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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間,抬高聲音問道“還跳嗎?” 他們的動作在自己看著好像無比正常,可是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情侶間在咬著耳朵親密的說著悄悄話。 二樓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林陸堯伸長了脖子往卡位上看,他已經(jīng)視jian那里很久了,久到脖子幾乎酸麻,他盯著卡座上的年輕男女親密咬著耳朵的動作,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臥槽”,而后收回了視線,看著旁邊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從始至終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把玩著手里高腳杯的男人忍不住道“媽的,你老婆在那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你居然還有閑情雅致坐在這,真他媽……要是老子,早就掄了酒瓶上去干了?!?/br> 沙發(fā)上的男人拿著酒杯的手微頓,皺了眉,沉默良久而后道“怎么個調(diào)情法?” “比如……”林陸堯挑了眉,靠近了梁朔,湊近了他的耳畔,氣息曖昧,低低道“這樣?!?/br> 溫?zé)岬臍庀⒖M繞在耳邊,梁朔只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伸出手將林陸堯推開,一臉嫌惡。 林陸堯一個猝不及防下倒在沙發(fā)上,頭磕在了沙發(fā)的堅硬處,痛得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來,只見他噌的站起身,揉著頭,氣道“媽的,老子這不是在回答你問題嗎?干!帽子綠得都發(fā)黑了,你他媽到底去不去?不去別影響老子泡妞做生意。” 梁朔冷淡的看了一眼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半瞇了眸子,撇下一句話“我說過不去嗎?” 有句話怎么說?越安靜就越危險。 林陸堯看著一路走遠的人,向手下的人吹了個口哨,抬了下巴示意道“跟上去,別待會真打起來?!?/br> 一直站在旁邊充當(dāng)背景墻的兩個彪形大漢聞言會意,悄悄的跟了上去。 林陸堯點了打火機燃了根煙,坐在沙發(fā)里,這個位置極好,能將底下酒吧盡收眼底,事實上就算真打起來也無妨,別看梁朔平日里矜貴持重的,實際上真刀真槍的干起來卻不會吃虧,待會他再借著勸架的名頭上去補兩腳,大不了就是花錢消災(zāi)。 喬念念又向調(diào)酒師要了杯血腥瑪麗,側(cè)著頭,與葉斯說著笑,突然她身邊的空座上坐下來一個人,喬念念下意識回過頭,在看清了人后,睜大了眼睛。 梁朔?! 梁朔沒有看她,只是要了杯龍舌蘭后便坐在卡座上喝著。 葉斯極淡的打量了梁朔一眼,他之前是見過梁朔的,還記得初見的時候,他還管他叫叔叔來著,第二次見是在酒會上,那時候他才知道這是哪門子的叔叔,分明是老公。 喬念念皺了眉,登時覺得渾身不自然了起來。 她想逃,那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放棄了,憑什么他一來自己就要走?這不是顯得自己心虛嗎?反正她也沒做錯什么事。 她只當(dāng)身邊的人是空氣般,繼續(xù)和葉斯說著話“你上一次的腿傷好點沒?” 葉斯見喬念念沒有走的意思便也留了下來“還好,醫(yī)生說應(yīng)該不會留下后遺癥。” 上一次演出出了點狀況,現(xiàn)場安保條件沒做好,他與粉絲握手的時候被拽下了舞臺,腳直接摔了個骨折,經(jīng)紀(jì)人嚇得半死,看著躺在病床打著石膏的葉斯,在醫(yī)院雙手合十慶幸著幸好他傷的不是腳而不是手。 “好了也要多注意休息,免得舊傷復(fù)發(fā),我認識一個醫(yī)術(shù)不錯的骨科醫(yī)生,待會發(fā)給你聯(lián)系方式,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向他咨詢,知道了嗎?”喬念念言語中沒有掩飾對葉斯的關(guān)心。 坐在一旁默默喝酒的梁朔一字不落的聽著,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像是在拼命克制著什么。 “我怎么覺得你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比什么骨科醫(yī)生開的藥都有效。”葉斯開著玩笑,話是對喬念念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卻盯著隔位而坐的人,有些挑釁。 “呀!你這么說我待會兒自我膨脹了可怎么辦?”喬念念嬌俏一笑,輕輕捶了葉斯一拳“我豈不是在搶人醫(yī)生飯碗子?” “夠了!”旁邊座位上的人忍無可忍,發(fā)出一聲嘶吼。 坐在卡座上的人們紛紛往喬念念這邊看來。 喬念念對眾人歉意的笑了笑,道“沒事沒事,我這位朋友喝多了?!?/br> “朋友?”梁朔冷哼了一聲,扯住了喬念念的手“喬念念,字還沒簽,章還沒蓋,你還是我的老婆?!?/br> 他的力道很大,心里仿佛住著一只正在狂躁不安的野獸,喬念念吃痛,想要甩開,可是他的手卻像一只巨大的鉗子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放開她!”葉斯見喬念念吃虧,猛得將梁朔推開。 “小子,這沒你說話的份?!绷核返氖炙闪擞治?,握了又松,盯著葉斯一臉不善。 卡座上的人見情況不對紛紛溜到了一旁看熱鬧。 喬念念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梁朔,她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像護雛鳥一般將葉斯護在了身后“是你老婆那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資格管我?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的不簽字,我們早就離了!” 梁朔看著喬念念護著葉斯的動作,心里突然被刺了一下,沒有流血卻很難受。 “喬念念,只要你還是我老婆一天,我就有資格管你!”梁朔怒著回答,緊接著,他卻突然間放軟了語氣“我說過,我會拿出證據(jù)?!?/br> 他對喬念念一向發(fā)不起脾氣,因為他,舍不得。 “念念,別和他太多話?!比~斯皺了眉,上前一步,將喬念念反護在身后。 一道聲音在心中一陣嘲諷,你看他們多親密,你看她多在乎他,你算什么?什么都不是!梁朔握緊了拳,心中的野獸叫囂著,仿佛就要掙脫了牢籠的束縛。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其中不乏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起哄“打他??!”“使勁揍!” 人群里突然分開了一條路,林陸堯帶著人走來,不吭不卑的向四周拱拱手道“各位兄弟,都散了散了,小弟開店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這是我朋友的家事,夫妻吵架床頭吵到床尾和,咱們還是不要瞎摻和了,這樣吧,在場每人加一瓶百威,賣小弟個面子,都散了吧。” 圍觀的人聞言都識趣的散開了去。 畢竟這是林陸堯的場子,雖然這人平時吊兒郎當(dāng)不務(wù)正業(yè)的模樣,但實際上黑白兩道通吃,誰也不敢太過胡來。 “葉斯,我們走。”喬念念生怕葉斯被人認出來,一把扯下了放在吧臺的包,拉著人就要離開。 葉斯瞪了梁朔一眼,被喬念念拉著走了。 梁朔站在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心里一個勁泛酸,他知道,這個情緒叫做嫉妒,他在嫉妒葉斯,瘋狂的嫉妒,憑什么他能和喬念念打情罵俏,眉來眼去? 還有喬念念護著他時的模樣…… 他妒火中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第一次,這么狼狽地嘗到了吃醋的滋味。 林陸堯雙手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