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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你他媽叫的嗎?叫陳叔!”“是是是,陳叔。”大東看了一眼旁邊那幾個圍觀的漢子,“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扶陳叔起來,換一身干凈的衣裳,給咱叔送到醫(yī)院去!”原時這才抱著陳墨云上了車,一路上他都緊皺著眉頭。城東飲料廠離市區(qū)很遠,光是開車也要將近兩個小時。原時握著方向盤,不時的瞄一眼坐在副駕駛的陳墨云。隔了這么幾天沒見,他似乎更瘦了一點。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臉仍然干凈得跟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似的。陳墨云看著顯小,時光沒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人家都說,二十歲的容貌是與生俱來的,誰都鮮艷得跟朵花似的。而三十歲的容貌,絕對就是你生活的真實反映。看著他近在眼前的小臉,還有那雙忽閃忽閃的眼睛,原時突然想到前不久看到的他跟蕭牧的那張合照,覺得心里癢癢的,喉結翻動了下。然后他就沒忍住,在陳墨云臉上捏了一把。陳墨云往后躲了躲,還是沒能逃過他的手。“寶貝兒,以后我肯定好好對你。只要你別再想著逃跑的事兒,咱們就好好過?!痹瓡r收回手,滑嫩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指尖,他卻仍然覺得不滿足,這些日子他想陳墨云都快想的發(fā)瘋了,如果不是考慮陳墨云腿上還有傷,他早就撲上去在車里就把人給吃了。陳墨云低頭,垂眸,聲音冷冷清清,特別細微但卻很堅定:“只要你答應我,別再出軌了?!?/br>“什么?”原時顯然沒有聽見,他剛剛打了個方向盤拐彎,車的輪胎刺啦劃出巨大聲響。陳墨云沒說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車開到市區(qū),等紅綠燈的空當兒,原時看著副駕駛上正瞇著眼睛小憩的陳墨云,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于是他就闖了個紅燈,開到馬路對面的那家蛋糕店,給陳墨云買了塊他愛吃的戚風蛋糕。也剛好借著這次復合,慶祝一下。店員把蛋糕切份兒裝好,原時刷卡付賬。然后他就突然想起來,跟陳墨云在一起那么久就知道一個——他愛吃蛋糕。因為陳墨云這人平時什么都不挑,有什么就吃什么,所以他也就從來沒過問過他的喜好。拎著蛋糕,原時回到車上,看見偏著頭依在車座上的陳墨云,額頭的劉海都被汗?jié)竦么蚓韮毫恕?/br>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熱,于是原時把空調開開,冷風對著陳墨云臉上吹。回到玫瑰公館,原時打開車門的時候,陳墨云還在睡。原時煩躁的拉開車門,喂了一聲,喊他下車。這半天磨磨唧唧的在車里干嘛呢,蛋糕都快化了。喊了半天陳墨云一動不動,原時這才覺得奇怪。打開車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嘴唇都白了,干得跟幾天沒喝水一樣,額頭涔涔的冒汗。原時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經(jīng)過對比,這才覺得陳墨云額頭燙的嚇人。于是他便直接將人從車上給抱了下來,他這剛一動彈,陳墨云就“嘶——啊”的叫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原時這才注意到他剛剛是碰到陳墨云的腿了。艱難的把人抱上了樓,原時皺著眉把陳墨云的褲子給脫了。當他看到陳墨云腿上那兩截錯位的膝蓋骨時,就明白了一切。原時一只手抬起陳墨云的小腿,一只手往右擰住他的膝蓋。用力一懟。咔嚓一聲,骨頭發(fā)出響亮的脆響。陳墨云尖叫著醒來,他的腿恢復了原貌。被扒了褲子的陳墨云,膚色近乎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他的大衣被脫了扔在床底,襯衣領松了好幾個扣子,露出纖細的鎖骨和一截潔白的頸子。他的眼中似乎還帶著剛剛睡醒過來的眼淚,看著可憐巴巴的,不由得讓原時想要好好欺負下他。原時沒來得及思考,身體就先作出了反應,隨后便將他一把壓在了身下。陳墨云身上燙的就像火一樣,貼近他的皮膚的時候,原時感覺自己都快被那股熱力給融化了。扒開所有遮掩物,他一寸一寸的吻著陳墨云身上的皮膚,從頭到腳。分開這么久,原時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樣,倍加渴望他的身體。*大概是半夜,陳墨云從床上醒來,頭昏昏沉沉的,疼得要死,眼皮也沉重得很,他整個人都綿軟無力,一陣兒陣兒的冒冷汗。他試圖撐著身子起床,試了好幾次后終于放棄。“口渴?!标惸婆牧伺脑瓡r的背,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口渴就去倒水啊,你他媽叫什么叫!”原時睡得正香,被吵醒后覺得很窩火。翻了個身,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陳墨云身體,頓時被燙的一縮。然后他就清醒了。“你身上怎么跟著火似的?”原時穿著大褲衩,從床上站起來,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第二天才送去了醫(yī)院。掛了兩瓶點滴,陳墨云這才沉沉睡去。“膝關節(jié)錯位,沒有得到及時準確的糾正,然后發(fā)炎了?!贬t(yī)生看了一眼原時,把X光片交到他的手里,“而且經(jīng)過大幅度的運動,病人的膝關節(jié)在短期內再度受到了損傷。以后走路可能都會受到影響。”聽到他說的那句,再度受到損傷,原時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陳墨云在他身下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叫,當時他還以為陳墨云是興奮。聽到這里,原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想陳墨云變成瘸子。就算他再愛陳墨云,可是帶一個瘸子出門這人他可丟不起。“做矯正手術吧?!贬t(yī)生抬頭看了眼病床問,“不過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才能做,你們倆什么關系?”“他爹媽都沒了。就剩下我,我是他老公?!痹瓡r抱著臂,理所當然的說道。聽到這話,躺在床上的陳墨云默默的側了側臉,緊緊的咬住了牙齒。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說好的發(fā)紅包來了。第32章以牙還牙(2),。這兩天躺在床上,陳墨云實在無聊得緊。刷微博看到蕭牧敗訴的消息,他帶著疑惑將那條關于的長微博看了一遍。他好歹也是寫網(wǎng)文起步,多少有一點了解。這個圈子的水太深,一旦作品沾上了抄襲的嫌疑,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算是再怎么洗白,也沒有辦法改變人們對于這個作品的觀感。蕭牧的公司正處于上升期,名譽上遭到這樣的重擊,幾乎是致命的。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所以蕭然文化傳媒公司,自然而然的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更有好事的網(wǎng)友,整理出來一個抄襲委員會,上書:抄襲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