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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張著嘴只覺得一陣惡心,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后來原時爽了,就歪在副駕駛上睡著了,陳墨云卻難受得鼻酸眼紅,忍著不適把車開回了家。這種經(jīng)歷,但凡是人都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陳墨云冷冷的盯著他看,目光如冰如霜:“你休想?!?/br>原時捏住他的小臉,輕笑一聲道:“沒事兒,就這一次?!?/br>說完他便動手去解褲腰帶,俯下身含住陳墨云的嘴唇。陳墨云緊緊咬著牙,齒關(guān)緊閉,用視死如歸的眼神望著他。原時只覺得被他盯得脊梁骨一涼,索性不去看他的眼睛。自從昨天那次之后,原時就抓心撓肺的想要親親摸摸陳墨云,就算陳墨云恨上了自己,他也不在乎了,先讓他爽一次再說。原時強行掰開他的嘴,然后就感覺到了,一陣濕熱包裹了他。舒服得想讓人嘆息。原時用力按住陳墨云后腦勺,想要再進.去一點。陳墨云眼底閃過一絲恨意,閉上眼睛,狠狠的咬了下去。“啊……”隨著一聲輕微的脆響,原時大腦一片空白,疼得青筋暴起,不由自主吼了一嗓子。陳墨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紫黑色的物件垂在他眼前,一片血rou模糊。原時疼得亂跳起來,一不小心踩到了油門。車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fā)動了起來,直直向前沖了出去。原時一邊提褲子,一邊急忙去踩剎車,踩了兩下,沒想到剎車竟然失靈了。車子不受控制的打著滑橫沖直撞的向前駛?cè)ァ?/br>boom的一聲,車子撞向了大橋的橋身。陳墨云感覺一個重物朝自己撲將過來,在那聲巨響之前,狠狠壓在了自己身上,護住了他的頭部。那一瞬間,陳墨云整個人都愣了。本來在他的計劃里,安全氣囊是可以彈出來的,就算撞車也不會發(fā)生生命危險。可是他沒有算到原時會在關(guān)鍵時刻朝自己撲過來。經(jīng)過劇烈的撞擊之后,陳墨云腦子里嗡嗡響成一片,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然后覺得自己手上濕乎乎的,舉起來一看,一手的血。原時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他從兜里掏出手機,給蕭牧發(fā)了條短信。不到五分鐘,蕭牧就已經(jīng)趕來了。他一把掀開原時,將陳墨云從車里拉出來。陳墨云踉蹌的下了車,聽見哐當一聲,蕭牧甩上了車門。“走吧?!笔捘晾死惸频氖帧?/br>陳墨云坐上蕭牧的車,回過頭看了一眼原時的那輛跑車,遠遠看見車門被撞的已變形,車玻璃也碎了一地。“別擔心,我剛剛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了。他們一會兒就能趕到?!?/br>陳墨云點點頭,心里莫名涌起一絲難受。原時意識不清的瞇著眼睛,看著陳墨云和蕭牧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像是看清了,又像是沒看清。像是真的,又像是夢境。身體和心里難以承受的疼,快要把他整個人撕裂成無數(shù)個碎片。原時意識不清的喘著氣,感覺不斷有濕熱的液體從自己身體里往外流,讓他想動一下手指頭都動不了。他曾經(jīng)最在乎的東西,被他親手一點點摧毀。曾經(jīng)以為深愛的人,也被他一步步推開。年輕的時候,他什么都不懂,貪玩,也貪心。愛一個人,就用十分的力氣??坦倾懶?。可是力氣用光了,他真的好累好累。原時趴在座椅上,看著窗外光怪陸離的城市,腦袋里嗡嗡作響,眼前的景象重影成無數(shù)個光點。不遠處一只蜜蜂飛過來,又停在了花叢上。恍惚中,他紅了眼睛。又一個春天來了。他卻徹底的墜入了深淵。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覺得好疼,虐虐更健康,更何況這僅僅是個開頭。第40章,接到李東林電話的時候,顧遠正穿著圍裙,站在灶臺前一本正經(jīng)的研究菜譜。聽清了電話里的內(nèi)容,樂得他差點沒一激動把鍋鏟給丟了:“你說什么?原時的小勾勾斷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怎么這么想不開啊自斷JJ,是要……”“立地成佛”這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大東就喘著粗氣很緊張的說:“原哥被推進急診室了,紅燈一直亮著,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遠哥,我沒給你開玩笑,快點過來吧?!?/br>確定他不是在說笑話,顧遠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不由得襠下一緊,握草,好疼啊。但是這么嚴肅的事兒,不知為什么他還是莫名想笑。可當他進了醫(yī)院看到剛從急診室里推出來的原時的那一瞬間,根本就笑不出來了。原時身上被一張白色的被單掩蓋著,臉上毫無血色,嘴唇蒼白,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昨天還沒過去多久,倆人談天說地吹牛逼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這人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成這幅鬼樣子了,顧遠一時半會兒有點接受不了。在他印象中,原時從來沒有倒下過。原時從小的暴脾氣,其實也跟他的家教有關(guān),別的小孩如果打架了,家長都是一通教訓(xùn):跟別人要團結(jié)友愛,打架是不對的巴拉巴拉……可是原時他爸本來也就是個當兵的,從小就跟他說,我兒子出去打架,必須得給我打贏了再回來,打傷了醫(yī)療費我出。你如果打不贏,那就別回家了,丟人!顧遠走過去,拉住醫(yī)生問了下情況。醫(yī)生摘下口罩瞥了顧遠一眼,聲音冰冷沒有情緒:“病人海綿體骨折,頭部遭到重創(chuàng),手臂多處骨折,還好送的及時,沒有因為流血過多而休克?!?/br>“那治好了嗎?還有,能告訴我是誰把他送來醫(yī)院的嗎?”誰啊這是,好人吶,顧遠激動的想了想,準備對那人表達一下感謝之情。“看情況吧,海綿體骨折可以恢復(fù),頭部重創(chuàng)也應(yīng)該不會留下后遺癥?;緵]什么大問題。不過至于是誰送來的,我們并不清楚,有人撥打了急救電話,醫(yī)院派去救護車接的?!?/br>“好的,謝謝醫(yī)生?!鳖欉h送走了醫(yī)生,看著一群護士把原時推進了VIP病房。然后就一臉郁悶的守在病床前,在椅子上坐下了,這會兒他的心情十分復(fù)雜。出車禍這事兒他倒是比較能理解,原時開車沒個分寸,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經(jīng)常帶著一幫子人在高速上飆車,他勸了這幫傻逼很多次,根本沒一個人聽他的。顧遠早就有言在先:你丫以后如果不出車禍,我他媽自斷JJ。一語成讖,沒想到原時真的還就出了車禍,不僅出了車禍,連后半句都給他應(yīng)驗了。你說就算他開車跟開飛機一樣,一個猛子撞到了墻上,折了哪里也不能折了他命根子啊。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