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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腦補一出校園純愛瑪麗蘇經(jīng)典情節(jié)。祁凌騎在自行車上,自己坐在后邊,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穿梭在校園的林蔭道下,有說有笑,有打有鬧。我日他媽的災(zāi)舅子。狄初都不敢往下想,渾身犯惡心。“把你的嫌棄臉收收成不?擠著我了大爺?!?/br>祁凌帶著狄初經(jīng)過小區(qū)正門,往車庫走去。看得出小區(qū)的管理很不錯,就連每一輛自行車都是對號停放。他倆一直往里面走,直到在一輛粉紅色的電瓶車前停下。兩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了幾秒。天地都安靜了。仿佛世間萬物在那一瞬消失。只剩下三樣?xùn)|西:狄初,祁凌,粉紅色電瓶車。“cao,caocaocao?這玩意兒是你的?!”狄初不可置信地指著粉色電瓶車。祁凌嘴角抽了抽:“想笑就笑,憋成弱智了別他媽怪我?!?/br>“你怎么想的,”狄初剛把手放在粉色電瓶車上,“嘀嘀嘀”的警報聲立刻響起。“防盜反應(yīng)還挺迅速?!?/br>“祁遲買的?!逼盍鑿陌锩鲨€匙,在遙控上按下解鎖,“以前他放假經(jīng)常騎,有次差點出事,就沒再騎過了?!?/br>狄初見祁凌特熟練地跨上去,用腳刨開腳架,打燃車:“所以,現(xiàn)在是你經(jīng)常騎?”“我說了你他媽要笑就笑,老子騎個電瓶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沒怎么,sao,太sao了!”狄初坐上去,感覺自己成了萌萌的小公舉。屁股剛挨著座位,又有點想下來。這顏色真的是蠢成個隔壁村老王了,狄初有點懷疑這倆兄弟的血緣關(guān)系到底純不純。就祁遲這欣賞水平,跟祁凌的品味不太像同一個媽生的。“你平時沒事多帶動帶動他?!钡页跄涿畹卣f了句?!八懔?,也別天天帶動,別給人家?guī)澚??!?/br>祁凌猛地把車龍頭歪了一下,沒坐穩(wěn)的狄初差點沒摔下來。“我日??!”“他要彎早彎了,用得著我?guī)???/br>祁凌的目光從后視鏡上與狄初相撞,兩人都有那么點上火的意思。即使他們不知道搓火的問題出在哪里。估計是這世界上除我以外都是傻逼的中二病作祟。此時坐在教室里玩手游的祁遲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再回首時屏幕上又顯示陣亡。“……誰他媽這個點兒想我,”祁遲踹了旁邊的羅智一腳,“老子流年不利?!?/br>羅智拍拍褲腿兒:“你不利十幾年了,不止今年不利?!?/br>“能不能說點好話?!”祁遲就著等待復(fù)活的這段時間里,喝了口水,“周末得繼續(xù)拜佛?!?/br>“你不是周末約了溫如水?”羅智趴桌上把書豎起來,“要不要我告訴你個流年大順的消息?”“嗯?”祁遲復(fù)活了,又把眼神移回了頻幕上。“你先叫哥?!绷_智說,“叫得干脆點!”“自己下樓去買包干脆面吧?!逼钸t沒鳥他。羅智故作神秘地從包里掏出一張紙條,在祁遲面前晃來晃去。祁遲猛地把紙條截下:“你找抽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原地給你抽成陀螺?!”“哎哎哎!看內(nèi)容看內(nèi)容!”羅智撇撇嘴。祁遲不耐煩地瞥了一眼,直接放在桌上,又埋下頭去打游戲。羅智瞪大眼,不敢相信,什么鬼,祁遲沒反應(yīng)?羅智正要伸手去拿紙條時,祁遲動了。第一步,把手機往抽屜里一扔。第二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桌上的紙條,雙眼放大來回掃視。第三步,祁遲猛地抓住羅智的肩,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紙條上明明白白寫著:溫如水,后面跟了一串電話號碼。“我日!”祁遲壓低聲音大呼,“老子下課給你買一箱干脆面!”狄初覺得這小電瓶除了顏色有點sao,兩大男生騎著在街上狂飆回頭率有點高,其他都挺好。特別是正值夏季,坐在后面吹風(fēng)吹得很爽。“頭發(fā)都吹干了?!钡页鯊暮笞聛?,摸了摸頭發(fā),掏出橡皮筋扎起來。祁凌鎖好車,回頭看到他這一連串動作,心情愉悅地吹了聲流氓哨。祁凌就喜歡狄初扎小辮子這動作,又帥又性感。別人沒法兒比。“你這頭發(fā)什么時候開始留的?”祁凌走在前面,往地下廣場走去。狄初從善如流地跟上:“很早之前,估計小學(xué)?!?/br>“那你老師和父母還挺好的,留這么長都沒把你揍成二五缺?!?/br>狄初沒答話,父母兩個字格外刺耳。今天正大門是開的,說明有樂隊在這里玩,應(yīng)該不止一個。這個小縣城別的不說,各種圈子里的年輕人對自己的愛好都挺積極。沒事就一群人泡在一起,互相學(xué)習(xí),有時還組隊出去比賽。總體來說風(fēng)氣不錯,比起外面純良很多。祁凌走進去的時候,招呼聲此起彼伏。“喲,凌哥來了,今天不是不排練嗎?”“凌哥今天還是那么帥?。 ?/br>“凌哥帶的新朋友?挺帥啊?!?/br>狄初感覺自己被當(dāng)成了動物園的稀有品種,這打量起來還不帶停的。有點煩躁,渾身不爽。“能不能讓他們消停點?”狄初轉(zhuǎn)臉瞅著祁凌。他總算明白了祁凌平日里的膨脹來自哪兒。這他媽大佬級的待遇,沒膨脹成自以為天下無雙的傻缺都算很有自知之明了。祁凌聳肩:“別賴我,你不爽你去咬啊。”“cao?!钡页鯊陌锩鰺燑c上。“哎,給我一根?!?/br>“不給,咬我啊。”“我日?”祁凌沒想到狄初還是那么喜歡以牙還牙,“真他媽摳。”“嗯,”狄初把煙叼在唇邊,眼神相當(dāng)中二,“不服你咬我啊?!?/br>祁凌算是服了,走在前面繼續(xù)往廣場里走。狄初跟在后面沒說話,他發(fā)現(xiàn)廣場正中間有一個大型舞臺,后面豎了一大張海報,白底黑字一個“狂”,寫法十分囂張。上面有很多群魔亂舞的簽名,舞臺上有架子鼓,話筒,貝司,吉他,電子琴,甚至還有一架鋼琴。似乎一直擺在那里,可供人隨便使用。“這些都是免費使用?”狄初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祁凌順著他手指看過去:“也不算,得租用場地,級別和年限夠了,就能隨時使用。”“放在這兒不怕偷?”“24小時有人巡邏,除了每個租用場地的樂隊工作室,攝像頭遍布每個角落。”祁凌在一個門口停下,回頭笑笑,“再說了,誰敢在我地盤上偷東西,除非是不想混了?!?/br>那是狄初第一次知道,原來祁凌不僅會鋼琴、貝司、吉他、架子鼓,還會組建樂隊,玩得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