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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哦,還有徐子晟!別看兒子手小腳小,其實特別有勁兒,分分鐘能爬到很高的地方,幸好鄭凱跟包容看得緊,不然早就滿身傷痕了。一般小男孩都淘氣。秦語曾經(jīng)在花園之家里遇到過一對雙胞胎,一個往左跑,一個往右跑,寶媽沖著秦語高喊幫我抓孩子!當時秦語抱著徐子晟,讓保鏢抓住了往右跑的孩子,而寶媽還在追左邊的孩子,她越喊越追,孩子跑得越快越不聽話。“在想什么?”回神后的秦語想起了另一件事:“貝可信的消息是你推波助瀾嗎?”“嗯,好戲還在后面?!?/br>徐航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他更喜歡雷厲風行的解決,會這樣……應該是想為我出氣吧?秦語咬著筷子,巴巴的望著愛人,仿佛下一刻會撲過去似的。這感覺令徐航非常滿足,非常陶醉,更喜歡折騰貝可信了。……因為全身都是傷的關(guān)系,貝可信引起了大眾的關(guān)注,他很會賣慘,很會裝可憐,將保護弟弟的角色演得惟妙惟肖,但……弟弟貝季并不買賬,甚至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非?;炭?,抓著醫(yī)護人員的脖領(lǐng)子猙獰咆哮。得到確定的答案,貝季狠狠得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抱著一絲希望拿起手機查了搜索。完了完了,真特么的要完蛋了,怎么會這么蠢?而且鐘家都沒聯(lián)系他,說明什么?被放棄了嗎?趁著夜黑風高,貝季一路小心翼翼的溜出醫(yī)院。本以為可以遠走高飛卻被幾個忽然冒出來的人攔住了,將他安生的送回房間。驚懼的發(fā)抖。被鐘家以外的人限制自由了。一定是秦語,除了他沒別人。煩躁的貝季去了堂哥的病房,兩人發(fā)生了爭吵,當時聲音壓得特別低,可里面有隱藏的攝像機跟錄音機將過程全部記錄了。但值夜的咽男卻沒有發(fā)布出去,淡淡的望著擋著窗簾的窗戶,露出了野獸般的眼神。連續(xù)三天,秦語都在家里陪著徐子晟嘻嘻哈哈,然后去公司跟著徐航學習經(jīng)營,這跟學校的知識不一樣。網(wǎng)絡上的事態(tài)嚴重了,說秦語的言論也特別難聽,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A大蠢蠢欲動,要不要開除秦語?外面?zhèn)鞯媚敲葱昂簦呀?jīng)影響到學校的聲譽了。但是,之前他們已經(jīng)開除了鐘易,若短時間內(nèi)再開除一個,是不是從側(cè)面表明學校不行呢?難辦吶,要幫秦語洗白嗎?人都打殘廢了還有什么理由?蒙住所有人的眼睛與耳朵嗎?研究來~研究去沒有好方案,就在校方在想要不要找秦語勸他退學時,貝可信的妻子出事了,她被人潑了滿臉滿頭的硫/酸。這像是最后的稻草,壓斷了校方的神經(jīng),立刻全票通過真的在辦開除的手續(xù)了。犯人呢?逃了。全懷疑是秦語做的,眾口鑠金,就算沒有證據(jù)大家也知道是他干的,一些反駁的聲音被嘩啦啦的洗屏式留言沖下去,一點浪花都沒打出來。包雷急吼吼的,吳傾按住了他的肩膀,搖搖頭不讓他管。秦語的話還在耳邊回旋,如今正處在關(guān)鍵時期千萬別影響了語哥的計劃。犯人提前做好了計劃,又有人接應,跑得非常干脆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守株待兔的警察跟著汽車尾氣一道尋來,每當失去目標時都會找到新的線索,當天夜里,便把付小姐和犯人堵在車里抓個正著。同時,里面還有500萬現(xiàn)金和假護照之類的證件。人臟并獲,但付小姐始終沒有供出別人,只說看不慣貝姓男子的做法,也想讓他嘗嘗硫酸的香味兒。貝可信生不如死,那是他最愛的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啊,奈何身上多處骨折,他現(xiàn)在連下床都做不到,怎么去看她?去陪她?貝季推開門走了進來,臉色沉沉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貝可信哭腫的眼神一亮,用最后的力氣伸出手指揪住了堂弟的袖子:“你,反正你已經(jīng)不能生育了,你,你去殺了秦語,殺了他?!?/br>“為什么?”“他毀了你嫂子,”嘶吼從嗓子里噴出來,仿佛帶著血滴。你傷害秦語前有沒有想過徐航會不會痛苦?這是報應。冷冷一哼,原本只要順利出院便有海闊天空的貝季擦了把淚水,噗嗤一聲笑出來,眼里的瘋狂絲毫不亞于堂哥的陰毒。堂哥不傻,默默不舒服了:“你什么意思?怕了?當初要不是我挺身而出為你討公道,你還能在這里好好的嗎?”“真可笑,”貝季拍開堂哥的手,笑容更大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誰讓你去報仇了?誰讓你為我出頭了?誰讓你潑硫酸了?誰讓你出了事死命的埋汰秦語了?誰告訴你害我的是他了?誰請你自編自導了?”一連好多問題拍在腦海門上,貝可信迷糊了很久:“是啊,誰知道你是白眼狼呢,有好你可以分,出了問題便是我的?!?/br>“不,”貝季搖了搖頭,嘆口氣后收起笑意:“毀嫂子容貌的人姓鐘,跟秦語無關(guān),你別再拉著他炒作了,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我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想別人的感情也受到影響?!?/br>“放你/媽狗臭屁,他要是干凈你為什么去學校堵?”“我怕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又聽鐘易提過秦語這個人特別有愛心,有家底,所以……我想求求他借我點錢,出去租房子,沒想到當天晚上便出事了,這個孩子……孩子終究不是屬于我的,”說這番話的時候聽著很感人,但貝季面無表情,像個沒有血rou的木偶。望著沉在痛苦中徘徊的堂哥,貝季的眼里終于出現(xiàn)了別的情緒:“哥,你好自為之吧?!?/br>他說走便走,哪怕貝可信叫破了喉嚨也攔不住他的腳步。他說的“鐘”姓大家全以為是鐘易,并沒有聯(lián)想到鐘家,貝季是聰明人,他只想將臟水潑給堂哥,把自己摘出來,讓秦語放他一馬。深深的呼出幾口氣,想將肚子里的委屈全都發(fā)泄的貝季,望著鏡子中蒼白消瘦的臉。失去功能了,他以后再也不會生孩子了。值得嗎?愛錢嗎?愛的,不然不會陷害鐘易。次日一早,網(wǎng)上有了大反轉(zhuǎn),那些罵過秦語的人宛如被耳刮子啪啪啪打臉似的感覺好疼好疼。貝季的真誠坦白、醫(yī)院拍到的證據(jù),警察抓到的犯人……亂七八糟的真相像雨后的竹子似的,噌噌噌的長大,帶著要捅破天的氣勢蔓延而去,在各個平臺引起了轟動。就連中心電視臺都播了,畢竟?jié)娏蛩徇@樣的事太恐怖了,而且防不勝防。記者想采訪秦語,被徐家的保鏢攔在外面。狗仔們蹲在別墅區(qū)的大門口,眼巴巴的望著嚴肅的保安,說破了嘴,塞紅包,打滾,跟著其它車輛往里混……反正他們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見到秦語,這么大的“料”抖不出來,他們抓肝撓心的難受。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