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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樣子你都有。一直一直,直到歌曲最后。祁凌不羈地站在舞臺間,一手拉開外套的拉鏈,動作極具誘惑。一手伸到心臟的位置,再瀟灑地拿出來,對著狄初站立的看臺,拇指與食指交錯——堅定比心!粉絲一片嘩然,順著方向唰的轉(zhuǎn)頭看去。臺下:啊啊啊啊啊那是誰!好帥!??!狄初與祁凌,一上一下,隔著人海,遙遙相望。祁凌的手動比心還在空中,狄初一笑,當(dāng)即伸手進(jìn)胸口,然后再拿出來,用手比心與祁凌相對。祁凌站在臺上做了個口型:我愛你。狄初點頭:我也是。那一天,整個演唱會徹底失控:啊啊啊啊啊Crush的主唱戀愛了?。ο筮€那么帥啊啊啊??!狄初不太記得自己是怎么擠出地下廣場,激動的粉絲久久不愿離開。祁凌從后臺下去鉆進(jìn)了工作室,直到工作人員清場完畢才出來。祁凌跑出大門便看到站在路邊抽煙的狄初,一身長風(fēng)衣,黑發(fā)披肩。好想抱。祁凌走過去,從包里摸出煙:“還敢站在這兒,不怕被堵?”“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钡页跣π?,“回家么?!?/br>回家還給祁凌準(zhǔn)備了驚喜。祁凌聳肩:“王立叫我們一起去酒吧,今晚慶祝得喝點。你去不去?”“我要說不去呢?”“哎,寶貝兒,當(dāng)陪我好不好?!?/br>“傻逼?!钡页跣π?,“既然想我去,你還問個屁?!?/br>祁凌一把抱住狄初,唱了一晚上有些累:“說好的女裝呢?”“穿了的?!?/br>“在里面?”祁凌一下精神了,伸手就去解扣子。“cao!”狄初往后退一步,“這他媽是大街上!”祁凌看著狄初,仿佛有透視眼,光憑想象就口干舌燥:“媽的,我已經(jīng)不想去酒吧了?!?/br>兩人到達(dá)酒吧的時候,一群人已經(jīng)玩兒開了。王立就差站在酒桌上再高歌一曲,祁凌帶著狄初往里走,今晚一過,怕是誰都知道Crush的主唱在演唱會上表白了,對方還是個賊帥的男生。狄初站在祁凌旁邊,沒一人意外。“坐坐坐!坐進(jìn)去!”王立揮揮手,“今晚不醉不歸!別提什么未成年啊!”狄初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祁凌坐在他旁邊。酒吧里燈光迷亂,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王立倒了兩杯酒,啪地往兩人面前一放:“喝!欺負(fù)單身狗!”兩人相當(dāng)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味香,入口微苦,澀,烈。靠。祁凌一愣:“你他媽倒的威士忌?!”“不然你以為是可樂?!”王立“呔”的一聲,眾人爆笑。“cao??梢浴!逼盍枭焓贮c點他。王立又帶著酒杯去禍害其他人,樂隊成員在群眾的圍攻下無人幸免。酒吧里音樂勁爆,閃動的燈晃得人花眼。祁凌靠在狄初肩上:“威士忌能喝?”“能。”狄初說,自己酒量還行,目前沒喝醉過。“這么烈?”祁凌不安分的手順著狄初的風(fēng)衣往里鉆,沿著膝蓋往上走。肌膚細(xì)膩,骨骼分明。一點點都是誘惑,一寸寸都令人窒息。狄初沒管祁凌放肆的手:“就這么烈?!?/br>祁凌轉(zhuǎn)頭在狄初領(lǐng)口輕嗅,有些留戀又貪婪地磨蹭許久:“還能更烈嗎?”酒吧里的嗨歌換了一首又一首,王立帶著人喧賓奪主,再次霸占酒吧中央的舞臺。臺下喝醉的人揮舞雙手,好似一場簡陋轟趴。狄初被樂聲震地有些頭昏,心底卻一片雪亮。祁凌修長的手已經(jīng)滑倒他的裙擺下,再往里面,是神圣之地,是隱秘之域。祁凌轉(zhuǎn)頭在狄初耳邊輕輕呼吸,濕熱的氣流撩得人心癢:“寶貝,我今天——帶、槍、出、巡、哦?!?/br>狄初低頭,余光里全是祁凌邪笑的眼。一挑動便金光肆意,火星帶起的撩撥還未逝去,手指點出的火熱差點溺斃人心。狄初想低頭去吻祁凌,忍了忍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自倒一杯威士忌。晶亮的酒水順著狄初細(xì)長的喉管汩汩而下,一杯飲盡。少年的唇濕潤飽滿,祁凌看得心猿意馬。“還有更烈的,凌哥要不要試試?”祁凌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呼吸暫停,無可救藥。好sexy。祁凌唰地站起身,想說:媽的,回家!舞臺上的王立拿著話筒大吼:“凌哥!過來!唱歌!”祁凌一愣,還沒來得及拒絕。一群酒鬼集體拉他上舞臺,一首霎時點燃全場!祁凌不得不接過話筒繼續(xù)唱:“也許早已不覺窒息想投降,舔盡你贈我的一額汗,也許早已適應(yīng)就此跟綁匪同床,誰料你,誰料我,能合作到愛死對方。”王立不甘示弱人來瘋一樣,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話筒。臺下喝醉的人群跟著搖擺,邊唱邊跳集體嗨趴。狄初坐在卡座上,看著夜場那端火花四溢瘋狂至極,自己獨坐一片寂靜。他靜靜地看著祁凌在舞臺上呼風(fēng)喚雨,一抬手,便永遠(yuǎn)有人為他尖叫。有些人,天生適合舞臺。狄初給自己又到了一杯酒,感覺身邊有人落座。狄初有些驚訝,這時候正常喝多的人都應(yīng)該圍在舞臺下為祁凌瘋狂,怎么會有人坐過來。狄初側(cè)頭,借著酒吧昏暗的燈光打亮此人。黑襯衣,休閑褲,身材很好腰板筆直,耳釘流光,成熟穩(wěn)重。長得挺帥,收拾精致,卻沒有半點油頭粉面之感。二十出頭的樣子。狄初往一邊挪,喝酒沒說話。那人倒是不客氣,伸手過來:“你是小凌的男朋友?”狄初瞳孔一縮,小凌兩個字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叫。“是啊,有事?”狄初笑著對上眼。“周揚?!?/br>“狄初?!?/br>周揚給自己倒了杯酒,完全沒尷尬:“之前有聽到消息,不過不敢確定。沒想到……小凌的口味是這樣?”狄初微瞇眼,側(cè)頭盯著周揚:“關(guān)你什么事?”周揚笑笑:“以前小凌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男生。太嫩,他呢,喜歡……”“你這種?”狄初打斷對方的話,喝了口酒。周揚大方點頭:“是?!?/br>“所以你現(xiàn)在是來哭喪的?哭給誰看?”狄初笑著說,“哭給祁凌看?”周揚一愣,沒想到狄初挺刺。唱歌的祁凌沒注意到這邊,眾人齊唱著:“也許早已戀上共綁匪苦海慈航,情欲要被你勒索,也許有助刺激心臟?!?/br>激蕩的音樂鏗鏘的鼓點,酒吧里意亂情迷。周揚喝了口酒,嘈雜的空間里人聲鼎沸,而周揚說出口的話卻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