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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事情會耍賴,一早交代過他的助理,一句話就把他給堵死了。方棠憋了一肚子氣干脆閉嘴不說了,倒回座椅里,不再搭理任何人。車子越開越快,在拐彎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車,快要睡著了的方棠只感覺到身體猛地一震,整個人便已經(jīng)倒向了一側(cè)車門,額頭正撞在車窗玻璃上,劇痛襲來,他一陣頭暈眼花,腦子里空了好幾秒鐘才逐漸恢復意識。粉絲的車子跟的太緊造成追尾,司機避讓不及又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整車人都受到了波及,方棠沒有系安全帶最是倒霉,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又紅又腫的大包。追車的粉絲跑下了車來,圍著保姆車又哭又喊,陸續(xù)有路人湊上來圍觀,助理忙著打電話報警,保鏢下車去趕人,方棠頭疼得厲害,也想下車去打出租車走人。另一輛保姆車這時靠邊停了下來,有人撥開人群過來跟方棠的另一個助理說了什么,助理上車來告訴他對方是許映陽的助理,他們正好開車路過,問方棠要不要坐他們的車走。方棠捂著額頭迷瞪著眼睛透過車窗玻璃往外看,恍惚間看到了對面車子里那個人的側(cè)影,然而保姆車的車玻璃從外頭看其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或許那只是他的錯覺。幾分鐘之后,對面車子的門再次拉開,許映陽的大長腿邁出,在圍觀人群的低聲驚呼和手機快門聲中冷著臉朝方棠這邊走了過來。或許是他的冷臉殺傷力足夠大,又或許是他周身的氣勢太強,連方棠的助理都不自覺地讓開了路還幫他開了車門。一個坐在車子里,一個站在車外,就這么互相看著對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真空,將他們隔絕開來。半分鐘后,方棠先投了降,低下頭乖乖下了車,只帶了一個助理跟著許映陽上了他的車。因為頭疼加上也確實不想和許映陽多牽扯,上車后方棠就開啟了不理人模式,許映陽的經(jīng)紀人也在車上跟他寒暄打招呼的時候他也只是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瞇著眼睛靠在座椅里,話都不多說。他可沒忘記這位大經(jīng)紀人是怎么幫著許映陽從自己手里搶資源并且花式發(fā)通稿踩自己的,又不靠他吃飯,套什么近乎,切!劉經(jīng)紀人很無奈地沖許映陽努了努嘴,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揶揄。許映陽面無表情地盯著方棠的側(cè)臉看了許久,對方八風不動,連個眼角余光都懶得給他。許映陽在心里嘆了口氣,讓司機把車開去最近的醫(yī)院。方棠終于有了點反應,出言反對道:“我不去醫(yī)院,送我回酒店,我謝謝你了?!?/br>許映陽沒理他,司機自然是聽許映陽的,加大油門直接把車子開去了醫(yī)院。把人送到醫(yī)院許映陽也沒有離開,方棠拍片做檢查的時候他就在診療室外等著,來來往往的醫(yī)護病患好奇看他,許映陽淡定自若地玩著手機,并不在意有多少人會拍照發(fā)去網(wǎng)上爆料。方棠要留院觀察半天,找人給開了間單獨的高級病房,許映陽依舊沒有走,跟去了病房并且讓自己的助理去把中午飯買來。許映陽的經(jīng)紀人先行離開,又打發(fā)了方棠的助理去找醫(yī)生開藥,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后許映陽把門關上,拉了把椅子在病床對面坐下,看著方棠:“我們好好談談吧?!?/br>方棠低著頭抱著手機打游戲,不搭理他。“方棠,你能不能別鬧脾氣了!”方棠終于是把手機扔了,憤恨恨地瞪向許映陽:“我鬧脾氣?是,總之在你眼里什么都是我不對!七年沒聯(lián)系發(fā)來的第一條微信就是質(zhì)問我是不是故意炒作!也是我在鬧脾氣?!”許映陽幾乎要被他給氣笑了:“我就發(fā)了一句問你知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就成了質(zhì)問你是不是故意炒作,還把我拉黑了,你可真夠能腦補的,現(xiàn)在又擺出這副我欠了你錢的表情,你不是在鬧脾氣是什么?”不給方棠反駁的機會,他繼續(xù)說道:“當年也是,一聲不響就消失了,把我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我還是從你房東那里才知道你退了房回國了,就算想跟我分手想甩了我就不能當面說清楚?隨隨便便就玩消失算什么意思?”聽到許映陽提當年,還是這種倒打一耙的語氣,方棠氣得幾乎渾身發(fā)抖,腦門越發(fā)的疼了甚至直冒冷汗:“所以,當年的事情,你也覺得是我做錯了?”“不是你的錯難不成是我?你每次都是這樣,就只會耍脾氣鬧別扭,從來學不會跟人溝通,七年前如此,七年后還是如此,你這七年是白過的吧,光長了個子不長腦子!”許映陽的本意是跟方棠好好談一談,即使他當年無緣無故拋棄自己這些年他依舊對這個小傻逼念念不忘,陪著他玩你爭我搶的幼稚游戲,說到底還是想要證明自己對他確實是有一點不同的,甚至那張照片曝光的時候,他其實是特別高興的,在經(jīng)紀人問起他和方棠到底是什么關系的時候也痛快承認了,還試著要了方棠的聯(lián)系方式,但方棠的態(tài)度卻讓他大失所望,面對這樣的方棠,他終究也是意難平。短暫的沉默后,氣紅了眼睛的方棠咬牙切齒道:“許映陽!我要跟你離婚!一刀兩斷徹底兩清!”第四章門外買飯回來的許映陽助理和拿藥回來的方棠助理碰到一塊,正要推門進去,聽到方棠這句話俱是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東西都給扔了,兩個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同時決定了放棄推門,各自捏著手機躲外面去給經(jīng)紀人匯報這個特大新聞去了。方棠半點不給許映陽反對的機會,上下嘴皮子一碰噼里啪啦地懟人:“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離了你還不能好了是吧?說我腦子沒長過那你就是天生腦殘腦缺,我跟你說許映陽,這婚我離定了!我不但要離婚我還要分你的財產(chǎn)!我要你給我凈身出戶!”許映陽一臉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看著他:“你想要我凈身出戶?”“沒錯,你不答應我們就法庭見吧!”對方嗤笑一聲:“你是真被車撞傻了吧?你有什么理由讓法院判我凈身出戶?”方棠想說你出軌劈腿你是過錯方當然你凈身出戶,但看到對方滿臉的嘲弄又想起來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事情發(fā)生在七年前,許映陽也不可能會認。那終究是他心里扎得最深的一根刺,即使到了現(xiàn)在只要想起來依舊不好受,更不愿多提。“反正這婚我是離定了,你說吧,到底怎樣你才同意簽字?”許映陽原本當他是在無理取鬧,他們雖然分開了七年,甚至他都快忘記了他們當年是在A國領過證的,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連這最后一層聯(lián)系也斬斷。但見方棠眼睛紅鼻子紅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卻堅定說著要離婚的話,他知道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