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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要強得多?!?/br>“狄初,現(xiàn)在知道你的問題在哪里了?就是想太多,一個人思想成熟沒問題,考慮全面沒問題。但你很容易失去了沖勁,當你把一切都考慮清楚,利益得失想清楚,極力做到及時止損,你就失去了年輕人該有的活力。”“這就是你和祁凌的區(qū)別,也是我跟你談話,最想同你說的事。好好學習這個不用叮囑你了,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最重要。你不要因為成長因素而過于老成,你才十八歲,即將高中畢業(yè)。你們的未來,有大好前程?!?/br>狄初從缺心眼辦公室里出來時,冥冥中感覺一股力量在回升。缺心眼這樣的老師,平時不著調,關鍵時刻總能借力于你。這就是老師存在的意義。這樣的道理,祁凌說不出來,溫如水更不可能,溫瓊芳失了犀利,徐陸那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龜兒子指望不上。遇見一位好老師很重要。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狄初回到班上時,祁凌正在給誰發(fā)消息,臉上的春風得意簡直能將寒冬霜雪給暖化。“偷人啊,笑這么開心?!钡页踝哌^去,因為才跟缺心眼談完心事,此時也一身輕松,插科打諢的心情都回來了。祁凌神神秘秘地說:“你猜?”“cao,你他媽還真偷人?”狄初猛地一拍桌子,“手機交出來!”“我靠,我是那種齷齪下流之人?”“你不是?”祁凌嘆口氣:“你說是就是?!?/br>狄初忍著笑把書和筆記本拿出來:“什么事兒?”“就是一個音樂制作人,想找我們合作?!逼盍璋咽謾C遞到狄初面前,“請男朋友查閱?!?/br>“神經(jīng)病啊,”狄初踹了他一腳,倒是很自然地兩人靠在一起看聊天記錄?!巴舫孔??這誰?”“上次去N市參加音樂節(jié)認識的,當時不知道他是音樂制作人,隨口聊了兩句,后來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狄初斜了一眼有幾分得瑟的祁凌:“男的女的?!?/br>“噗。”祁凌沒料到是這個問題,當即有些揶揄地瞅著他初寶貝兒,“嗯?吃醋著呢?”狄初相當?shù)ǎ骸霸趺粗?。?/br>“不怎么不怎么,哎喲——”祁凌抓起狄初的手捂上自己的胸口,“這兒甜著呢?!?/br>“滾蛋,”狄初笑了,“邀你合作,還是你們樂隊?”“汪晨子老師是男的,妥妥的大叔,還是那種我一看就不對口味的大叔?!?/br>“又沒問你這個?!?/br>“讓你放心嘛,”祁凌咧嘴,虎牙耀武揚威,“找我們樂隊合作,畢竟我又不單干。畢業(yè)以后回了N市,還能把樂隊都帶過去。這個機會挺好的,王立他們也不止一次表示過想要出去闖一闖,現(xiàn)在就等我畢業(yè)。這不,剛好機會又來了!簡直不能更爽!”祁凌說得滿臉意氣風發(fā),狄初打心底替他高興,說得對,這是個走出去的好機會。他們都不該一輩子困在這兒。狄初說:“機會來了好好把握,畢業(yè)前再加強一下樂理方面的知識,打鐵還需自身硬,你可別松懈了。”“沒!問!題!”祁凌嘿嘿直笑,“那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起努力了伐?你為高考,我為音樂!”“是啊?!钡页跽f,“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我們一直會一起努力?!?/br>狄初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將未來設想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如現(xiàn)在踏踏實實開始干來得有意義。更何況是與愛人一起努力,這種為了共同生活而奮斗的感覺,太他媽好了。“對了?!?/br>“嗯?”“百日誓師,缺心眼讓我去做全校的動員演講?!?/br>“我靠!”祁凌夸張地叫了聲,“那他媽聽你演講之后,全校不得瘋狂學習?!”狄初推了他一把:“別貧!傻逼?!?/br>窗外又開始下起細細密密的小雪,窗戶上結起透明晶亮的冰花。教室里溫暖熱鬧,同學們湊在一起唧唧喳喳討論不停。飲水機前排起長列,女生聊著最近看的書,男生聊著NBA球賽。課桌上一堆又亂又高的資料與卷子,腳下箱子里放著三年以來所有的課本。狄初擰蓋保溫杯,熱氣爭先恐后地向上冒,水霧裊裊。透過朦朧看著這一室喧鬧,忽然有那么一種慶幸,現(xiàn)世安穩(wěn),年華似水。所有人都還在,都還有為自己的未來拼上一拼的可能。懶惰的時候,有人用行動提醒你,不能再這樣過日子了,你會死在這上面的;拼搏的時刻,有人陪伴你。過去就讓它過去,從此山水不相逢,不問舊人長與短。我們要看的,只有未來。再從卷子里抬起頭時,高三上期已經(jīng)悄然結束了。期末考試完的當天下午,狄初從考場出來,還有些恍惚。自從轉學到這里,再慢慢習慣,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三年都屬于這里。也許是陪在他身邊的人不一樣,也許是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不一樣。狄初背著包,抬頭看到從隔壁考場出來的祁凌正對自己使勁揮手。是不一樣,這傻逼介入自己的生活以后,很多東西都發(fā)生了實質性改變。狄初笑著走過去,兩人親昵地碰碰拳。祁凌把圍巾取下來給狄初戴上:“這么冷的天,你又不帶圍巾。”“忘了,沒這習慣?!?/br>“回家?”“回家?!?/br>少年并肩走出教學樓,地上的雪不算厚,踩上去綿軟無力。狄初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白影猛地向自己面門砸來。“啪”的一聲,狄初感覺連眉毛縫兒里都滲進了雪花。冰,涼,冷,刺骨。“我cao!”祁凌他媽的簡直驚呆了,愣在原地仿佛看到宇宙大爆炸,“誰他媽砸的?!”周圍一片哄笑,順著聲源望過去,程司從手足無措地站在幾米外,而背對他們的張志強,顯然才該是“受害者”。張志強笑笑:“還好老子躲得快?!?/br>程司從:“初哥,我哥!親哥!凌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祁凌把書包往地上一扔,掰掰手腕彎下腰:“有種別躲!”受害者狄初慢條斯理地擦干凈臉上的雪,特有范兒地邪笑兩聲:“兩個,都不放過?!?/br>一時間,原本喜氣洋洋的放假時段,硬變成了雪仗追逐戰(zhàn)。cao場上越來越多的同學加入戰(zhàn)斗,歡聲笑語夾雜著罵爹罵娘cao祖宗席卷學校上空。狄初按著程司從往他衣領里塞雪團,一大塊冰雪滑進內衣,冷得程司從一個哆嗦,差點哭出來:“哥!下手這么狠你不怕遭雷劈?。 ?/br>“老子先劈了你!”那頭被祁凌圍追堵截的張志強跑得都快斷了氣,剛一個轉彎,迎面沖來兩個人。祁凌大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