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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跌坐回去,一旁的劉湛手撐腦袋,調(diào)笑地瞧著她:“你穿得太多了?!?/br> 蔣新羅扭頭瞪他:“還不是你逼我穿的?!?/br> 他笑得眼睛瞇起來:“我是為你好?!?/br> 她嘴里嘀嘀咕咕地站起來:“成熊貓了還說為我好,你是巴不得我走路摔到撞到墻。”蔣新羅拖著肥胖身形慢慢走出人群,劉湛站起來,跟著她后面走出了軍營:“明天降雪,凌晨溫度負(fù)二十。”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向她發(fā)送“凌晨非常冷”這條訊息。 蔣新羅表情一僵,渾身一陣涼颼颼的,繼續(xù)走:“這地方是北極嗎?!?/br> 劉湛道:“北極還要冷?!?/br> 接著蔣新羅忽然停下腳步,劉湛也同時頓住,他見到姑娘悶悶轉(zhuǎn)頭,盯著他看了兩秒:“我聽懂了,你想睡我。” 劉湛斟酌了她的意思,覺得她話里的“你想睡我”只是一起睡覺的意思,他點點頭:“我怕你冷?!?/br> 回到住所前,正巧碰見李越,這算是兩個男人第一次正式見面了,就在上次李越還跟著她死纏爛打的時候,劉湛在城外收割任務(wù)。李越依然十分熱情地與她招呼,蔣新□□笑兩聲說:“晚上好晚上好?!痹倏纯磩⒄?,一臉平靜,倒不像是看到那張照片該有的吃醋反應(yīng),難不成不是這位李先生。 她思前想后,李越已經(jīng)注意到劉湛的存在,向他問好:“你好?!?/br> 他別的不多說,淡淡嗯聲。 于是李越便判定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兒,轉(zhuǎn)向繼續(xù)搭話蔣新羅:“新羅,街頭前兩天新開了家特色美食店,要不要明天中午和我一塊去嘗嘗味道?!?/br> 她想,當(dāng)著男朋友的面,拒絕其他異形邀請是對男朋友的基本尊重(雖然她挺想觀摩觀摩劉湛的反應(yīng)的),蔣新羅搖頭拒絕:“明天有事?!?/br> 李越又問:“后天呢?!?/br> 蔣新羅回答:“后天也有事?!?/br> 李越繼續(xù)堅持不懈:“大后天呢?!?/br> 蔣新羅笑瞇瞇的:“大后天有事?!?/br> 李越似乎不怕被她拒絕的尷尬:“大大后天呢?!?/br> 蔣新羅努力保持微笑:“最近都沒空?!?/br> 劉湛就站在她旁邊,黑如深海的眼眸越過蔣新羅,最終落在李越那里:“李記者,請您自重,這位是我妻子?!闭f完,他攬住阿羅肩膀往自己身上靠,平淡的眼神里微微斥著冰涼。 比起李越的驚訝,蔣新羅呈現(xiàn)的是驚愕,她以為再多也只不過會說她是我未婚妻,怎么戒指也沒有婚也沒結(jié),直接忽略洞房說了“妻子”,蔣新羅腦袋里亮出“不要臉”三個大字。 看著李越窘窘而走的背影,她心里雖然挺暢快的,但情緒難免有些微妙:“你怎么知道他是記者?!?/br> “信上寫的?!彼覄⑾壬谡\實這種問題上一向是有問必答的直男性格,劉湛拉著她回到宿舍后,兩人整理了衣服,脫掉外套后,她從隔壁端來一大盆熱水:“一塊泡腳?!?/br> 劉湛穩(wěn)了穩(wěn):“你先泡吧?!?/br> 她道:“這么大的盆,還塞不了我們倆的腳嗎。” 兩人開始面對面地泡腳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阿羅的腳真的很小,腳丫很細(xì)嫩,白白的,除了腳后跟的那些繭子,蔣新羅解釋:“走的路太多了,繭子就跟著出來了,那時候需要爬山路,再好的鞋也經(jīng)不起折騰,壞了兩雙也不知道三雙。” 這次他罕見地沒有說話,只是幫她擦擦腳,隨后把水盆端到隔壁小屋的池子那邊倒了,出來的時候蔣新羅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見他過來,向他張開雙臂,劉湛伸手一把抱起她,卻忽然發(fā)現(xiàn)沉了不少:“重了不少?!?