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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狄初,都是因?yàn)槟?,難道你還想毀掉另一個人的夢想?狄初蹲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壓著情緒慢慢說:“祁凌,別回來。”“我想回來見你?!?/br>“別回來見我?!?/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祁凌在那邊頓了頓:“狄初,好好說話?!?/br>狄初深吸一口氣,說:“不玩兒了,就這樣?!?/br>電話那邊有杯碟碎裂的聲音,有水花濺落地板的聲音。有書本或重物落地的聲音,卻沒有祁凌的聲音。良久,那邊才傳來一聲示弱的詢問:“寶貝兒,你開玩笑的對不對?”狄初想,這樣的事,怎么能開玩笑呢。那我也太不是東西了。可他沒發(fā)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不像個人,狄初說:“祁凌,奶奶可能再也好不了了。我們……算了吧?!?/br>期間,是大段大段的空白。久到狄初以為祁凌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想把手機(jī)放下,又覺得聽到這人的呼吸,都是奢侈。狄初想,這時他們就像一場拔河比賽,誰先松手,誰先心疼。喜歡一個人,最后如何放棄。無非是,算了,不拖累你了。我放過你。最后,祁凌在那邊說:“狄初,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品,特……廉價來著?!?/br>“你看啊,你干什么我都挺,你說什么我都聽。你愛怎樣我都隨你,你不舒服我比你還難受,你掉一滴淚我掉一滴血似的。所以,到頭來,我從不生氣,從不被哄,從不需要你可憐我一下?!?/br>“我也需要啊,你需要的,我也需要啊?!?/br>祁凌的聲音發(fā)顫,他沒哭,到底只哽咽了一下:“你就不能……可憐我一下?”說可憐,也太可悲了。當(dāng)兩人走到這樣的境地,說出這樣的話,無非兩敗俱傷。狄初說:“你看我這人,嘴上說著喜歡你,卻還讓你那么難過。不要跟我在一起了吧,好不好?”好不好。狄初用著商量的語氣。就像說,今天你去和小朋友玩吧,我不會來接你回家了。你乖一點(diǎn),聽話。好不好。祁凌想說,好你媽逼。但他沒有。很累了,最近很累了。太多的事情碾壓而來,祁凌連說不好的力氣都沒有。最后,祁凌嘆了一口很長的氣。最后,祁凌率先松了手。他說:“算了?!?/br>他說:“沒事。”他說:“以后好好過。”祁凌見過真正難過的人,那種人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比如,他自己。你看這兩人,當(dāng)初在一起時,沒有一句鄭重的:我們在一起。所以在分開時,也是淡淡的一句:以后好好過。到底要裝做多不在意,才會顯得不自作多情。這天,祁凌站在窗邊,望著世外島奔奔不息的河流發(fā)呆,感覺自己少了一根肋骨似的。這天,祁凌給狄初唱了一首歌,唱得很慢,很慢。一字一頓,像是舍不得掛電話。因?yàn)樗?,掛掉這通電話,可能自己就再也沒有理由撥打。祁凌唱: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不怕心頭有雨,眼底有霜。一杯敬故鄉(xiāng),一杯敬遠(yuǎn)方;守著我的善良,催著我成長。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支撐我的身體,厚重了肩膀。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清醒的人,最荒唐。狄初聽完這首歌,蹲在醫(yī)院的走廊里,不覺腿麻?;蛟S他已經(jīng)沒了任何知覺,只是在最后一句歌詞落下時。匆忙掛了電話。祁凌的聲音被阻隔了。所以現(xiàn)在誰也看不到他,聽不到他。狄初盯著地面,愣了半響,眼淚砸在地上。唰地,就下來了。當(dāng)初,明明是你硬闖進(jìn)來。最后,卻是我舍不得你離開。——楞次定則第87章“我們的相遇,沒有任何詞語可比喻。遠(yuǎn)山上的云層,秋風(fēng)里的涼意,大火中的灰燼,人生路上的虛妄。我的心從胸腔里叛逃,與我的本意背道而馳。在無邊的白日青天里,在無盡的星穹黑夜中,你曾在夢里呼喚過我的名字。此后,直到你的聲音活成了我的夢魘。我到過一次你的夢里,在我的夢里。“我們依然相愛,在夢里。在那里,我一點(diǎn)也不倔強(qiáng),你的皮膚有溫度,我們不會爭吵,你看著我也是滿滿的溫柔。即使你騙了我一百次,我還是會心甘情愿地相信你一百零一次。每次你對我招手,我都會像個百米沖刺選手,來了來了我來了,你等等我行嗎。愛你可真好,不愛你就更好了。會輕松很多。可我也真是矯情,當(dāng)你一不搭理我了。我就覺得你是不是沒那么喜歡我了。而當(dāng)你冷落我的時候,我一瞬間在心里給你判了死刑。然后,等你突然對我熱絡(luò)。我又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也忘了我們曾有過的爭吵與眼淚。我敢重新喜歡你。你一人就擋住了人山人海?!?/br>狄初很久沒時間寫東西,寫完新篇時,坐在椅子上愣了很久。他很少寫這樣暴露感情的文章,引得一群迷妹在評論里狂呼:是誰傷了我們才子的心!徐陸看完更新就把電話打來了,跟死了啥似的在那邊大呼小叫:“初!我爺!你倆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狄初在收拾東西,今天之內(nèi)打算搬離耀銘二期。他和溫如水都要回到奶奶家去,祁遲很快將返回N市,這間房子可能賣出去,也可能空著。但如果一直沒人回來,變賣房產(chǎn)是最好的選擇。“你倆分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他跟你分了?!”徐陸在電話那頭連罵幾聲cao,感覺不cao點(diǎn)什么,難平他心中憤怒。“又不是你分手,你激動什么?!钡页跽f,“是我提的,他最近家里也事多,都……半斤八兩吧?!?/br>“不是,你提分手,他就馬上答應(yīng)?合著吃干脆面呢?你一口我一口,感情的事也嘎嘣脆?!”徐陸實(shí)在理解不了,嚷嚷著要去找祁凌打一架。“他是沒在N市浪過,也不知道N市是哪個爺爺?shù)奶煜拢 ?/br>狄初笑了聲,然后又沉默。過了會兒,他淡淡道:“哪個爺爺我不知道,反正不是你。別去招惹他,他父親最近……去世了?!?/br>“我……日?!毙礻懨黠@沒想到有這層關(guān)系,咂摸兩圈這他媽多事之夏,“我怎么覺得,你們就倆奇葩?”“找死么?!?/br>“別人出了事都互相抱圈求安慰,你倆反而跟炸了毛似的。恨不得馬上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