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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低下頭,迅速的邁起步子跑了起來。那人跨上一輛摩托車,追上了安安,然后橫在安安面前道:“小meimei,你跑什么,哥哥又不會欺負你?!?/br>“真的?”安安仰起小臉,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這個人的眼睛被堆起來的肥rou擠得只剩下了一條縫,他哈哈哈笑了笑然后一把將安安拽上了車。陰暗的小巷口,幾個高中生圍著安安,把她按在了墻邊。她睜著驚惶的大眼,不知道接下來這群人要做的事兒對于她來說將會是什么意義。她只記得自己粉色的小裙子被撕破了,她的頭發(fā)也被抓得亂糟糟的。那種疼,讓她尖叫不已,扯著喉嚨嗓子哭喊也沒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她沒死,只能屈辱的活著。她看不清是幾個人,最后他們都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調(diào)笑著,說著意味不明的話:“我靠,還是小女孩兒好玩,真他媽緊?!?/br>“快夾死我了?!?/br>“真他媽爽?!?/br>回到家,他的父母看到女兒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后來警察問她細節(jié)的時候,安安打死都不愿意回答。因為那些露骨的審問話題,就像是對她的再次強.jian。所以那些未成年人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后來她就退學(xué)了,然后休息了一年多。再然后她就去國外上學(xué),剪了頭發(fā),變成了惡狠狠的小太妹。沒人敢惹她,她又成了一個誰都不認識的程安安。*“或許你根本不了解方沁。”陳墨云堅定的說,“其實她,一直利用安安的感情。”作者有話要說:剛開始有小天使不理解為什么阿墨沒有及時告訴安安這件事。其實呢,這種事就跟你得知你閨蜜的男友出軌了一樣,是沒辦法一時之間就可以判斷清楚,到底該不該告訴她的。阿墨當時很心疼安安,所以沒有立即就告訴她。第25章貓鼠游戲(14)蕭牧聽見這話,一雙深邃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些什么:“你說方沁利用程安安?她們兩個竟然還認識?”蕭牧平時工作還挺忙,總是抽出最多的時間用來陪方沁,盡管這樣,倆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并不多。蕭牧為了補償她,盡量滿足她的任何要求。鉑金包一周一換,每次蕭牧都是從巴黎直接訂的最新款,托人帶回來給她。然后買衣服也算是時裝周的高定設(shè)計,方沁哪一次都是捧著蕭牧送給自己的禮物開心得轉(zhuǎn)圈圈。其實蕭牧很享受這種感覺,喜歡看她仰慕自己的眼光,喜歡看她被滿足的那種愉悅表情。因為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有讓他可以歡欣雀躍的事情,任何值得慶祝事在他看來都特別平淡。換句話說,他一直缺少那種幸福感。在他上頭有個jiejie,還有個哥哥。作為小兒子,家里人對他的要求也不是特別高。所以,他沒有大哥的壓力大,雖然回國以后他就一直在創(chuàng)業(yè),但是能不能創(chuàng)出來個名堂,蕭家老爺子也沒怎么要求過他。因為反正他們家也不差這兩個錢,任由著他年輕去折騰。這段時間,方沁陪在他身邊,說不清是什么感覺。談不上多喜歡,有時候習(xí)慣了兩個人在一起,也會偶爾想念一下。但是更多的還是比較享受獨處。說來也巧,他回國的時候,跟方沁坐的就是同一航班。而且倆人座位挨著。方沁有點暈機,去了好幾趟廁所,臉色煞白。蕭牧挺紳士的掏出藥瓶,倒出兩三粒茶苯海明片。他手掌心攤開,掌紋清晰,指節(jié)分明。方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送水服下。過了十幾分鐘,感覺果然好了不少。方沁雖然人也漂亮,但也沒有漂亮到讓蕭牧能夠茶不思飯不想,輾轉(zhuǎn)反側(cè)。所以下了飛機,倆人也就沒怎么聯(lián)系。方沁留給他一個手機號,他也沒有給撥過去。他以為倆人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誰知道他公司招聘部門經(jīng)理的時候,剛好方沁過來應(yīng)聘。海龜女碩士,雖然大學(xué)是學(xué)經(jīng)濟管理的,但卻在美國影視企業(yè)從業(yè)過好幾年,還考了一個注冊會計師證,她的簡歷閃閃發(fā)光,讓面試官都膛目結(jié)舌。在一個公司上班,遇到的次數(shù)多了,方沁有時候就會約他出去吃飯。蕭牧從來不會直接拒絕任何女士的邀約,于是也找著機會,禮節(jié)性的也約她一次。就這么一來二去,倆人進進出出,還沒有談上戀愛,公司的同事之間就已經(jīng)傳開了。他都忘了倆人是怎么牽上手,只記得看了一兩回電影,然后方沁就表白了。這么在一起,也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蕭牧想想,發(fā)現(xiàn)他并不了解方沁。“嗯,她們認識。而且方沁一直在找安安,為了紓解……寂寞?!标惸普f出來,不禁有點臉紅,那天不小心看到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蕭牧瞬間就感覺到一種被背叛的屈辱感。相比起方沁,他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陳墨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直覺告訴他,阿墨不會騙他。“嗯,阿墨,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笔捘僚吭诓〈采希劬Χ⒅策叺蔫F欄桿看,“我不會怪程安安的。”陳墨云點點頭道:“安安其實也是受害者,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方沁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蕭牧毫不猶豫的掏出褲兜里的手機,板著臉給方沁發(fā)了個短信:“我們分手吧?!?/br>然后利落的關(guān)機,扣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他伸長胳膊的時候,突然牽動了背部的肌rou,疼得一抽,嘶嘶直吸氣。見此情景,陳墨云立馬三步并兩步的走上前去,低下頭輕聲問他怎么了。蕭牧搖搖頭,眉毛擰巴成一團。他背上真是疼得厲害,動一下胳膊都能牽動全身的神經(jīng),就像快要把整個人都撕裂一樣,疼痛從四面八方匯集到后背上。看他疼得厲害,陳墨云更加愧疚不已,心里著急又難受,恨不得替他分擔點兒痛苦。“我去問問醫(yī)生有沒有鎮(zhèn)痛劑之類的藥片,你先喝了,這么疼下去,也不是個法子?!?/br>聽出他語氣里滿滿的都是關(guān)切,蕭牧眼神輕柔,看向陳墨云的時候,目光就像是月光一樣,籠罩了他的全身:“你在這兒跟我說說話就行了。”陳墨云嘆了一口氣,然后從病床前的抽屜里找了半天,才翻到一盒阿莫西林。他認真的讀了一遍說明書,然后才摳下一顆遞給了蕭牧。他伸出手才發(fā)現(xiàn),蕭牧的背部正沖他的臉,這么個姿勢,不太方便喝水。于是陳墨云便放下了小藥片,起身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