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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沒有收到一份生日禮物,包括原時,都好像忘了今天是個什么日子。他中午給自己發(fā)短信的時候,陳墨云就期待著他能說一句生日快樂,或者是別的。沒想到他就一句:“加班別太累了,注意身體。”這種事情,說出來了就沒意思了,陳墨云不想像是故意索要禮物一樣,向原時開口說:今天是我生日。他生日這么重要的日子,還用得著人提醒嗎?陳墨云嘆了一口氣,走上了那輛空無一人的公交車。這個點(diǎn)兒的公交竟然只有他一個人坐,有點(diǎn)不可思議。走了半程,這車就停下來了。車門自動打開,師傅扭頭看他說:“終點(diǎn)站到了,下車?!?/br>“不是,師傅。這里是江濱路啊,我記得這趟車的終點(diǎn)站不是玫瑰公館小區(qū)嗎?”“改路線了,下車吧。”陳墨云奇怪得不得了,只好抓起自己的公文包下了車。剛下車,一只腳還沒有落地,他就被一個懷抱給包圍了。接著,他就感覺自己雙腳騰空,被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個圈。“啊?!标惸茋樀眉饨羞B連,聲音里帶著笑意,“原時,別鬧?!?/br>原時將他放下了,卻沒有松開摟在他腰上的手。他把臉湊近了,貼在陳墨云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說:“阿墨,生日快樂。”陳墨云只覺得脖子上癢絲絲的,嘴角彎了彎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里,滿足的吸了一口說:“嗯?!?/br>“你過來看我送你的禮物?!?/br>原時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忽然拉起他的手,帶著他跑到了江濱路旁邊的大橋上。“你快看。”原時緊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肩膀往自己懷里攬。江邊的風(fēng)有點(diǎn)大,陳墨云被他用大衣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露出一雙眼睛來。他話音剛落,天空中就綻放出一朵朵煙花,絢爛非常,一瞬間就把整個城市的夜空全都照亮了。從江水的這頭到那頭,一溜排的煙花就像是突然間盛開的花朵,瘋了一樣往天上竄。整條江都映照出這璀璨奪目的光,世界在此刻亮如白晝。陳墨云只覺得心臟驟停,滿眼滿心都是美麗。“喜歡嗎?”原時低頭貼近他的臉龐。還沒等他回答,原時就含住了陳墨云的嘴唇。陳墨云閉上眼睛,熱烈的回應(yīng)他。倆人被煙花包圍在天地中間,溫柔繾睠,低聲喘息。“喜歡得不得了?!?/br>我愛你如同這個深深深深的吻,也只有你才是我全世界獨(dú)一份的驚喜。第43章..文.學(xué).城激烈的活動進(jìn)行了一個多小時,等到原時的體溫漸漸褪去,身體也逐漸平復(fù)了下來。可是他的那顆心,依舊抑制不住的狂跳。他癱倒在病床上,敞著領(lǐng)口,一只手垂在床邊,睜著一只眼睛看陳墨云背對著他穿上衣服。夕陽光線透過來,陳墨云抬一抬手,理了下襯衫。許多透明的纖維,無數(shù)細(xì)小的塵埃,圍繞著他,在他身后飛舞起來。那些渺茫如同不存在的纖維,在一瞬間,擁有了一種超越生命的美感。原時嘴角扯了扯,輕笑一聲,他突然覺得這像是電影里的某個場景。鏡頭拉遠(yuǎn)成全景,躺在床上滿身是傷的男人,看著另一個人毫不留戀的走遠(yuǎn)了。那人從他身上輕輕的跨過去,就像是跨過一條窄窄的溪流。直到病房的門被打開,光線涌進(jìn)來,陳墨云從門縫里只給他留下一個堅決的背影。挺悲哀的啊。低到塵埃里去了吧。他連回頭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你。“呵。”原時啞著嗓子,從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嘲諷。“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笔謾C(jī)鈴聲在安靜的病房里突兀的響起來,原時從桌子上拿起來,按了個接聽鍵。“老二。現(xiàn)在有人在跟蹤我,估計是蕭家的人。你找點(diǎn)人來趟……”原介話還沒有說完,手機(jī)便被人一把搶了過去。兩個身穿著黑衣的漢子,從角落里撲過來。原介矮身往旁邊一歪,一記勾拳自下而上砸在了黑衣人的下巴上。黑衣漢子捂著淌血的嘴,吐出了幾顆黏著血絲的牙齒。另一個漢子見勢不妙,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根黑膠棍,對準(zhǔn)了原介的肩膀劈將下來。還好原介反應(yīng)極快,閃避開了。如果不是因?yàn)榇┝艘簧砦餮b,他閃身跳開的姿勢可以更漂亮。這時,刷刷刷從背后又竄出來四五個黑衣漢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個個手里都拎著一條黑膠棍。原介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識相的舉起了手放到頭頂說:“有話好好說?!?/br>于是他便被帶到了老體育場,一間廢舊的乒乓球室里。幾張石頭砌成的球桌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最里面的一張桌子旁邊,聽見門口的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盯著原介看了一眼,將眉毛一挑:“榮幸啊,原大少爺竟然肯給面子來見我一面。”原介皺著眉哼了一聲:“少裝了,看你這架勢,我今天如果不來,說不定說被亂棍打死?!?/br>“我們見一面,就這么難嗎。”蕭笙瞇著眼睛,抬起腳向原介走過來。他的眼睛里散發(fā)著綠幽幽的光亮,像極了一種動物——狼。蕭笙拽起他的領(lǐng)帶,往自己身前一拉逼著原介直視自己的眼睛。倆人面對著面,距離不過二寸。原介皺著眉怒目而視:“蕭笙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我什么都不想要?!笔掦蠈⒃橥古仪蜃郎弦话?,雙手撐在他腰側(cè),俯身凝視著那雙漆黑的眼睛,“我想要你。”“你他媽想都別想!”原介按著桌子站起來,推開蕭笙。這個變態(tài),無賴,死腹黑。真是日了□□了驢日了整個動物圈了,原介胸口一陣悶,差點(diǎn)沒被他氣得吐血。蕭笙卻只是不動聲色的盯著他看,如同在看一只獵物:“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你的命運(yùn)現(xiàn)在掌握在我手上。”原介由于長期在軍隊里鍛煉,練出了一身的肌rou,一身西服更顯得他人挺拔英氣,猶如一棵筆直的白楊。“今年正好是換屆年。各種不良風(fēng)氣,都需要重新整頓一遍。政府現(xiàn)在在抓典型,而我手上收集了你弟弟所有違法經(jīng)營的證據(jù)。”那個叫做陳墨云的人,倒是有點(diǎn)意思,做事滴水不漏,把原時整個公司的財政明細(xì)都給摸了個底,剛不巧原介也是投資人之一。聽完蕭笙的這番話,原介倒吸了一口氣。當(dāng)初他弟創(chuàng)立公司,說要出去吃飯慶祝一下,酒席上一群人摟著脖子喝得開心,他也有點(diǎn)忘乎所以。一揮手就給老弟投了個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