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3
書迷正在閱讀:救命!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對網(wǎng)紅夫夫竟然是哥嫂!、人妻養(yǎng)成計劃(H)、第28任初戀男友、大神,求別撩、危情山莊(H)、重生之父慈子孝(H)、刀鋒與詩行、愛無能(H)、撩到男神的一百種姿勢[快穿]、老師變成魅魔以后
狄初猶豫一下,還是點(diǎn)擊同意,不管對方出于什么目的,畢竟是長輩。返回消息列表,趕緊給祁凌發(fā)了一句:我cao!你是不是把我的微信號給你媽了?caocaocao,你媽加我!狄初忐忑地從床上爬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祁凌沒回消息,狄初不知該不該主動給祁凌母親打聲招呼。實(shí)在摸不準(zhǔn)對方心里想的什么,貿(mào)然行動也不太好。一直到狄初吃完早餐出門,無論是祁凌還是祁凌母親,沒有任何人回他消息。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今早的課,狄初上得是極度不安。肇事者祁凌在廣場做準(zhǔn)備,試音調(diào)音走臺,忙得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下午要上臺表演,樂隊(duì)卯足了勁兒地認(rèn)真演練最后幾遍。祁凌不知道高春麗加了狄初好友,起床給狄初發(fā)完消息就沒再摸過手機(jī)。而高春麗加狄初微信的時候,祁正雄躺在她旁邊,提了個小建議:“這事兒你還是跟祁凌說一聲?!?/br>“人生就是要有點(diǎn)驚喜才行嘛?!备叽蝴愋Φ糜悬c(diǎn)壞,昨天祁凌給她看狄初朋友圈時,高春麗有意掃了兩眼微信號。特別好記,就是狄初名字的拼音字母外加兩個數(shù)字。祁正雄無奈隨她去:“我看是只有驚,沒有喜?!?/br>事實(shí)證明,祁正雄這句話一語成讖。“祁大雄,”高春麗把手機(jī)放下,“今下午去看兒子的演唱會怎么樣,我把工作都安排完了?!?/br>祁正雄挑眉:“你不是一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為了看我兒子,墳頭蹦迪我都去。”高春麗志在必得,就是說出口的話不怎么耐聽。祁正雄微皺眉:“老婆,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太不正經(jīng)了?!?/br>“有什么意見你今天給我講清楚,”高春麗冷笑一聲,“不然鬧離婚的我跟你說。”祁正雄嘆口氣,抱著他老婆:“不鬧不鬧我的錯,走走走,叫上我堂子里上百個兄弟,一溜兒水的超跑前面開路,再到春滿樓訂他兩百束鮮花。我兒子唱的時候,就讓大寶二寶挨著挨著去送花,堆滿舞臺不算完?!?/br>“老婆,你滿意伐?”高春麗明知祁正雄又開始耍貧,但還是相當(dāng)配合地抬起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這玫瑰沒有九百九十九朵,你就是煞我兒的面子我告兒你!”“成,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才合適,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訂?”“走!”“老婆,請。”兩夫妻自娛自樂地演完一出劇,樂了半天起床換衣服。既然要去看兒子的演唱會,怎么也得收拾地年輕一點(diǎn),不然擠在一堆青年里,兩人面子掛不住。下午是音樂節(jié)最后一場,粉絲多得宛如深海中刮起一陣沙丁魚風(fēng)暴。祁凌站在臺下有點(diǎn)緊張,主持還在插科打諢調(diào)動氣氛。王立、張毅等人互相打油加氣,輪到祁凌時,祁凌只舉起一個拳頭同他們挨著相撞。祁凌說:“今天可得表演好點(diǎn)兒,不然下臺就他媽散伙?!?/br>王立叼著煙接了句:“別樂,你要今天沒唱好,在臺上我們幾個都得給你開瓢?!?/br>氣氛輕松許多,祁凌這才想起要給狄初發(fā)個消息,剛點(diǎn)亮屏幕看到信息,驚得連音樂節(jié)是什么都忘了。“cao!”祁凌下意識罵了一句。—初,我媽跟你說什么了?王立幾人被這聲“cao”也嚇了一跳,現(xiàn)場粉絲的呼喊加上勁爆的BGM,忽覺人生就像坐過山車。這他媽還沒上去,那頭就急著要下來了。“怎么回事兒?”王立問,生怕祁凌這狀態(tài)影響唱歌。狄初那邊在上課,收到祁凌微信時,手機(jī)在課桌里震了一下。程司從聽到響動,幽幽地轉(zhuǎn)過頭來:“初哥,好好上課?!?/br>“我擦,”狄初拿出手機(jī)回消息,一邊讓程司從轉(zhuǎn)過去,“管家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br>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移動。—你媽沒說什么,她怎么知道我微信號的?—可能是昨天她看你朋友圈的時候記下的。—我朋友圈?咩咩咩?—嗯,我跟我爸媽出柜了。狄初腦子里的弦應(yīng)聲而斷,過了幾秒。—!?。?????。?!我cao????。。。?/br>狄初本想連著發(fā)幾句把情況問清楚,結(jié)果祁凌直接回了句。—我上臺了,有直播,房間號:15178487,其他事回來再說。我擦了隔壁二大爺?shù)摹页跻荒樸卤?,祁凌這玩意兒丟下這么一句話就跑了,遲早菊花萬人捅。誰他媽有心情看你直播??!狄初暗罵,手指還是不由自主地打開APP,插入耳機(jī),把課桌上的書立起來,進(jìn)入直播間。能讓小爺花流量看直播的,你祁棒槌獨(dú)一份兒!狄初有點(diǎn)樂,趴在桌上開始看直播。祁凌走上舞臺的前三秒還在緊張里蕩了幾圈,而當(dāng)他在舞臺中央站定,拿著話筒說:“大家好,我們是Crush樂隊(duì)?!睍r,臺下掀天的呼喊聲差點(diǎn)讓他們溺斃。祁凌忽然就不緊張了。臺下近千名粉絲齊刷刷地看著他們,手里揮舞的自制應(yīng)援旗搖動如海。祁凌剛開口唱出第一句,臺下掌聲雷鳴。包括帶著墨鏡混在人群中的祁正雄和高春麗齊齊一愣,兒子的唱功更好了。祁凌把著麥,越往后唱越入迷入戲。多年來每一個為音樂奮斗的夜晚在他眼前滑過,彈琴彈到十指生繭,編曲編到廢寢忘食。一個人在地下室吃盒飯,一個人在房間里唱歌。那些為了音樂一路走來的艱辛從不與人提起,才換得今日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機(jī)會。祁凌閉眼唱,腦海里全是狄初帥氣的剪影。黑夜中兩人抵死纏綿的身影,山間兩人互相追逐的肆意。“Yourskin,ohyeahyourskinandbournintosomethiiful,D\'youknowYouknowIloveyouso*”祁凌轉(zhuǎn)身,背對著觀眾聲音慵懶,像是一字一句吟誦出來。那些曾有過的傷痛與淤痕在記憶中咆哮,祁遲每次為他上藥時眼底的心疼,站在黑暗里掙脫不出的迷茫。祁凌輕聲吟著。“Yourlittlebrotherellsyou,buthelovesyouso,You\'rerippedateveryedgebutyou\'reamasterpiece.Hispillshishandshisjeans,AndnowI\'mcoveredinthecolors,Pulledap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