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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離不開他,仗著你對他的那一點情分,有恃無恐。這是原時的套路,陳墨云不想再試一次。他抱著臂坐在角落里,就那么看著蕭牧把一罐雞尾酒都給喝完了。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情緒,只是冷靜的看著他接下來會做些什么。過了一兩分鐘,喝迷糊了的蕭牧脖子歪了一下,倒在了沙發(fā)上。“哎?”陳墨云眼睜睜的看著他栽倒,輕輕戳了戳他的胳膊,“蕭牧,你喝大了?”“啊……有點吧?!笔捘链笾囝^說了一句,“我這……腦袋挺沉的?!?/br>陳墨云還沒來得及動一下,接下來就感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撲了上來,鉆到了他的懷里。陳墨云一愣,摸了摸,原來是蕭牧的腦袋。蕭牧摟著他的腰,將頭扎在他懷里,蹭了兩下說:“好委屈……你別動,讓我這么摟著?!?/br>陳墨云抬起胳膊,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問:“你委屈?”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平時風(fēng)度翩翩如蕭牧,喝醉了竟然會扎在他懷里,耍賴皮一樣不肯松手,還撒嬌說自己委屈。委哪門子屈?蕭牧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人設(shè),就這么崩了,而且崩得不止一點半點,這是毀滅性的崩塌。蕭牧聲音突然一低說:“今天……我……生日?!?/br>陳墨云突然就愣了,萬千愧疚的情緒涌上心頭,他連忙說了句:“生日快樂,我……明天把禮物補給你?!?/br>“不……用。”蕭牧笑了一聲,“能這么抱抱你,我比……收到什么禮物……都開心?!?/br>陳墨云眨了眨眼睛,心里一酸,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有點過分。但是還是輕輕把蕭牧的頭給挪開了,他剛要開口說些什么,蕭牧就打斷了他:“我明白……你什么都別說?!?/br>陳墨云張了張嘴,把想說的話全都給咽了下去。他抬起手在蕭牧頭上輕輕梳了兩下,然后俯身輕輕在他額頭印下了一個吻。“那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覺。”蕭牧艱難的說,“你穿著衣服……我乖乖的……好不好?”陳墨云點點頭,把他扶到了臥室的床上。他剛躺下,蕭牧就抱著他的后背貼了上來。陳墨云睡覺又老實就維持著這個湯勺式的睡姿,一下都沒動,倆人和衣而眠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大早。醒來的時候,陳墨云小心扒開他的手,起身去了廚房。他從來沒有宿醉過,但是以前照顧原時的經(jīng)驗豐富,很熟悉解酒湯怎么做。泡了點海帶結(jié),切兩塊兒豆腐放進去,抓一把豆芽扔在鍋里。十分鐘就做好了。陳墨云一邊做湯一邊在想昨天晚上他跟蕭牧的對話,越想越覺得挺對不起他的。蕭牧說,你別說,我什么都明白。這句,挺讓他心酸的。因為有些事情說不說都沒有什么意義了。他很了解在感情里委曲求全的人什么樣兒,所以蕭牧的明白又讓他感覺到心疼,他的這一點心疼卻也只能是心疼而已,沒別的情感摻雜在里面。人的情感就是這么復(fù)雜,真是令人發(fā)愁。蕭牧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揉著腦袋在衛(wèi)生間接電話,陳墨云聽見他的聲音嗯了兩聲。然后就看見蕭牧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說:“等會兒我們還要去法院?!?/br>蕭牧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了他已經(jīng)盛在碗里的湯,神色瞬間就變得欣喜無比:“這是你給我做的?”陳墨云點點頭,心里五味陳雜,蕭牧把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當(dāng)做是禮物一樣珍視,跟原時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簡直是天差地別。蕭牧二話不說把湯全給喝了,喝完抬起眼睛看了陳墨云一眼,眼睛里亮閃閃的,很快又垂了下來:“阿墨,很多時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抱抱你,所以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好。我怕我控制不住……”陳墨云嘆了一口氣,這點微不足道的好,原時從來沒有稀罕過,在蕭牧這里卻被當(dāng)做成了寶。他在心里默默感嘆了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等收拾好碗筷,倆人便起身去了法院。這陣子他們在法院比在家里待得時間都長,陳墨云習(xí)慣了坐在原告位置上一臉漠然的盯著原時看的生活。一開始他會覺得很別扭,后來他想反正原時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所以他也不用愧疚。法院日常是很無聊的,如果能在底下來點兒零食什么的就行了,要知道一直坐在位子上也是很累的呀。蕭笙卻一直都挺自在的坐在VIP聽審席上,似乎很樂在其中。對于他為什么樂在其中,陳墨云不得而知,他只是隱隱覺得蕭笙大哥跟原介似乎認識。因為開庭之前,他看到二人在門口說了一番話,原介情緒還很激動,差點就一拳頭砸在蕭笙臉上了。看來這倆人,仇應(yīng)該挺深的。其實當(dāng)時,原介剛進來就被蕭笙給攔住了。他瞪了蕭笙一眼,蕭笙不僅沒有讓開,還很不要臉的盯著他看,然后說:“你還沒有想好?”原介皺著眉不說話,哼了一聲看向一邊:“二審還沒開始,你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贏?憑什么?就憑你那185律師男團?”蕭笙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毛,他選人一向看中的都是能力大于外貌,剛好這幾個精英長得也都比較帥而已,經(jīng)過原介這么一說,他才注意到:“是挺帥的?!?/br>“滾?!痹槊济读硕叮话淹崎_他走進了大廳。今天185男團三人組就只來了一個,蕭笙坐在底下,他的律師還沒開口辯護,他就抑制不住笑了一聲。安靜的法院里,大家就齊刷刷的盯著蕭笙看,就連律師都忘了自己剛剛要說什么,瞬間沉默了下來。“繼續(xù)?!笔掦匣謴?fù)了面無表情,語氣平靜的吐出兩個字,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原介。原介瞇著眼睛,怒不可遏的沖他豎了個中指。蕭笙笑笑,食指和拇指捏了個比心的姿勢,舉到自己胸口,沖原介眨了眨眼睛。媽的。日。握草。原介差點拍著桌子站起來,想要沖上去打死這個衣冠禽♂獸。可是他這么多年所受的教育和修養(yǎng)不允許,于是只好咬牙忍住了怒火。原時昨天回家又被老頭子訓(xùn)了一遍,剛好的傷口差點被打得又裂開。他真的一點都不想回家,現(xiàn)在回家對于他來說,就跟受刑差不多。讓他最難受的不是身體上的這些商,而是陳墨云的那個背影。真是把他的心給狠狠的刺痛了,原時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摸著胸口難受得要命,還有小兄弟也疼得厲害。他這傷一天兩天好不了了,醫(yī)生說也只能慢慢恢復(fù)。成宇倒是來找過他不少次,可他摟著成宇心里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