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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終歸得先嫁給你……” 陸安瀾聽著前頭,有些心花怒放之感。心想這只兇巴巴的貓兒,終究也是抵擋不住自己的攻勢了。豈料,后投是越說越不像話了。當下拉下臉來,咬了一口謝如冰小巧的耳垂,道:“什么叫先嫁給我?以后你還想怎樣?嗯?” 謝如冰伸手就要推開他:“你別……我雖然提醒你,我可還沒原諒你呢!可要快點散了你的姬妾才好……” “知道了,一切都聽你的,可好?”陸安瀾忍不住還想耳鬢廝磨了一番。 謝如冰終是忍不住,一巴掌推開了他的臉,氣呼呼地道:“我在擔心你的安全,你卻只想著這事!你可還要不要命了?”那個英明神武、四平八穩(wěn)的樞密使大人呢? 陸安瀾方坐直身來,收斂了心神,道:“林玉珠身邊早已埋下了眼線了,真有行動,自然是能看得出來的。她此時奈何不了我。她想來也只能傳遞信息給外頭的逆賊罷了。那暗語說的是什么?” 61、吳越國公主 ... “那帕子上說, 往洞庭湖。”謝如冰道。 “洞庭湖?”陸安瀾皺眉,洞庭湖乃是楚國與大周的交界,水匪眾多, 楚國與大周如今都騰不開手處理, 管不著。吳越國一*黨往洞庭湖, 難不成是想養(yǎng)精蓄銳,對抗大周? 陸安瀾不由得起身:“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且待我抓了林玉珠,好好審一審,事情大約就水落石出了?!?/br> 謝如冰拉住陸安瀾的衣袖:“你把她的房間保存好, 莫叫她毀了東西。我遲些過去檢查一番, 或許會有所發(fā)現(xiàn)。” 陸安瀾點頭:“我先去料理干凈再說, 就怕狗急跳墻, 萬一她還有什么□□或是功夫在身,傷到你的可就不好。你且在家等一等?!?/br> 陸安瀾匆匆去了。第二日,他便過來請謝如冰回城西陸府,到林玉珠的小院里去查探一番。 “林玉珠昨夜被捕, 關(guān)進密牢, 審訊一番后,卻是個嘴巴極嚴的, 半句實情也不曾吐露。如今已是奄奄一息。你且看看她的院中還有什么線索。”陸安瀾對謝如冰道。 謝如冰一處處仔細檢查, 尤其是書冊畫卷之類的。這林玉珠也是愛書之人,不知道有多少書卷。謝如冰看了一日,直到日頭落下了, 也未曾找到線索。 陸安瀾見她閉著眼睛,怕她累了,便道:“此事不急于一時,明日再看就是了?!?/br> 謝如冰卻恍若沒有聽聞,閉目蹙眉思考了一會,站起身來,打量了幾眼書架,雙手也不知在比劃什么,計算了幾次后,從最下面一層數(shù)了數(shù),抽出一本書來,遞給陸安瀾:“你看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我眼花繚亂呢?!?/br> 陸安瀾接過,看著封面,不由得有些默然。他看著面前臉色有些泛白的女人,心疼道:“罷了,咱們不看了?!?/br> “不是找到了嗎?”謝如冰嗔了一句,又從他手上拿了書。才看了一眼,臉上的紅暈就怎么也止不住了。原來這是一本春宮畫冊! 謝如冰簡直如同拿了燙手山芋,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偏偏陸安瀾還在一旁笑道:“快看看,可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不曾?” 謝如冰咬咬牙,橫了他一眼,凜然正氣地道:“我看她留下的線索,就說那個位置的書里有黃金屋!指不定真的就在里面!” “黃金屋?”陸安瀾心念一動,道,“都說吳越國有寶藏,藏在深山之中,難不成在洞庭湖中?” 謝如冰點頭:“很有可能?!?/br> 這般想著,方才的旖旎心思也就消了大半。她大義凜然地打開了春宮畫冊心中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可是從頭翻到尾,終究忍不住臉紅耳赤。偏偏陸安瀾在身旁,連著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翻完了,除了糾纏在一起的小人,謝如冰啥也沒找到。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沉默不語,屋里便有些曖昧。 陸安瀾咳嗽了一聲,道:“如果真有信息,是不是書中還有夾層,放在了夾層中?或者有其他指引的信息?要不……我們再看一遍,這次看仔細點?” 這話明明是很正常的很嚴肅的,可是,兩人拿著一本春宮圖,看一遍不夠,還要再看一遍,看得仔細點。怎么聽,怎么別扭。 可是,事關(guān)重大,不得不看。 謝如冰方才是匆匆翻頁,這一次,換了陸安瀾翻頁。謝如冰看著那千奇百怪的姿勢,簡直可以用瞠目結(jié)舌來形容了,差點脫口而出:“怎么可以這樣呢!”好在及時捂住嘴巴忍住了。 陸安瀾看著謝如冰低垂的腦袋,只看到黑壓壓的頭發(fā)。她心里不好受,他心里身體都不好受。想要恣意一番,偏兩人是在查找重大信息,若是胡來,謝如冰少不得要看不起自己??扇羰遣荒苡H近一回,他都快燒起來了。 誰這般無聊,竟是將什么信息放在春宮圖冊里! 且不管陸大人如何腹誹,這看第二回,終究是讓謝如冰看出了端倪來。那畫冊每一頁都搭配了詩文,都是些香艷的詩詞,可是謝如冰一首首看下去,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這是母親曾經(jīng)教過她的另一種暗語。 她寫寫畫畫,很快確定了,抬起頭來,對陸安瀾道:“洞庭湖高巖島,難不成就是吳越國藏寶地?” 陸安瀾聞言,兩眼放光:“確定么?若是確定,我再去審一審林玉珠?!?/br> 謝如冰鄭重地點點頭:“確定。” 陸安瀾不由得問道:“師母為何懂得吳越國的宮廷秘語?” 謝如冰搖頭:“我也不清楚。她那時已是重病在身,只叮囑我認真學(xué)習(xí),務(wù)必牢記于心。不曾想有一日會用得上?!?/br> 關(guān)于母親的身世,謝如冰隱瞞了下來。她心中沒底,她不知道陸安瀾會不會提出更多的要求。 好在陸安瀾也沒有追問,他有更要緊的事情需要去安排。 陸安瀾連夜提審林玉珠。 陸安瀾把那春宮圖冊扔到她面前,又冷冷說了句:“洞庭湖高巖島?!?/br> 林玉珠臉色大變,卻仍是不松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陸安瀾淡淡道:“無妨,你說不說已經(jīng)不重要。明日,你就會暴斃在天牢?!?/br> 說罷,負手緩步走了出去。 林玉珠死死盯著他的背影,臉色煞白煞白。她知道陸安瀾說得出做的到。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