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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輕笑出聲:“咱倆之間還有什么需要講的?難不成還留下來跟你客套寒暄一番?”至顏往西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道:“他還要在這里留多久?不會今后一直都要跟我們住一塊吧?”“當(dāng)然不會,你放心?!?/br>至顏才松了一口氣,便聽見云湛道:“我打算在山下造一座竹樓,到時(shí)候我就帶著綿綿搬出去。不會打擾你清修的,你就放心吧?!?/br>至顏聞言,抓住云湛的手臂不松開了:“你也要搬出去?你從此就不管我了,獨(dú)留我在這仙舍了?”云湛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屏風(fēng)一拆,床榻一挪,你這仙舍可寬闊了。再說你也這么大了,哪還需要我管著。”“那他也長那么大了,你為什么還將他帶在身邊?讓他待在小秋山不好嗎?”“綿綿不一樣,我不把他帶在身邊,他就要跑了?!痹普繑堉募绲?,“你師兄我獨(dú)身這么多年,你不會忍心看我一把年紀(jì)身邊還沒個(gè)貼心的吧。聽話早點(diǎn)睡?!?/br>“綿綿綿綿綿綿,你的眼里心里只有個(gè)綿綿,以前就這樣,現(xiàn)在還這樣?!敝令佉欢迥_,擰著眉頭道,“你真就非他不可了?”“嗯還真是。”云湛故作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師兄成這個(gè)親不容易,你就多多體諒?!?/br>至顏驚得睜大了雙眼,渾身都僵直了。云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西室去了。至顏跟著去,還在追問:“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云湛拿下綿綿手中的書,屈膝跪上床榻,抱起綿綿,將他往里邊挪了一些,然后給他蓋上了被褥。他輕聲道:“年前的事情了,我一回來事情堆得太多,給忙忘了。下次給你補(bǔ)喜糖?!?/br>云湛怕吵到綿綿,端了盆子去了東室洗漱,施法滿上了熱水,才將手巾浸入水中。就被至顏從身后抱住了。云湛僵住,輕輕掙了一下,至顏抱得更緊了,委屈地喚了聲“師兄”。“我與你師兄弟一場,幾百年同進(jìn)退、共生死。元今山一戰(zhàn),我被困窮東秘境,也是你從雪狼妖手中將我救回的。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時(shí)我們在冰洞里度過的那一晚,你說只要你尚未魂消魄散,就必定護(hù)我周全。我還愿意留在蓬萊,也只是為了你……如今這樣,我真的不甘心?!?/br>“至顏,你先松開?!?/br>“我不松開。”至顏將側(cè)臉靠在他的背上,“我不明白綿綿有什么好,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地守著?!?/br>云湛認(rèn)真地想了想,溫和道:“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但就是缺不了。被困窮東秘境的冰天雪地時(shí),我在極寒的冰洞里做了個(gè)夢,夢見小時(shí)候的綿綿在向我跑來,遠(yuǎn)遠(yuǎn)地喊著‘二哥’,一路跑一路長大。醒來后我就在想,如果能夠逃出生天,就再也不心軟叫他自己抉擇了,綁也要綁在身邊。”至顏心痛地收緊了手臂,嗓音沙?。骸八贿^是將你當(dāng)成哥哥?!?/br>“那你就猜錯(cuò)了?!痹普枯p輕地掰開他的手臂,轉(zhuǎn)過身望著他道,“你也并未只將我看作是師兄。”“你永遠(yuǎn)是我同生共死的師弟,在我心中,依舊無誰能與你相提并論,但也僅僅如此。斷了吧。安睡。”直至云湛上了床榻,東室的燭光還未熄滅。云湛正覺得頭疼,他身邊的綿綿翻轉(zhuǎn)了身子,背向他而睡。云湛觸碰他的肩膀,試探地喚了聲“綿綿”,半晌沒聽見回應(yīng),只當(dāng)綿綿已經(jīng)熟睡了。東室的燭火終究是撲滅了,仙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合眼都打算睡去了,綿綿翻轉(zhuǎn)過來,一頭扎進(jìn)了他的懷里。云湛輕聲道:“綿綿你醒了?”綿綿輕“哼”了聲,不輕不重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什么話也沒有說。第二日云湛就帶著綿綿換了仙舍,從回廊這頭,搬到了回廊另一頭的空仙舍里。第三十七章劍術(shù)仙舍是搬了,同在蓬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綿綿陪著云湛去練劍,還是常常能見到若無其事跟著二哥,還將他當(dāng)成透明的至顏。綿綿也跟得勤,一大早就爬起來,坐在廊間的欄桿上看著他們練劍,給云湛遞塊手巾送個(gè)水。這樣接連三日,大清早云湛收了劍,看見迷迷糊糊靠在柱子上要睡著的綿綿,從他身邊拿走了竹筒,喝了幾口仙泉水。云湛見綿綿還是毫無察覺,彎身在他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綿綿捂住頭,睜開眼看他,下意識就往身邊摸竹筒。“竹筒我拿了。”云湛拿出手中的竹筒比了一下,好笑道,“你這么困干嘛不在仙舍睡著,又沒誰打擾你?!?/br>綿綿看了眼在遠(yuǎn)處練劍的至顏:“我不過來,我怕你師弟又纏著你?!?/br>云湛笑道:“你想什么呢。他好歹是我?guī)煹?。你要是困了就回屋去,要是閑得沒事干,就下山去找你的妖怪朋友?!?/br>“我……”至顏看向他們這邊,過來拉走了云湛:“師兄,有一招騰飛劍,我怎么也使不好,你來給我看看?!?/br>云湛回過頭跟他道:“你自己去玩吧?!?/br>綿綿親眼看著云湛在那邊給至顏指導(dǎo)劍術(shù),偶爾用劍鞘抬高他的手臂,敲打他的腿。至顏彎著眉眼同云湛說笑,是什么倒沒聽清。綿綿覺得沒趣得很,這么被一刺激又睡意全無。他離開練劍場時(shí),回過頭去看二哥,二哥專注于劍術(shù),并沒有察覺到他離開。綿綿自己默默地出了山門,下山去了。綿綿在海邊見到了澄澄,跟澄澄待了一個(gè)下午。澄澄在海邊補(bǔ)了一網(wǎng)的魚,把大魚小魚串成了串給烤了??就暧趾軣崆榈貑柧d綿吃不吃,綿綿不吃,就又給他烤了個(gè)地瓜。澄澄說:“你們兔子都不吃rou,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活下來的?!?/br>綿綿說:“你們鯊魚只吃魚嗎?”澄澄說:“魚是我們的主食啊。你沒聽說過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我偶爾也吃牛羊。人居住的岸邊有農(nóng)夫趕著牛羊經(jīng)過,我就從海里撲上去,拖到海里淹死了吃。上次還吃過一只豬,那只豬在水里撲騰,叫得太慘了,哎呀我去,我都不忍心下嘴。但是好吃?!?/br>澄澄想到這里,砸了砸嘴。澄澄看著綿綿難以言喻的表情,說道:“哎呀你放心,我還沒吃過兔子。你們兔子跑得太快,我根本追不上,而且你們看起來也沒幾兩rou?!?/br>綿綿捧著地瓜,看起來還是不高興。澄澄說:“你今天怎么了?是誰欺負(fù)你了?”“沒誰欺負(fù)我,我就是有點(diǎn)不開心?!?/br>“這是咋了?”“我二哥的師弟喜歡我二哥,他想跟我搶二哥?!?/br>澄澄一口咬掉了半條烤魚:“這不是很正常嘛,云湛大佬那么厲害。喜歡他的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