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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幾下就有了感覺,柔軟的腰肢慌亂扭動,難受地悶哼,抗拒的力氣已然流失一半。“別……”紀馳分開腿跪在林懷鹿兩旁,把人脫了個精光,接著開始除掉自己的衣物,一件不剩。這是紀馳第一次坦誠展露,林懷鹿徹底怕了,紀馳沒有開玩笑,他要來真的。真是瘋了。或許酒精能夠驅使欲/望,使人失控,可灌了酒的紀馳此刻的意識萬分清醒,他沒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時刻記著身下這個人是他父親的情人。他是瘋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頭,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根發(fā)芽,那幾個字不是隨便說說,事實就擺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著林懷鹿,他勃/起了。林懷鹿當然感覺到了抵在大腿根上那硬邦邦的熱源,他的第一反應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氣力懸殊,腿又有傷,體無片縷遮蔽,想法實在徒勞。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紀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紀馳的手指來到林懷鹿胸口,找到微凸的某點,乳rou細膩,嬌嫩得很,撥弄兩下就有變大的趨勢,他輕輕呵笑:“有感覺了,喜歡我玩你這里?”林懷鹿無助地搖頭:“我不喜歡,求你別這樣對我?!?/br>“口是心非?!?/br>他是沒醉,但是酒意熏人,紀馳挺了挺胯,龜/頭擦過林懷鹿臀縫,抵在那根已經(jīng)半硬的干凈秀氣的性/器上,蹭了蹭,他的尺寸不小,紋路凸顯,林懷鹿受了刺激,生澀的反應讓紀馳心中的那把火愈燃愈烈。他開了一盞床頭燈,仔細看著身下人。潔白的牙齒成了利器,林懷鹿咬著薄薄的嘴唇,睫毛哆嗦著,眼中蘊含著濕氣,像要哭了,燈光就像霧粒,蒙上雪色一樣的身體,激發(fā)著紀馳身體深處的獸/性。糟蹋他,cao哭他,cao得他全身發(fā)紅發(fā)浪,有道聲音在腦海里如是叫囂著,即將掀翻巨浪,風雨交加。紀馳對男人之間如何做/愛早有耳聞,男子后方緊致干澀,需要借助外物潤滑,他今晚氣血潮涌,隨心所欲,根本無從去充分準備,便插入兩根手指到林懷鹿嘴里,夾著軟綿濕潤的舌頭攪動。“唔……”林懷鹿被迫承受,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吞不下了就從嘴角流出,嫣紅的唇覆了一層瀲滟水光,隨著紀馳蠻橫的動作不斷脆弱地抿動,像易碎的玻璃,紀馳多用一分力,水里就能沁出血來。待含得差不多了,手上凈是林懷鹿的津液,紀馳看了眼:“我都不嫌棄你,好好表現(xiàn),我會讓你爽?!?/br>說完就往那后面探去,隱秘的地方有什么東西進來了,林懷鹿輕顫不止,眼眶紅潤,積蓄的晶瑩淚水掉下來,落在枕頭上暈開水跡,死命擺動身體卻無濟于事:“求求你,放了我。”紀馳只當沒聽見??紤]到林懷鹿左腿的傷,他采用面對面的姿勢,握著林懷鹿纖細白/皙的腳踝,抬高右腿搭在肩膀上,方便進入,白嫩的細rou近在眼前,紀馳轉頭就在那大腿上咬了一口,惡劣又頗為得意,印上他的記號。不僅如此,他還要戳個章,讓這具美妙的身體完全記住他。又放了一根手指進去,探索著緊熱的內(nèi)壁,那里頭如同一張細網(wǎng),四面八方裹著他,使呼吸都綿薄了幾分。那軟rou就像在嗜他的血,突然地紀馳有些急躁,似乎等不及了,抽出手指換上粗長的熱物,碩大的頂端就嵌在收縮的xue/口,蓄勢待發(fā)。林懷鹿明白了那是什么,心如死灰。就那樣插進來了。一點一點撕開自己,靈魂跑了,又被那巨大的疼痛給拉回來,林懷鹿終究是有意識的,他甚至清楚地感受到紀馳是如何撐開他,深入他。“啊……好疼……出去……”紀馳也是舉步維艱,直到全根沒入,心底霎時涌上無盡的興奮和強占欲,顧不上疼得簌簌發(fā)抖的林懷鹿,往深處磨了磨,掐著腰臀撫摸著腰窩,就迫不及待抽動起來。“待會就爽了?!?/br>林懷鹿發(fā)出一節(jié)哼聲,像是哀鳴,眼淚肆意,半邊臉陷入柔軟的枕頭,死死咬著牙不肯再出一點聲音。細白的腿無力搭在肩上,隨著接連不斷地撞擊而在空中晃動,泛紅的腳趾頭繃緊了,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紀馳由淺至深沖刺著銷魂寶地,那處被他搗軟了,輕易容納了他的進出和馳騁。昏暗的燈光渲染了曖昧激烈的氣氛,林懷鹿?jié)櫚椎募∧w逐漸暈出一層緋色,像波浪在海面蕩開,軟塌塌伏在腿間的東西再度有抬頭的跡象,胸前兩點如鮮艷成熟的果實,等待采擷享用,紀馳見林懷鹿食知其味,恨不得將他往死里貫穿。伸手撩開他額角的發(fā)梢,額頭上出了薄汗,卻遮不住滿身潮紅,含著唇,眼尾微紅的林懷鹿太漂亮,連淚珠都帶著放/浪形骸的風情,紀馳下邊動得更猛了,嘴上還在耍流氓:“你也就是個sao/貨?!?/br>“啊啊……輕點……求你了……”林懷鹿不是沒吃過苦,被人這般凌辱侵犯猶如受千刀萬剮之刑,身心俱痛,而那兇器不知碰到哪里,此時咬破了唇也抑制不了地呻吟出聲,根本無法細辨痛苦之余,竄入骨髓的一絲其它滋味又是什么。紀馳得意,室內(nèi)rou/體交鋒的聲音漸急,林懷鹿前后失守,射出一股濃精來,后/xue猛烈收縮,差點讓紀馳繳械投降,狠狠頂了幾十來下,有發(fā)泄的征兆,林懷鹿劇烈掙扎起來,大喊道:“不要.....嗯啊......不要射在里面......”紀馳鉗制住他,“我的東西,要么灌得你滿滿的,要么......”他的手指撫上那張盈盈紅腫的唇,一張一合還能看見殷紅的小舌,說:“就用這里,一滴不許浪費,你自己選?!?/br>“不......”林懷鹿混沌搖頭。“那我?guī)湍氵x?!闭f完紀馳一記狠頂,將自己全部釋放在林懷鹿最深處。“啊啊......你這個大混蛋......我要告你強/jian……”事后清理階段,紀馳放滿半缸溫水,林懷鹿受傷的左小腿掛在浴缸外,整個人迷迷糊糊躺在紀馳懷里悶哼,隨即感覺到兩根手指又探入,他以為紀馳還要再來,顫抖著雙腿無聲排斥,想要往前爬。“別動?!奔o馳喝道,“不弄出來,到時候生病了,來幫你檢查的可就不是我了,你想要別人知道我們干了什么勾當,我不攔你。”嫣紅的小口一片泥濘,這處被頂?shù)煤萘?,嫩rou有些外翻,腫了一圈,再次命令道:“放松?!?/br>似乎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林懷鹿微微張開腿,咬著紅唇打開自己,嘴里胡亂囁嚅著。“你說什么?”摳弄著導出股股汋液,紀馳耳朵湊到他唇邊,想聽得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