/br> 蔣新羅啞口無言,只是拿手?jǐn)Q了擰他胳膊。隨后她提起那封信件的事情,劉湛并不打算刻意隱瞞她,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前天收到的匿名信,照片上確實是你和那位李越先生?!?/br> 蔣新羅說:“你怎么沒問問我,要是我腳踏兩條船怎么辦?!?/br> 劉湛說:“我覺得你沒有那么多精力腳踏兩條船,有我這一個已經(jīng)夠費腦子了不是嗎?!?/br> “……你這是夸我還是貶我?!笔Y新羅神情微妙,多瞧了他兩眼,接著她照常第一個鉆進(jìn)被窩里,劉湛關(guān)燈后上床平躺睡覺,隨后蔣新羅又問他:“當(dāng)時看到照片的時候是什么感覺?!?/br> 劉湛回答:“你想知道嗎?!?/br> 她忽然不怎么想知道。接著被子窸窸窣窣地響動,男人翻身過來,反將她壓.在身下,蔣新羅心臟繃到極點的時候,只見黑暗中上方隱晦不明的那張臉,伴隨著對方溫?zé)岬臍庀⒙暰彽拖铝祟^,狠狠親吻了她一通,察覺到雙方身體異.常燥.熱,蔣新羅更是渾身沒什么力氣,上面已經(jīng)露.著鎖骨,以及大片白皙的肌膚,他喘著氣,咬緊牙關(guān),額角細(xì)密密地開始出熱汗,他依然壓低聲音,沙啞地說:“阿羅,能不能不和其他男的說話?!彼岢隽藢λ齺碚f非常困難的任務(wù)……不和異性說話這個要求真有點過分了啊。 她揪著他的五指,劉湛忽然起身,走到隔壁浴房,蔣新羅聽見那邊沖涼水的聲音,七八分鐘后,他重新躺回來,她滾到他懷里抱著他,抓著他的頭發(fā)說:“我不和其他人說話,我工作怎么辦,還有路易斯,胖四這些都是老交情了?!?/br> 劉湛沒吭聲,似乎成心和她鬧脾氣,他抱抱她準(zhǔn)備睡了,蔣新羅當(dāng)場嘿聲,也是鐵了心地要和他鬧,伸手?jǐn)Q擰他胳膊說:“繼續(xù)裝?!?/br> 結(jié)果她被對方一個手臂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如果說蔣新羅武力值為零,按照十分制來講,劉湛能得全分了吧。 這兩日她在伊蘭調(diào)養(yǎng)身體,暫時沒有繼續(xù)工作打算,也經(jīng)常碰見海蒂,小姑娘經(jīng)常帶些小零食來和她一塊分享,蔣新羅則教她如何下象棋,別說劉湛,現(xiàn)在就連路易斯都不相信她教人的功底,還說她還沒學(xué)會下象棋就趕著禍害別人了。 一周后城內(nèi)忽然發(fā)生事變,當(dāng)時她位于距離事發(fā)點不到十米的地方,與她同行的,還有小姑娘海蒂。 這次喬裝進(jìn)城后在人群里肆意掃.射的巴基特武.裝分子,是專門來自殺的,他們有他們的信仰,他們的信仰就是希望人類消失,一車的武.裝分子,將周圍居民滅得沒有一個活口。 當(dāng)時海蒂就站在她眼前,胸口中了子彈,鮮血不斷從她瘦小的身體里流出來,她頹廢跌倒,抱著海蒂說你會沒事的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她慌亂地捂住女孩的傷口,蔣新羅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慌亂地看著人群,但沒有一個人能幫到海蒂。 海蒂伸手揪住她小指頭:“jiejie……”雙眼最后空洞無聲,這個金發(fā)小姑娘就這么去世了。 蔣新羅跪在雪地上喘息著,鼻尖不斷地聞見海蒂身上的血味,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寒風(fēng)在她耳邊呼嘯,阿羅茫然地望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