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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打算讓秦語走樓梯了。抿了抿唇的秦語走進電梯里,無奈的道:“你們倆太夸張了,我又不是瓷器?!?/br>是不是瓷器不是你說得算,高文杰和吉愛寶對視一眼,默默不語。等在樓下的張齊打開車門,停下腳步的秦語搖搖手:“外面冷趕緊回去吧,明天見?!?/br>吉愛寶卻拉住了秦語的衣擺,欲言又止,大家知道她的性子,于是耐心的等在一旁。吞了吞口水的吉愛寶瞅了瞅周圍,小心翼翼的道:“還記得之前被開除的那個人嗎?”時過境遷的事了,挑著眉頭的秦語還沒說話,高文杰卻反應(yīng)很激烈:“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晦氣,咦?你在學(xué)院看見他了?”高文杰的智商很高,馬上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張齊關(guān)上車門,凝重的問道:“吉小姐,能多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嗎?”見朋友們這么著急,原本以為自己多心的吉愛寶更加擔(dān)憂了:“他當(dāng)時穿著沒有標識的衣服,戴著鴨舌帽,和兩個男人在一起鬼鬼祟祟的盯著學(xué)院大門?!?/br>“吉小姐,你沒看見對方的臉?”“你們可能不信,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就算沒見到臉也能確定是他,”吉愛寶信誓旦旦的道,目光在朋友臉上掃過,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質(zhì)疑立刻松了口氣。“謝謝你的提醒,”張齊鄭重其事的道謝后,打開車門:“你們快回去上課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br>“好,”高文杰拉著吉愛寶的袖子轉(zhuǎn)身上樓了。回去的路上秦語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張齊掏出手機不停的發(fā)短信。一般情況對付這種蹲點的人現(xiàn)在去找周圍的監(jiān)控就可以了,下載曝光,或送到派出所,你不是要高考嗎?若是被所在高中開除了學(xué)籍你還考個屁?但是如今知道是誰了,直接找上門更容易。三個保鏢收到命令后,馬上去了老金家將人按在床上,兩巴掌下去什么都招了。逼著他交出另外兩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順藤摸瓜,一并抓獲。后半夜兩點多保鏢將三人送到派出所時民警非常驚訝,多大的仇恨啊,居然要折斷考生的右手手指!若成功了,頂多花點醫(yī)藥費,都不會進監(jiān)獄。但是骨折的學(xué)生就倒霉了,無法好好復(fù)習(xí),無法答卷子。小小年紀如此惡毒,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時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嚴厲了。見完人證,看了物證、錄音等證據(jù)的民警神色凝重,將三人關(guān)了起來,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學(xué)校反應(yīng)這件事,實在是性質(zhì)太惡劣了,不得不把他當(dāng)?shù)湫妥ァ?/br>一夜好睡的秦語醒在徐航懷里,眨眨眼,望著他俊美的容顏出神。“喜歡就親兩口?!?/br>呵呵一笑的秦語湊過去吻了吻男人的額頭、臉頰、鼻尖、甚至連下巴都沒放過……獨獨忘記了唇瓣。徐航是誰?見秦語要退開馬上用大手扣住腦袋,熱情無比的吻過去。秦語晚上去學(xué)院,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哪怕做兩回也不耽誤學(xué)習(xí)。察覺男人在脫衣服的秦語發(fā)出了“嗚嗚嗚”聲。寶寶的照片都那么可愛到底放大哪張好呢?以后要擺在屋子里,非常重要,一著急秦語咬了男人一口。徐航黝黑的目光更暗了,翻身壓上去,溫柔的攻占了秦語。在客廳里的包容聽見了熟悉的聲響,頓時紅了臉,小眼神猶如云彩般慢慢的飄向鄭凱。鄭凱一把撈起徐子晟,一把拎起包容的脖領(lǐng)子,快速的走進書房關(guān)上門!深呼吸,鄭凱趕走了心里的燥熱,拿起畫板道:“小少爺,咱們畫畫吧?”“好~”一個小時過后黏黏糊糊的夫夫去衛(wèi)生間洗澡,在里面放熱水時徐航說起了昨晚的戰(zhàn)果,秦語好奇的道:“對了,他叫什么名字?”☆、第115章動作一頓,關(guān)上水龍頭的徐航終于不擔(dān)心了,愛人的境界,比想象的更高呢。姓金的天天做噩夢,處心積慮要報復(fù)秦家,報復(fù)秦語,想讓他從云端跌入泥潭里。結(jié)果呢?他自身難保,秦語卻根本不記得他是誰……多么的諷刺,沒有比這個更能打擊人了。“水放好了嗎?”徐航淡淡的道:“放好了?!?/br>解開圍著身體的大毛巾,秦語抬起腳試了試水,剛要邁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斷片了,腦袋一頓一頓的望著旁邊。這個姿勢太撩了,而且是下意識做出來的,比想象的殺傷力更強,只看徐航捂著鼻子就知道了。“寶貝,剛才我是不是沒滿足你?”淡定的秦語坐進去,不搭理徐航的電流,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飛過去。緩了緩的徐航脫了褲子,坐到浴盆后拿起沐浴露倒進手里,用掌心捂熱乎了才靠近秦語,卻被雪白的手按住了頭。徐航:“……”男人的頭是不可以碰的,危險的瞇起眼睛,徐航龐大的戾氣似乎一下子全爆/發(fā)了,猛地沖上去將秦語困在浴盆邊緣:“玩火?”呵呵笑的秦語又拍了拍徐航的腦袋,覺得很好玩:“生氣了?”“有一點。”“真的?”“嗯。”這么乖的徐航真少見,抬起手摟住他脖子的秦語,用鼻尖在英俊的臉上蹭了蹭、頂了頂、討好的意味十分明顯。徐航愿意寵秦語,秦語何嘗不想寵著他呢?只是沒機會而已。剛才在臥室里只來了一次,某男心疼參加高考的人。秦語用身體纏上去,他想要就給唄,反正又不是真的學(xué)渣。倒吸一口氣的徐航難得的愣了一下,勾起下巴,緊緊的注視著:“寶貝,你在勾引我?”明明水溫很高,但秦語卻不覺得熱,對面涌過來的氣息落在皮膚上,頓時起了連鎖反應(yīng),燙得他瑟瑟發(fā)抖,無法控制的亂了呼吸,暈了眼神,只覺得此時此刻的徐航那么迷人,那么的有吸引力。“阿語,你是不是在勾我?”咬著下嘴唇,臊的秦語不想說話。徐航的雙手壓在兩側(cè),將人牢牢的控制在勢力范圍內(nèi),低下頭,用額頭磨了磨秦語的鬢角、眉眼:“寶貝,告訴我好不好?我要聽。”忽然想起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看著徐航為情所困,為愛癡狂的樣子,秦語陶醉的不能自已,摟住他的頭狠狠得吻上去,密不通風(fēng)的糾纏,交流著彼此的甘甜,仿佛無休無止一樣融化成一體,再也分不開了。……書房里的鄭凱拿出幾個毛絨絨的小球球,放到包容腿上,徐子晟好奇的大眼睛隨著球球移動,不懂鄭叔叔要干嘛。包容大大咧咧的有點不愿意:“咋了?臟了?”“你扔球逗逗小少爺?!?/br>“為什么?”“書房里沒有其它玩具,總不能拿大少的文件疊飛機吧?”嚴肅的鄭凱盯著包容的臉,仿佛他敢拒絕,他就敢啪啪啪。眼神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