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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被這軟綿綿,又甜又膩的聲音給弄得沒了怨氣。“我覺得自己跟它挺像的,當初父母去世,我不也一瞬間成了流浪者嗎。后來是你在一片慌亂中,撿到了我。你說我跟別人不一樣,很特別。你說以后有你陪我,最后給了我一個家?!钡页跞嘀儇埖亩?,頭也不抬。祁凌心軟得一塌糊涂,伸出手把狄初攬進懷里:“別這么說,應(yīng)該是,兩個流浪漢遇到了一起。然后……嗯,湊吧湊吧過日子?!?/br>“哎,你這人?!钡页跆ь^看了他一眼,祁凌瞬間捕捉到他眼底的水光,“高中畢業(yè)的時候,你語文還能不能考及格了?”“我這叫樸實無華!現(xiàn)在最流行的路數(shù),”祁凌得意地抬抬下巴,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要不然把它帶回去養(yǎng)著吧?!?/br>狄初一愣,表情錯愕。他確實沒想過在家里養(yǎng)寵物,且不說三餐,寵物也需要陪伴,經(jīng)常主人不在家,能把自己給憋出抑郁癥來。“不合適吧,”狄初說,“誰來照顧?”“沒什么不合適,只有想不想?!逼盍桧樖直痖儇?,也不嫌臟,“反正,撿你一個是撿,撿它一個也是撿。誰讓我這么善良博愛溫柔無敵?!?/br>狄初看著他沒說話,盯得祁凌有些不自在。兩人僵持了一分鐘。祁凌有些繃不?。骸鞍ィ瑢氊悆?,你要是不……”狄初忽然笑了,伸手牽住祁凌空出的手:“走吧,跟我回家?!?/br>要說誰對橘貓最感興趣,不是狄初也不是祁凌,而是祁遲。當晚給橘貓洗完澡吹干,真實模樣顯山露水后,就連祁凌也瞇了下眼睛:長得真他媽??!再加上三人十分流氓地“檢查”一番,最后鑒定——是個公的。這話音還沒落,祁凌提出有空帶它做閹割,狄初和祁遲捂了下自己的褲襠,表示——你無情你冷酷!“喂,”祁凌哭笑不得,“話不是這么說,以后出去亂搞別人怎么辦???!”雄性都是很容易管不住褲襠的東西啊!祁遲把橘貓抱在懷里嘆口氣:“你遇上我哥這個大魔頭,只能犧牲一下后半輩子的幸福了。”至于閹割后,為什么橘貓見到祁凌就叫,很不給面子地甩尾巴,并且時常在狄初面前爭寵。誰知道呢。自作孽吧。對了,經(jīng)三個取名字廢一致投票,橘貓有了響亮的名號:敵敵畏。至于為什么叫這個名字。誰知道呢。傻逼吧。小日子在過,時間在走。翻過陽春三月,看到了人間四月天。剩下兩個多月,除開假日不到六十天。高三復(fù)習(xí)在逐漸回暖的天氣里又從倦怠期爬了出來,初中也進入白熱化。如今家里有兩大學(xué)神坐鎮(zhèn),祁凌每天過得膽顫心驚,大氣不敢出。惹誰誰撕逼。況且不能影響別人心情是不是。祁凌倒是閑了下來,終于有時間反思這么多年來自己的學(xué)習(xí)生涯。因為特殊的成長經(jīng)歷,似乎自己惆悵的從來都不是好好學(xué)習(xí)。當然,小學(xué)五年級懂事以前,自己的夢想仍舊與科學(xué)家國家主席脫不了干系。后來很多事偏離了軌道,別人學(xué)習(xí),自己永遠在“玩”。可好歹玩出了名堂,至少不是瞎搞。每人想走的路不同,祁凌從來沒有后悔。要說有什么遺憾,還是覺得這么多年來,與父母溝通太少。雖然祁正雄和高春麗都是開明的父母,可那么多年缺失的關(guān)愛與陪伴,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崱?/br>別人越忙,自己越閑。因為放棄參加高考,祁凌連書都懶得翻。自動將課桌清空,桌斗里全是牛奶水果面包等加餐品。為狄初做好了一切準備。狄初對祁凌越發(fā)放任的態(tài)度選擇忽視,畢竟對方成年了,做事再沒點B數(shù),那誰也管不了。另一方面狄初自認為沒有太多權(quán)利干涉對方的決定,談戀愛又不是搞人生監(jiān)控。誰還不能有點自由了咋滴。更何況,無論是談戀愛還是過日子,永遠不能打著愛的名義去約束別人。這樣的愛,太低級。祁凌帶著Crush樂隊最終把汪晨子布置的曲目做好傳了回去,汪晨子聽后十分激動,表示希望祁凌趕緊回N市。六月末有一場小型音樂會,頗受圈內(nèi)人重視,想引見Crush樂隊。這當然是個頂天的好消息,不僅對于祁凌,對于整個樂隊未來的發(fā)展都有裨益。祁凌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狄初時,后者愣了兩秒,接著由衷地笑著說:“那我得先找你要簽名,以后紅了您還認識我嗎?”“扯淡,”祁凌抱著狄初在床上一通亂摸,摸得兩人擦槍走火,“請問狄作家以后出書了能送我一本嗎?”狄初感覺后面被人魯莽入侵,搞得跟打仗似的慌慌張張:“要做你他媽就閉嘴!”祁凌從善如流地沒了聲兒,開始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有多愛身下這個人。時間再往后拉,敵敵畏很快融入三人的生活。溫如水在周末也到祁家復(fù)習(xí),四人圍坐在餐桌前,三人認真復(fù)習(xí)看書寫作業(yè),一人負責(zé)貌美如花(誤)。祁凌負責(zé)打雜。祁遲時不時與溫如水低聲討論習(xí)題,事實證明在初中這樣不分文理的情況下,溫姑娘學(xué)習(xí)理科確實沒有祁遲厲害。祁凌坐在他倆對面,常會偷瞄祁遲。然后在心底默默感嘆時間這東西,真的經(jīng)不起推敲。當年祁遲被送來的時候,泥猴子一個,有時又像條軟塌塌的小狗。一轉(zhuǎn)眼,祁遲也快成為一名有擔(dān)當?shù)那嗌倌炅?。長手長腳地端坐在那里,給溫如水講題,邏輯有條不紊,語速始適中。祁凌從祁遲的舉手投足間,認定果然是親弟弟,真帥。四人復(fù)習(xí)完,偶爾祁凌還會自信心爆棚地給他們彈幾首曲子。溫如水第一次見識祁凌琴技,著實嚇了一跳。祁遲不服,趕緊把他哥推開,自己走到鋼琴邊彈了首肖邦。溫如水毫不吝嗇地夸了幾句,祁遲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狄初把祁凌拉去四手聯(lián)彈,經(jīng)典的響起時,溫如水承認自己是有點羨慕。羨慕她哥哥在最好的年紀,遇上最好的人。而自己呢,溫如水偷偷看了眼身邊的祁遲,沒想到兩人視線正好對上。祁遲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接著干了一件這么久以來,一直想干卻不敢干的事兒——祁遲偷偷拉了一下溫如水的手。祁遲在溫如水耳邊低聲說:“水水,等我三年。很快,就三年?!?/br>溫如水驀地笑起來,杏仁糖一樣的眼睛里滿是甜膩的味道。要說這是什么感覺,應(yīng)當是初戀。溫如水想,哥哥遇上凌哥是一件幸事,自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