了笑,說:“我也硬了?!?/br>轟得一聲,一股熱浪沖上腦海,霍青猛地打開了浴室的門沖了出去。聽著拖鞋聲音越來越遠,韓齊朗關了浴室門打開花灑才敢放聲大笑。他確定,霍青還是個處,鄭家秋那糟老頭沒碰過霍青,那青澀的反應,恐怕女人都沒上過多少,他這么明顯的勾引都看不出來,真是有趣。韓齊朗眼睛里滿是玩味的樂趣,他打開柜子門拿出先前就用了一點的沐浴露均勻地涂抹在身上。這瓶沐浴露里帶了點催情的香味,照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