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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就跟墳場似的,活人全沒了?!?/br>“凌哥,這也能叫事?”程司從小心謹慎地回答,平生最怕被套路,“同學們憋了一節(jié)課,出去上個廁所放放風,很正常。”“不正常,”祁凌邪笑一聲,“別以為我不上課,就代表我不知道咱班的cao行。大課間能在外面晃悠那么久,老子名字倒過來寫?!?/br>程司從在心底糾結(jié)了會兒,說:“那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呢?”“嘖,集體轉(zhuǎn)性?你他媽說變性還要靠譜點。”祁凌顯然知道來軟的已經(jīng)制服不了管家婆,當即換上威逼利誘。原本前后搖擺的椅子往地上狠狠一壓,祁凌氣勢逼人地靠近程司從,冷聲道:“管家婆,下學期還想讓我初給你講題嗎?”程司從一聽,直接嚷嚷上了:“初哥給我講題怎么了?那也是我和他的事兒,你情我愿的……”“我要不爽啥都得黃?!?/br>“做人不能這樣啊……”“那你就趕緊說?!?/br>“我說什么?”“最近你們在干什么?”程司從一咬牙,心一橫:“學習啊。”祁凌閉了嘴,幽幽地看著他。“喲呵,還是個烈士啊?!?/br>那這事就更不對了。實則至此,祁凌已經(jīng)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事情組織者十有八九就是狄初,只是參與群眾有點龐大,上至祁遲,下至全班同學。不得不說狄初本身的領(lǐng)導能力真挺強,大家不僅在盡心參與“這件事”,更是對此緘口不言。挖空心思想要瞞住一個人,祁凌再遲鈍也感覺到了。這個人就是自己。但問題的癥結(jié)在于——他媽的什么事要瞞著他?!合著這男朋友是白當?shù)??雖說談戀愛也要有私人空間,但這明目張膽赤裸裸地將他放置在整個事件外邊兒,祁凌怎么想也想不過。程司從不由得暗暗心驚,都是聰明人。一看祁凌慢慢雙手抱臂,眉頭微鎖,進入分析狀態(tài),便知老大是定要問出個好歹來。祁凌也不好受,一面猜測“事件”的各種可能性,到底是好是壞事?一面難免心生怨氣,瞞著自家人算個什么事兒?一時間兩人都如那油鍋上的餅子,撂來覆去,炸得嗞嗞響,相當難受。程司從作為包藏秘密的一方,壓力更大。大冬天在這冷颼颼的教室里,竟也后背生出些許細密的冷汗。他吞了口唾沫,眼神開始閃躲。兩人相顧無言,祁凌煩得心頭有股無名火。程司從有些熬不下去了,側(cè)過身子從課桌的書縫里摸出手機,悄悄給狄初發(fā)了個消息。—初哥,準備的怎樣了?過了半分鐘左右,狄初回道。—快了,有異象?—何止!你又不是不知道,凌哥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幾把快。我怕我頂不住。—還有幾分鐘,就算你幾把飛沒了,也得給我頂住。后面跟了一張:割幾把JPG.cao。程司從看到表情包沒由來的一陣惡寒。所以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凌哥就不是個好惹的人,這狄初能是什么好貨色。夾在這兩人中間,下半輩子的壽命都快折沒了。祁凌推了推桌子,把長腿伸展開。程司從這里是說不通了,本想從祁遲入手,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蚱蜢,那自己一有風吹草動,狄初肯定能第一時間知道。雖然祁遲常對自己表忠心,說什么:哥,我哥!親哥!親親哥!咱倆之間連吊毛有多少根都是知根知底的,我會欺瞞您?祁凌知道,祁遲這不要臉的玩意兒,他的忠心,是比地頭野菜還不值錢的。祁凌沉入思緒里,程司從已經(jīng)偷偷摸摸地轉(zhuǎn)了回去,裝模作樣地拿起筆繼續(xù)做題。祁凌想不通,這段時間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既然猜不出來,干脆就直接問。他麻利兒地摸出手機,剛寫到:我cao,初,你他媽能不能說明白……接著祁凌撿回僅存的理智,又把原話刪掉,這種口氣問話這他媽不找死。—寶貝兒,在哪兒呢。隔了一兩分鐘,狄初回道。—剛問完問題,從辦公室回來。—幾樓辦公室?我來找你?—找我干什么,一會兒就回教室。祁凌磨著牙槽,退路都被堵得死死的。若是自己再堅持,反而會顯得草木皆兵過于計較。手機那邊,狄初看著面前聚集起來的幾十名同班同學,有些雖然名字與人還對不上號,但大家互通消息后,都愿意加入他,這令狄初萬分感動。祁凌察覺出端倪了,狄初知道,剛才程司從發(fā)來的短信暗示性十足,不能再拖了。狄初忽地抬頭,揚聲對班上同學說:“大家都記住了嗎?”“沒問題?!?/br>“記住了!”“初哥放心!人在秘密在!”身邊圍攏的同學們面對狄初一呼百應,因人對制造意想不到的事件而生出的期待感,這群人已經(jīng)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狄初最后再確定一遍,揮揮手:“沒問題就回教室,記住——”“分批回!”張志強大笑著接過茬。“你們記得就好?!钡页醢戳疗聊?,見祁凌不再回復消息,將手機放進兜里,轉(zhuǎn)身與同學們往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祁凌單手支著下巴,斜著眼睛看著一波又一波同學從教室前后門如回潮的魚一般趕回來。祁凌掐著時間看了看,幾十人“巧合”地在五分鐘內(nèi)全部歸位,一個不落。再結(jié)合下課時他們也幾乎是同時消失這件事來看,“事件”有計劃有組織,絕對跑不了。祁凌的心懸空。狄初還沒回來。按照前幾天的觀察,每當大部隊達到教室兩分鐘左右,狄初就該拽著萬分裝逼而又帥氣的步子從后門進來了。今天卻沒有。過了三分鐘,祁凌依然沒見到狄初的影子。不安越來越大。狄初裹著冷風一路疾奔到廣播室,設(shè)備已經(jīng)打開,原來的播音員早已就位。狄初推門時,對方回過頭來:“初哥,到了?!?/br>“嗯?!钡页觞c點頭,靠在門上平復了一下氣息,感覺沒那么喘了。“準備好沒?”狄初點點頭,走過去坐下。他伸手將話筒高度調(diào)整一下:“好了?!?/br>播音員笑了笑,按下開關(guān)。電石火光間,教室的廣播滑過刺耳的聲音。祁凌煩躁地捂了捂耳朵。廣播員官方又不失親切感的聲音在廣播中響起。“敬愛的老師們,親愛的同學們,今天的課間廣播內(nèi)容為同學自薦,與往日不同的是,這位同學將會親自完成這次廣播,現(xiàn)在請他給大家打個招呼?!?/br>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