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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仿佛能夠融化整個寒冬。陳墨云鼻子發(fā)酸,慢慢抬起頭與他對視。那一刻,歲月好像突然定格了,時光漫長得好像一生那么久。時鐘滴滴答答的走過去,但是他什么都聽不見。因為這世界上,除了眼前的這個人之外,他的心里什么都裝不下了。看到電影里的倆人在漆黑的房間里做.愛的時候,原時輕輕用雙手環(huán)抱住陳墨云,忍不住反手將他按在了地毯上,怕他硌得慌,還忙不迭用寬厚的手掌墊在他的背后。他們一邊看電影一邊做,陳墨云耳朵里全是藍宇里的那句話。你可能不相信,我是真喜歡你。原時將他輕輕抱起來,額頭布滿了密汗珠。他分開陳墨云下意識握成拳頭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低下頭耳邊輕聲呢喃道:“你可能不相信,我是真喜歡你?!?/br>陳墨云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忽然就漏跳了一拍。作者有話要說:“你可能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笔撬{宇里的臺詞啊哈哈。攻略進度,百分之九十五……原時的人設(shè)圖已經(jīng)畫好,只貼了個頭像在文案上。小天使們可以在網(wǎng)頁版頁的面上看到~全身照等到九號那天發(fā)。嘿嘿~記得看完告訴我?guī)洸粠洶。?/br>第12章貓鼠游戲(1)“我們分手吧”當陳墨云說完這句話時,站在娛樂會所門口的原時的眼睛都沒帶眨一下的。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原時站在原地,看著陳墨云越走越遠倆人在一起三年,陳墨云提過的分手次數(shù)之多,都可以去申請個世界吉尼斯紀錄了。原時以為,這次也像以前一樣,陳墨云只是跟他鬧鬧,他說兩句軟話,就把人哄回來了。所以當陳墨云撂下這句話絕塵而去的時候。原時嗤笑了一聲,連腳都沒抬。“陳墨云,我告訴你你別幾把給臉不要臉。除了我,你再難去找一個出手這么闊綽的金主去!”原時抄著兜站在原地,更難聽的話還沒飚出口,就被人從背后拍了拍肩膀。“嘿?!鳖欉h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身后的,剛剛原時沉迷于跟陳墨云慪氣,也就沒注意。“人都給你氣走了,還說什么玩意兒?!鳖欉h點起一根煙,“我說,你去看看吧,里面出事了。有人喝酒鬧事?!?/br>鬧事?原時皺了眉,這都是什么事兒啊,這生日過得真他娘的糟心。原時瞇起眼睛,從他手里奪走剛剛抽了一口的煙,使勁兒吸了一口,然后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cao,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br>顧遠看他走了,眼瞪得老大,在他身后嗷嗷叫:“大哥,我知道你很酷,但也沒必要搶我的煙啊……”走到大堂的時候,小宇慌張的跑過來,還沒張口,原時就抬了抬手示意他已經(jīng)知道了。“在哪個房間?”原時瞥他一眼,用眼神指了指前面的路,讓他帶路。小宇點點頭,立馬三步并兩步走上前去,引在前面。這個會所的KTV包房,分為三個等級。黃金,白金,鉆石。鉆石級的包廂,位于會所的最里面的,靠著酒店入口。KTV包房看上的人,要換個地方帶到酒店房間里去。是這里的規(guī)矩。可是這位大爺,他明目張膽的違反規(guī)矩,叫了個小妹,眾目睽睽,在KTV就要解褲腰帶。服侍生一看,這可不行,于是趕緊上前制止,沒想到這人當時就把玻璃桌給掀翻了。暴怒道:“老子花了錢就是來爽的,媽的什么破地方,這么多破規(guī)矩?!?/br>這一聽可不就是擺明了要找茬的。服侍生當時就沒敢再說什么,撒腿跑出去就去叫人。叫了幾個保鏢過來,沒想到這人帶的一幫子朋友個個都不是普通人,身手特別利索,把保鏢全給撂倒了。敢砸他場子?活膩歪了吧。還沒等小宇推開門,原時就闖了進去。打眼掃了一圈,目光冷峻的一一在每個人臉上停留了幾秒。中間坐著個殺馬特,六顆耳釘在左耳閃閃發(fā)光,他躺在沙發(fā)中央,吐了一口痰道:“呦,這不是原家二公子嗎?”原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卻冷得跟冰錐子似的:“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六少啊。”據(jù)說,名字里帶“少”的,都是個有故事的男人。這個六少,是他自封的。賣毛片起家的一個小混混。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發(fā)了筆小財,搞起了影視業(yè)。順帶著撈點偏門,這兩年賺了不少,走路都得橫著走,出門身邊必須帶著小弟。原時皺眉瞪了一眼小宇,怎么把這種阿貓阿狗都給放進來了。小宇慌亂的搖搖頭,貼近了他耳朵道:“有個老板把人帶過來的?!?/br>“老弟,你這地方也太不人性化了吧。剛剛的事兒,你說能賴我嗎?”殺馬特偏著頭將手里的煙掐滅。“哼?!痹瓡r懶得再看他,“六少。規(guī)矩,不能破?!?/br>“既然是規(guī)矩,就是人規(guī)定的。有什么不能破的?”殺馬特笑瞇瞇的望向他。“你他媽找死?”原時兩步跨上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攫住了他的脖子,手下狠狠用力,六少頓時臉漲得通紅,失去了力氣,青筋暴起,劇烈的咳嗽起來。他身邊的幾個小弟看見老大被打,正要出手就被一個具有震懾力的聲音給制止了。“住手?!币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洗手間推門而出,被包間里的水晶吊燈給照得,眉眼愈發(fā)深邃。原時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這人,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個名字:“蕭牧?”蕭牧扣好剛剛解開的袖口,挑了挑眉毛,語氣不瘟不火:“原老板。我就上個衛(wèi)生間的功夫,怎么就掐起來了?”原時將手里的人往沙發(fā)上一扔,抬腳踩在被推倒的桌子上,沖他揚了揚下巴:“你少他媽給老子裝蒜?!?/br>蕭牧攤攤手:“我今天是來跟六少談生意,不是來找事兒的。有什么矛盾,大家好好的解決。別動不動就動手,免得傷了和氣,你說是不?”“哼?!痹瓡r露出一次嘲諷的笑容,“你們在老子的地盤打了人,就想這么不了了之?放狗屁吧你?!?/br>蕭牧對他的出口成臟,似乎很不爽,皺了皺眉道:“那這些損壞的桌椅,我來賠償。打傷的醫(yī)藥費也由我來出。你看行不行?”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蕭牧都這么說了,原時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蕭家的面子還是要賣給他幾分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咳嗽不止的殺馬特,于是沉聲緩緩開口道:“以后最好別讓我在看見你?!?/br>說完,他還不忘補了一腳,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