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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懇解釋:“和敵人對峙了一天,沒時間看手機,抱歉。” 蔣新羅想想自己男朋友為國家做光榮的奉獻去了,立馬消了氣,她說:“沒受傷吧。” 劉湛說:“沒有,晚上聽杰森說伊蘭病死了很多人,你住在那里沒關(guān)系嗎?!?/br> 蔣新羅說:“應(yīng)該沒事,高采青說抵抗力強的人不會被輕易盯上。” 劉湛說:“所以你抵抗力很強?!?/br> 蔣新羅點頭:“有很多依據(jù),趙北秋幾次重感冒和我吃同一碗里的菜都沒有被傳染,她還琢磨傳染給我來著,當時除了我全宿舍的姑娘都被她整得得了感冒咳嗽,然后我在她們咳嗽聲里健康地度過了一周,我沒睡好覺……因為這個人咳完那個人又開始咳嗽。”蔣新羅想到那一周的夜生活就有點生無可戀,她左手抹了抹臉,“是不是覺得我很啰嗦?!?/br> 劉湛說:“有點啰嗦。” 蔣新羅沉默兩秒:“掛了。” 劉湛說:“我后天回伊蘭?!?/br> 蔣新羅噢聲,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我是不是很啰嗦?!?/br> 劉湛見沒辦法轉(zhuǎn)移話題,只能再次誠懇回答:“有點啰嗦?!?/br> 蔣新羅冷嘶一口氣:“劉湛,你這樣會失去我的?!?/br> 對方靜了良久說:“阿羅,最近不要出門。” 這是蔣新羅第二次發(fā)現(xiàn)他有點老成,他的重心一直在主要的話題點上,蔣新羅不一樣,聊開之后總會扯話題,然后越扯越多,趙北秋被她帶偏過,肖昜謝源也被帶偏過,就他沒有。蔣新羅躺到床上,四處晃動的腳丫踢翻了床上的書,她沒空管,想不明白他腦袋構(gòu)造,為什么沒辦法把他帶偏。 蔣新羅說:“最好不要回伊蘭,這里病情嚴重,你萬一感染上了怎么辦?!?/br> 劉湛說:“我擔心你?!?/br> 蔣新羅愣了兩秒,她一度以為劉湛是不會說出這種動人情話的男人,畢竟他老成還淡薄,她撓撓頭發(fā)說:“后天幾點回來?!?/br> 他說:“下午兩點,需要我教你下象棋嗎?!?/br> 蔣新羅嘟囔:“我下的怎么不對了?!?/br> 劉湛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夜空攢著很多星星,他頭一次見到那么多星星,這確實是他幾年來頭一次發(fā)現(xiàn)的那么多星星,深藍夜空,萬里曠野,冷風呼嘯,男人依舊站在高坡上任憑涼風吹腦袋,聽到蔣新羅一嘴嘟囔著自己的象棋,他嘴角微微笑起來,他說:“蔣小姐,我學過象棋,你下的確實不對?!?/br> 蔣新羅噢聲說:“那請問是哪方人士教你的象棋?!?/br> 劉湛細想了下:“我記得是薛華。” 蔣新羅戳穿他:“那是圍棋界大師,什么時候跑到咱們象棋里來了?!?/br> 劉湛說:“圍棋大師怎么就不能學象棋了?!?/br> 蔣新羅輕輕嘁聲:“……你有理?!彼ь^無意間瞥了瞥窗戶,偶然見到夜空里一躍而過的小流星,阿羅輕輕啊聲,有些傻地愣在原地,“我看見流星了。” 劉湛下一秒接話:“我記得當?shù)厝苏f許愿的話……”其實還沒說完。 蔣新羅迅速回答:“下半年能擁有一個豪華潛水艇?!?/br> 劉湛抬手摸摸脖子,想了半秒,竟然慢慢笑了起來,阿羅炸毛且一臉懵,在想他為什么笑難道她說的愿望很搞笑嗎,他解釋:“一般許愿不是應(yīng)該在心里面說嗎?!?/br> 蔣新羅說:“你是不是還想說說出來愿望就不靈了?!?/br> 他嗯聲:“是想說這句。” 