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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平凡的地主,守著田地過日子。 不管以前如何,總之,魏行知的見識肯定不是魏寶珠能比得上的。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她能開出珍珠的希望極其渺茫。 “可是,我大姑家的meimei,她就開出來了?!毕氲筋欒竦暮眠\,魏寶珠又打起精神,說不定她也有這么好的運氣呢? 畢竟她是穿越者不是嗎?就算不是女主,也應(yīng)該有屬于她的機緣吧? 魏寶珠堅持不懈地?fù)炝撕脦滋旌影?,功夫不?fù)有心人,她還真撿到珍珠蚌,從里面開出珍珠。 “珍,珍珠?真的是珍珠!”摸著蚌rou里面那塊又圓又硬的物體,魏寶珠喜極而泣,“哇!我開出珍珠了!我真的開出珍珠了!哈哈哈哈……???” 等快要樂瘋了的魏寶珠把珍珠摳出來,看到黃豆大小,跟魚眼睛一樣營養(yǎng)不良的珍珠,她的笑聲戛然而止。 “賊老天!我草泥馬!”魏寶珠中指朝天,爆了粗口。 什么是樂極生悲?這就是! 再一次遭受現(xiàn)實毒打后,魏寶珠不得不放棄這條發(fā)財之路。 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整個魏家大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江里漲水了! 已經(jīng)進(jìn)城的顧瑾玉和魏淑華并不知道,家里即將面臨水災(zāi)。 到了紡織廠,魏淑華熟門熟路地來到顧春來的宿舍,先去打了兩瓶開水,沖了一碗生姜水,監(jiān)督閨女喝完。 等收拾好后,把閨女往大姑姐家一放,魏淑華去了紡織廠倉庫。 紡織廠倉庫離宿舍很近,走路一分鐘就到。 她去的時候,就見顧春來的頂頭上司——倉管主任愁眉苦臉地往外走,看到魏淑華,他特別勉強地擠出一抹笑容:“淑華同志,你找春來???他在里面核對庫存,你進(jìn)去找他吧。” “好的,謝謝主任?!?/br> 剛走進(jìn)去,就見寬敞的倉庫里堆積如山,原本空蕩蕩的地方,都被布料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是怎么回事? “春來,你們廠里怎么堆了這么多布料?”找到顧春來后,魏淑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上回我過來的時候,還沒這么多?!?/br> 上一次,倉庫里只有一批沒辦法處理的瑕疵布,就那批貨都讓主任愁的直掉頭發(fā)。這一次的明顯比上次多出兩倍不止,也難怪主任愁眉苦臉,連話都不愿多說。 “難道,這些也是染壞的瑕疵布?”魏淑華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 顧春來隨手記下剛才的數(shù)據(jù),搖搖頭說:“不是染壞的?!鄙洗稳緣哪敲炊嗖?,那是失誤,像這種大批量的失誤,幾年都不可能出現(xiàn)一回。 要是接二連三出現(xiàn)極大的失誤,那紡織廠都快開不下去了。 “都是這場雨?。 鳖櫞簛韲@了口氣,他指指外面,“因為下雨,倉庫里很多布料都來不及運出去。當(dāng)然這也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 “是什么?”魏淑華下意識問。 顧春來壓低聲音說:“汽運公司那邊出了點問題,廠里沒車,貨也運不出去?!?/br> “那邊是不是……”魏淑華剛想說什么,就被去而復(fù)返的主任打斷。 “淑華同志,你這次是過來挑選布料的吧?”倉管主任笑瞇瞇地伸出手,態(tài)度熱情的給魏淑華推薦,“你看看需要什么樣的布料,隨你挑。不是我吹牛皮啊,咱們臨江紡織廠的布料,質(zhì)量絕對有保證!” 倉管主任這話倒是沒說錯,臨江紡織廠全稱是“龍江省紡織二廠臨江縣紡織廠”,從名字就可以看出,它是隸屬于省城紡織廠的。 背靠大單位,臨江縣紡織廠既有技術(shù)又有資金,是縣城的產(chǎn)出大戶,每年效益都好。 魏淑華先前還想過去省城紡織廠看看,后來經(jīng)過顧春來的分析,還是決定就在臨江縣拿貨。 一來,縣紡織廠有熟人,不說占便宜吧,至少不會吃虧;二來,縣城畢竟離家更近,沒那么麻煩。 再加上顧春來現(xiàn)在就是紡織廠工人,她在廠里拿貨,對他也有好處??傊@是雙贏之局。 魏淑華也沒跟倉管主任客氣,她這次進(jìn)城本來就是為了購買布料。 合作小組雖說規(guī)模很小,但也算是集體單位,單位和單位之間是可以直接交易的,只是數(shù)量太大的話,需要開證明。 魏淑華不缺證明也不缺錢,很快在倉管主任的幫助下選好布料。 紡織廠這邊為了貨運發(fā)愁,汽運公司更愁。 ☆、72 第72章:遇上 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王秋霞一直心神不定。 她打開窗戶, 驚疑不定地看著外面的雨勢, 臉上的神色也跟天氣一般陰郁。 “為什么雨還在下?不可能啊,難道是我記錯了?”她搖搖頭, 眼神由驚疑逐漸變成堅定,“不, 不可能的,我絕對不可能記錯!說不定明天就停了, 我不能自己嚇自己。” 她拿起辦公桌上的茶盅, 剛想喝口水, 就聽見“砰”地一聲巨響,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暴力打開。 “怎么回事?進(jìn)門不知道敲門嗎?”她不悅地抬起頭, 正好對上調(diào)度主任驚駭?shù)哪抗狻?/br> “秋霞同志,加班車全部翻進(jìn)了江里, 連人帶車, 全被沖走了……” “完了, 我們?nèi)纪炅耍 ?/br> “咚”地一聲, 茶盅掉在地上,又“噠噠噠”滾了幾圈, 在調(diào)度主任腳下停止。 “你說什么!”王秋霞眼皮一翻,頹然倒地。 在王秋霞拉起加班車隊伍跑任務(wù)后,加班車師傅連軸轉(zhuǎn),在省城縣城來回跑。加班車隊沒出事,又給汽運公司帶來實實在在的效益, 調(diào)度主任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想到因為這一念之差,就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這絕對是一次性質(zhì)嚴(yán)重的事故,不僅主要負(fù)責(zé)人王秋霞完了,調(diào)度主任自己,也要跟著涼了。 很快,聽到消息的家屬跑到樓下,陣陣喧嘩聲傳了進(jìn)來,先時還好,后面愈演愈烈,漫天的辱罵聲、悲痛欲絕的哭聲,與滴滴答答的下雨聲交織在一起,猶如哀樂。 汽運公司的悲劇暫時還沒傳到外面,紡織廠筒子樓里,邱小文和邱小武兄弟揣上平時攢起來的零花錢,又問顧冬雪要幾兩糧票。 顧冬雪問:“要糧票做啥?家里又不缺吃喝?!?/br> 性子直的邱小武剛想說什么,就被邱小文攔下,“媽,你平時不是教我們,說親戚之間就該有來有往、禮尚往來嘛?上次我們?nèi)ネ馄偶?,瑾玉meimei熱情地招待了我們?!?/br> “現(xiàn)在瑾玉meimei來我們家,我們也要招待她!”邱小武急急補充。 “我們也不要你出錢,我們自己出錢,只要你給點糧票就行?!鼻裥∥恼f。 邱家有三個工人,家庭條件委實不錯,兩兄弟平時也能拿到一兩分錢的零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