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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沒跟我玩命。”狄初決定把不要臉坐實:“不知道?!?/br>……祁凌沒說話,繼續(xù)在紙上寫東西,手機(jī)擺在旁邊,似乎是在查閱什么。狄初估計人都有劣根性。比如以前跟祁凌上課掐慣了,猛地一天不對彼此冷嘲熱諷,還挺不習(xí)慣的。他想了想,說:“哎,二五缺,轉(zhuǎn)性開始學(xué)習(xí)了?”“算是吧,要學(xué)的還挺多?!?/br>“cao?別蹬鼻子上臉的,你到底干嘛呢?”祁凌像是快寫完了,抬頭盯著他,一臉莫名其妙:“老子是在學(xué)習(xí)啊?!?/br>狄初湊臉過去看了看,一愣,抬頭和祁凌對視。什么話都沒再說出來。祁凌貼在桌子正中間的白紙上,開頭寫了幾個大字:胃病注意事項。下面的條條款款寫得相當(dāng)清晰,忌口的食物、胃疼緊急處理方式、常備什么藥。一應(yīng)俱全。狄初沒辦法再裝傻了:“祁凌,你什么意思?”祁凌抄手,椅背靠在墻上翹起,把筆叼在嘴角:“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沒看出來我是在追你。”狄初忽地一笑:“嘖,同學(xué)。喜歡上我這種人,你可千萬要挺住,別氣餒,黨國和人民會給予你人道主義關(guān)懷。”祁凌有點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嘖,同學(xué)。我要是追不到你,我他媽還真就不在這兒混了?!?/br>“那你趕緊挪地兒?!?/br>“話別說得太滿?!?/br>“你也是?!?/br>兩人說著說著,本是春意無限,引人遐想的話題,又被攪成了鴨蛋花。別提多糟心了。祁凌正在搓火,忽然想起一件事,側(cè)頭有些小心翼翼地問狄初:“對了,我有個朋友認(rèn)識一心理……咨詢師,你看要不要……你那后天性的暈血……”“哦,”狄初說,“你直說是心理醫(yī)生不就得了,讓我去治治心病。”“咳,既然這樣,那……”“不去?!钡页跬耆珱]考慮,“我心理沒毛病?!?/br>祁凌皺眉:“你他媽別犯渾,暈血是可以通過’脫敏治療‘痊愈的,去看看又不怎么樣。”狄初手中飛快地轉(zhuǎn)著筆:“會怎么樣,我會死。行不?”祁凌冷笑一聲,低頭繼續(xù)抄“胃病注意事項”去了。狄初沒想到祁凌不反駁不規(guī)勸也不糾結(jié),心里突然不怎么好受。后悔?不應(yīng)該吧,反正是自己決定不去的。也不是真會死,就是莫名抵觸。心理咨詢不就是把自己攤開給別人看嗎,自己就是做不到又怎么了。狄初繞進(jìn)這個彎就很難再出來,想了想,把手機(jī)拿出來在百度搜索欄輸入幾個字:脫敏治療。兩人相對無言,直到最后一節(jié)語文課。狄初這種天生就對文字敏感,寫東西毫不費腦的人,是不太明白為什么從小到大語文老師都熱衷于講作文。怎么想的怎么寫,跟平時說話一樣,有必要專門挑一節(jié)課講綱要?這樣寫出來的文章雖然模板規(guī)整,按部就班,大多數(shù)也就失了靈氣。有利有弊。狄狄初眼里,寫東西不能說實話,只會歌功頌德,那是弊大于利的。原本狄初打算這節(jié)課將試卷上的重點知識在書上做個記號,方便以后復(fù)習(xí)。沒想到語文老師大抵是個惜才之人,剛在講臺上說了沒幾句,就給狄初引火上身:“要說咱班這次考試作文,有一位同學(xué)寫得相當(dāng)出色!”臺下一片哄鬧,起哄要老師當(dāng)范文讀。狄初眼皮一跳,默默將卷子放進(jìn)了抽屜里,把手機(jī)拿出來。“好像是新同學(xué),叫什么初!”語文老師在講臺上翻點名冊,“對,狄初!哎,這姓還挺新鮮的,狄初坐哪兒的?”狄初想說何止名字新鮮,在你們眼里老子人也挺新鮮的。不用當(dāng)事人自個兒舉手,全班的探照燈“唰”地一下又轉(zhuǎn)了過來。狄初覺得自己都快被閃瞎了,這班人什么毛病。狄初迫不得已舉了舉手,態(tài)度很敷衍。語文老師不知是以為他害羞,還是真沒眼力見:“狄初你把作文給大家念一念?!?/br>cao,什么鬼,念作文?這么傻逼的事兒高中還會發(fā)生?狄初一陣惡寒,他有時挺得瑟,是覺得自己某些文章寫得還不錯??山^對沒有要拿出來念一念的想法,在他的觀念里,才華可以有,但沒必要隨時拿出來顯擺。就像在公眾面前脫衣服一樣不雅,多不合適。狄大爺自認(rèn)是個要臉的人。“老師,我卷子不見了?!?/br>祁凌看了他一眼,cao,說得跟真的一樣。語文老師愣了愣:“卷子不是今早才發(fā),不見了?”“嗯,被他吃了?!钡页踔钢赃叺钠盍瑁嗟囊暰€又趕緊移到祁凌身上。“我?”祁凌指了指自己,我他媽那個cao了。狄初看著他,一眨不眨,兩人對視了幾秒。祁凌懂事地抬頭望向老師:“對,我吃了。”全班爆笑,一群人笑起來跟村里的大白鵝似的,鵝鵝鵝鵝鵝鵝哈哈哈哈!cao!笑你媽逼啊。祁凌在桌下用大腿撞了下狄初,壓這火,低聲說:“人情?!?/br>債多人不愁,狄初很不給面子的嗤笑:“欠著。”語文老師算是看出狄初的意思了,好在人還不錯,也沒為難他。敲了敲講桌把幾十只大白鵝給鎮(zhèn)靜下來。而后面的課堂更沒意思——寫作文。還得下課交。狄初抬頭望了眼黑板上的題目。。牙疼,頭疼,全身疼。真他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像一鍋guntang的高湯順著他頭蓋骨往下潑一樣,比冰桶挑戰(zhàn)還刺激。“寫不寫?”祁凌剛抄完胃病注意事項。狄初拿出作文本:“寫啊,不寫怎么對得起老師的用心良苦?!?/br>祁凌點頭:“那我也寫寫?!?/br>狄初訝異地瞅著他,這人今天腦子似乎沒正常過。兩人埋頭寫作文,五分鐘后同時抬頭收筆。齊活兒!“寫完了?”狄初問。“你還不是?!逼盍栊π?,“給我看看你的?!?/br>“滾一邊兒去,爾等凡人欣賞不了?!?/br>“不看看怎么知道,咱倆交換?”祁凌這個提議挺誘惑的,人都有好奇心,狄初挺想看看這傻逼玩意兒能寫出個什么東西。猶豫再三,兩人把本子摔在對方桌子上。要看的趕緊!祁凌挑眉,狄初就寫了幾段字:我的家庭沒什么特別的,不過一個瘋婆娘,一個癡情種,再加一個混賬兒子。前面的祖先看著后繼人是這般德行,真是狗血潑了一墳。但也沒辦法,我們家沒一個省油燈,對于燃燒別人照亮自己這種事,可以說是精于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