蔣新羅繼續(xù)解釋:“別這么迷信,像我爸那種情況,就算我爸不許愿,他也能自己搞到一架直升機,噢我爸是專門做這塊的?!彼鏌o表情地說,“而且不讓我參觀他的測試現(xiàn)場,小氣鬼,賺那么多錢不給我花。” 劉湛思考兩秒:“你重心是不是在生活費上面。” 她矢口否認:“……沒有。” 第二天,陰暗的氣候,蔣新羅出門買食物,穿過街道的時候卻遇到躺在醫(yī)院周圍的高熱病人,他們頭戴頭巾裹著厚實的袍子,躺著坐著在走廊底下抱團取暖,就在十分鐘前,兩三位病人在睡夢中死亡,高熱病就是這樣,起初只是簡單的咳嗽發(fā)熱渾身冰涼,再經(jīng)過那么幾小時,要么死亡要么自然痊愈,所以這種病狀很奇怪,醫(yī)學界也一直沒有真正攻克它。 蔣新羅拍下那一幕,卻在拐角處撞上一個全身被衣服裹緊的老婦人,那位老婦人迅速伸手抓住她手腕的瞬間,蔣新羅感覺到手腕處傳來刺骨的冰涼感,這就是高熱病帶來的渾身冰冷,老婦人哆嗦著身體,匆忙道謝后很快離開,她慢慢握住手腕,直到那股冰冷感消失。 路易斯找她看過身體狀況,他說沒什么大問題:“醫(yī)院人滿,上午高記者做采訪的時候腳踩空,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莉薇可忙了沒空理咱們。”路易斯倒了杯酒說,“謝源那家伙去哪了?!?/br> 蔣新羅關(guān)上窗戶:“在睡覺,你怎么還擔心我到處亂跑,你應(yīng)該擔心擔心謝源,他大晚上不睡覺去酒館喝酒?!?/br> 路易斯搖頭:“反正你倆都是不定因素?!?/br> 如路易斯所說,蔣新羅確實是不定因素,但這次指的是身體。 第三天中午,她明顯感覺頭疼嘔吐的癥狀,那時候蔣新羅沒吃得下飯,起初以為只是晚上熬夜熬的造成身體負擔,隨后她沒不這么想了,接近一點的時候,她冷得不想下床走路,蔣新羅深知自己已經(jīng)患上高熱病,找醫(yī)院也沒辦法,他們并沒有專治這種的特效藥。 蔣新羅就覺得自己這次要完了,她冷得不想動,直到房門被人敲響,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是謝源,他撞開門,火急火燎地抱起她送往醫(yī)院,莉薇將她安排在病房內(nèi)進行治療。 謝源拜托那些醫(yī)生:“請你們救救她!” 莉薇阻止他進入病房:“謝源,冷靜點?!?/br> 謝源咬咬牙,坐在長椅上:“這種病是不是沒有特效藥,莉薇,蔣新羅她會不會死……那蔣叔叔那邊怎么交代,叔叔明明說互相照顧著點。”謝源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栗栗的,“莉薇,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早點答應(yīng)她一塊回去?!?/br> 莉薇說:“是,你應(yīng)該早點。阿羅目前的病情被藥物維持,作用也只是延長時間,你我都明白,高熱病是隨機挑人感染,不管你待在外面還是家里都沒用,就算和阿羅同處一個房間,也可能是她被感染你沒有?!?/br> 謝源無聲笑起來:“她運氣一向不太好?!?/br> 莉薇沒再說話,她也很難受,死亡率高達68%的高熱病,成功自愈人數(shù)也不過寥寥幾人,專治藥沒有研發(fā),任何措施都沒有,兩人只能祈禱蔣新羅自己挺過去,莉薇說:“你進去陪她說說話,你們一起長大的,阿羅她肯定很希望你進去。” 謝源抬手抹了抹臉,整理好衣服后推門進去。蔣新羅在休息,左手掛著點滴,但她覺得這并沒有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