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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睫在眼窩下方留下的兩扇可愛陰影。韋曦靠過去,想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吻,卻因?yàn)轳樚煨械姆瓌?,意外地貼了他的唇。駱天行的紅唇比他想得還香還軟,這小小的幸福讓韋曦開懷地紅了臉頰,躺在床上久久都無法成眠。*****兩人處在甜蜜的小小世界中,不代表這個(gè)世界已經(jīng)忘了他們。清晨,終于沉睡的韋曦感覺到有人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臉,他睜開眼睛就瞧見駱天行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唇邊,做了個(gè)噤聲的動作。接著,他拉著自己起身,按了墻上的開關(guān),暗室一啟,兩人躲進(jìn)之后,駱天行便將門合上。在這個(gè)黑暗的世界里,沒一會兒便聽見外面的聲響。先是有人走動,接著是說話的聲音。原來不甚清楚,后來就清楚了。「這邊也沒有嗎?」「啟稟張大人,這間房里也沒有?!?/br>張易皺了眉頭?!高@是怎么一回事?人都到那里去了?」一名士兵道?!复笕?,廚房里的灶雖然是冷的,但看得出來,這些日子還有人用過?!?/br>另一名士兵不以為然?!缚伞笕耍阶觼韴?bào),說這漆風(fēng)寨七、八天沒有人出入了。」張易沉下眼,怎么想不透?!钙媪耍侨诉€會憑空消失不成?」「大人,這下該怎么辦呢?」張易想了想?!改切┖⒆犹恿艘埠?,就這樣回報(bào)剌史大人吧,反正我也不想殺小孩,你們幾個(gè)先將園子封了,不許任何人出入。」左右聽了,連連稱是,就見他們里里外外又走了幾次,不知道弄了什么,一會兒是東西落地的聲音,一會兒是敲擊的聲音,許久,聲音少了,遠(yuǎn)了,直至不見了。韋曦想要走動,但駱天行卻拉著他坐下,兩人并肩在暗得不見五指的密室里不知又坐了多久,就這樣睜著眼望著黑暗,也許還睡了一會兒。之后,駱天行才起身,伸手在暗室的門板上細(xì)細(xì)摸著,接著將什么拉下,透出一縷光線來。韋曦一瞧,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gè)窺孔。細(xì)細(xì)地朝外頭看了一會兒,駱天行才將暗門打開。兩人的床被掀了,東西灑在地上,紛亂不堪。兩人匍匐到窗口,窗外還有幾名州兵走來走去。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躲過窗口的視線,猥猥瑣瑣地進(jìn)了廚房,發(fā)現(xiàn)灶口竟被搗得紛亂,所有的鍋碗都被扔在地上,食物也被搜刮一空。事實(shí)上,其他的房間也沒好到那里去,尤其是書房里更糟,書柜被推倒,書本散落一地,根本連踏進(jìn)一步都困難。相較于韋曦的憤慨,駱天行反而沒事人般地輕笑,他望著韋曦的目光悠悠,聲音柔軟?!竸e想了,幸好你沒事?!?/br>這是駱天行式的樂觀,卻絞成了韋曦心頭的暗潮洶涌,假若韋曦先前對駱天行的喜歡漫到心口,現(xiàn)在水位已經(jīng)高到下巴了,若不是韋曦一向心高氣傲,抬著下巴,也許已經(jīng)喝了幾口水。即便心湖喧鬧,韋曦卻默默地坐在他的身畔,故作沒事地道。「接下來怎么辦?我們夜里走?」駱天行想了想?!钙犸L(fēng)寨肯定不能再待了,但這幾日多半還有州兵守著,不宜躁進(jìn)?!?/br>但他們沒米沒糧,如果在這里空守,屆時(shí)沒了力氣,就算要離開也走不了啊。彷佛看出他的質(zhì)疑,駱天行回道?!竸e擔(dān)心,我方才看過了,先前教里儲存起來的rou干都還在,夠我們撐上幾天的?!?/br>韋曦這才想起每每處理起食物時(shí),駱天行總會留一些下來,原來是拿來做成rou干。兩人又回到廚房,將那些不識貨的州兵落下的大甕打開,取了些rou干,又拿了些水,還有幾支蠟燭。這才躲回暗室里。第13章絕處逢生(三)駱天行的這間暗室原來就是收藏東西的小隔間,雖然先前韋曦強(qiáng)押著他收拾整理過,但怎么收拾也無法將窄小的空間擴(kuò)展,讓兩人同時(shí)舒舒服服地窩在里面,尤其是隔間的空氣不流通,根本無法長期點(diǎn)著蠟燭,渾渾噩噩過了幾日晝伏夜出的生活,兩人真是苦不堪言。但就算是這樣,屈著身體的駱天行還是找得到話聊,說得出讓韋曦開心的笑話。尤其是他說著自己初見韋曦時(shí)的心境,就連韋曦聽了都要感動不已。「……當(dāng)你一走出回廊,我就愣住了,我猜想我一定見過你,雖然我想不起來?!?/br>韋曦知道自己長相好,但是在遇見小天之前,他的臉上從來沒有太多表情,雙眼總是帶著一種了無生趣的的惓意,誰也不會想要在意自己,多看自己兩眼。但駱天行不同,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像是瞧進(jìn)他的眸子,望入他的心,穿到他的骨rou里頭去了,深刻到他的靈魂不得不因他觳觫,為他魂?duì)繅艨M。「但你瞧,我真的記得,是你,果然是你。」駱天行果然是駱天行,那明明是誰也不會記得的孩堤時(shí)代,平常人那能夠記得什么?但韋曦聽著他的陳述,竟有些羞赧自己為何沒在第一時(shí)間認(rèn)出他來,他悶悶地道?!赶乱淮?,我一定會比你更早認(rèn)出你來。」駱天行聽了這話,噗哧一笑?!肝覀儾皇且呀?jīng)認(rèn)識了嗎?怎么會有下一次?」韋曦抿唇,也覺得自己說了蠢話?!刚f得也是?!乖僬f,這種事有什么好比的?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說話。在這個(gè)黑暗的氛圍里,什么也瞧不清,連人的輪廓都顯不出來。若不是兩人之間的永結(jié)同心鎖緊緊系著彼此,韋曦肯定要驚慌失措。下意識地朝駱天行靠近了些,駱天行像是了解他的心情般,大方地依了過來,原本靠在柜子上的頭斜斜地倚在韋曦的肩上。「小曦?!柜樚煨泻爸拿?,他的氣息輕柔地掠著韋曦的臉?!附裢砭妥甙?。」韋曦聽著他的話,身子一僵,駱天行又道。「等離開這里之后,我們先去找個(gè)鎖匠,也許,鐵匠也行。無論接下來要做什么,到那里去,總得先把鎖解了,不然行動都不方便,萬一發(fā)生了事情,就不好了。」雖然有些舍不得,韋曦還是嗯了一聲。「先睡一下吧?!?/br>韋曦拿起備在一旁的披風(fēng),將自己與駱天行蓋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動作太大,還是因?yàn)轳樚煨姓娴乃?,這一舉一動,居然讓他從韋曦的肩上滾到了他的懷里。韋曦本來想要扶他,但下一刻,干脆將駱天行抱住,讓他舒舒服服地睡著。與他鎖在一起的右手相形之下顯得礙事,也許,真的該解了。*****月明,星暗。睡得飽飽的兩人靜悄悄地從漆風(fēng)寨的側(cè)門閃了出來。張易軍旅數(shù)十年,是個(gè)極小心的人,雖然五天前已將漆風(fēng)寨里里外外找了幾遍,但這幾日還是派人守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