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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裝什么糊涂?!笔掦吓e起手機(jī)給他看,他發(fā)的那條短信還保存在手機(jī)上。關(guān)于短信的事兒,他不提原介還不來氣。為了讓他妥協(xié),蕭笙這大尾巴狼可算是費盡了心機(jī)。從他這兒沒地方下手,就直接把罪惡的大手伸向了他弟弟身上。其實原介的弱點也就是他這個沒心沒肺的弟弟,弟弟出了事兒他沒辦法坐視不理。蕭笙就是吃準(zhǔn)了他這個弱點,才敢大言不慚的跟他打賭。真是黑到家了。“你他媽,使詐。”原介趁他不注意低頭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頭。使詐的能算數(shù)嗎?!??!疼得蕭笙青筋暴起,甩了甩手說:“你他媽屬狗的?還咬人?”原介直接推開他,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蕭笙你最好別把我給惹急了?!?/br>“cao,惹急了你就咬人?”蕭笙看著手指頭上的牙印子,聲音冷冷的,“實話告訴你,我剛剛上廁所沒洗手。”嘔。原介抑制住胃里一陣惡心,背對著蕭笙沖他豎了個中指。其實吧,蕭笙這人有時候真的挺幼稚的。對某些事情充滿了執(zhí)念,簡直是不擇手段,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有些手段,甚至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屑于使,他都能不厭其煩的碼出來威脅原介。晚上洗澡前,原介總會看幾頁鳳凰周刊。坐在沙發(fā)上,一本正經(jīng)的戴著眼鏡看書。手機(jī)卻嘟嘟嘟震動個不停。是蕭笙給他發(fā)來的sao擾短信,第一條是他拍的那份訴訟書,第二條是他倆短信界面的截圖,第三條是他那個185律師男團(tuán)的照片。“你想表達(dá)什么,能不能用文字語言描述出來?”原介不耐煩的回他。“我只想用肢體語言來表達(dá)?!笔掦习l(fā)了一條短信,“現(xiàn)在,我在,你家,門口,趕緊,給我,過來,開門?!?/br>這斷句有點讓人眼暈,原介剛把短信讀完,就聽見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伴隨著低沉的男聲:“開門?!?/br>“不開?!?/br>不開不開就不開,誰開誰是傻子。開了準(zhǔn)沒好事兒。原介坐在客廳,隨手給他回了一條短信。他回完短信,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他就聽見砰的一聲,像是什么爆炸的聲音。聲音還挺響,讓他覺得奇怪不已。“我cao,難道你還隨身攜帶了炸藥?”原介走到門口,疑惑的給他開了門。看見一手握著打火機(jī),一手拿著炮仗,面無表情的蕭笙正站在那里,大有“信不信老子炸了你家”的架勢。蕭三歲。神他媽炮仗,怪不得這么囂張,原來手里有武器。原介有點好笑的看著他手里的那盒“炸雷子”,哭笑不得的問:“這是哪里來的?”“樓下小賣部?!闭f完蕭笙就把手里的東西一扔,點了一棵煙,側(cè)身擠進(jìn)了門。你贏了,蕭笙,真的!我老太太都不服,就只服你。進(jìn)了門,蕭笙半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一邊抽著煙一邊瞇著眼睛看原介,活脫脫一副債主討債的樣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房主,好歹換一雙鞋再進(jìn)來!”原介看著剛拖干凈的地板又被踩臟了不由得罵了一句臟話,“cao?!?/br>“你去給我找雙拖鞋?!笔掦细鬆斔频淖谏嘲l(fā)上不動彈,用眼神驅(qū)趕他。原介很不喜歡他這態(tài)度,但是沒辦法,地板臟了還是得由他來拖,于是只好,走到了鞋柜前,找了半天,才彎腰拿出了一雙原時的拖鞋出來。他正要起身,就感覺身后有人擒住了他的手臂。原介下意識的一掙,沒想到越掙越緊,被牢牢捆住了手腕兒。“蕭笙你他媽想干什么?”原介皺著眉,扭著手臂想要掙脫束縛。蕭笙貼在他耳邊,壓著嗓子說:“別動。”男性身上特有的淡淡煙草味傳來,原介竟然鬼使神差的沒動。蕭笙騰出一只手,松了松領(lǐng)帶,利落抽下來,反手蒙在原介的眼睛上。伸手一拉,將他整個人帶到沙發(fā)跟前來。因為眼睛什么都看不見,所以原介也不敢有什么輕易舉動,站在原地皺著眉問:“蕭笙你他媽想干嘛?”“干你?!?/br>蕭笙粗重的呼吸聲傳來,他伸手一撈就把原介直接摟在了懷里,坐在沙發(fā)上,分開他那兩條長腿,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靈活的手指,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舌尖就像一條蛇一樣在他胸前游移。原介因為被蒙了眼睛,所以身體很是敏感。情不自禁的張開了薄唇,低聲喘息。“cao。你真YD?!笔掦弦а狼旋X的說了一句,翻身將他壓倒在了沙發(fā)上。究竟是誰更YD一點兒,這事兒也不好說。之后倆人就在沙發(fā)上干了個爽。原介摘下眼睛上蒙著的領(lǐng)帶時,手腕已經(jīng)被磨破了皮。蕭笙還假惺惺的揉了半天,氣得原介連說了三個滾字。“這有什么呀?!痹辄c了一根事后煙,滿臉不在乎的說道,“大不了,下次換你壓我。其實偶爾被你壓一次,感覺也不錯。”“不用下次?!痹榈穆曇粝袷侵苯訌暮韲道锇l(fā)出來的,嘶啞低沉,“現(xiàn)在就可以。”蕭笙一個激靈爬起來,卻被原介直接抓著襯衫領(lǐng)子,一把給丟在了沙發(fā)上。“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姓原?!痹榧t著眼,撕開他的襯衫,像是一頭發(fā)怒的小獸。“靠?!笔掦限魷缌藷燁^,眼睛珠子差點沒給瞪下來。“嗯?”原介撐著胳膊,附身看向他。“你罵臟話的時候。”蕭笙眼神暗了下去,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是真他媽的man。”原介后來反客為主,都忘了這是蕭笙起的頭。一直從客廳干到浴室,再從浴室干到床上。就跟嗑了藥似的。完事兒了,原介躺在床上重重喘息,枕著胳膊望著天花板,低聲說了一句:“要不,咱們就這么在一起吧?!?/br>試試吧,好像感覺也還不錯。蕭笙閉上眼睛,嘴角淺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br>“蕭笙,那你告訴我,當(dāng)初,到底是為了什么跟我分手?”原介側(cè)過身,凝視他的眼睛,表情認(rèn)真的不像話。蕭笙的臉一半深埋在陰影里,棱角分明,線條清晰若刻。“我姐?!笔掦陷p聲笑笑,“你知道我上頭還有個親姐?”“記得好像是有這么個人,叫做蕭笛?”“嗯,你記性還不算差?!笔掦仙斐鍪?,在他臉上輕輕彈了一下。“我姐她在我高三那年被車撞死的,就是我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