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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就掛了?!?/br>“別!”祁遲趕緊制止,“初哥,我哥他買醉呢!你快來!”狄初的眉峰更深了,不由得想起上次祁凌傳的那個短視頻。心里驟然升騰起一股酸味兒。“買醉有人陪,關(guān)我屁事?!?/br>祁遲聽這毫無感情的一句話,倒吸涼氣:“哎!您快來成不?我哥指不定一會兒發(fā)瘋,砸人場子什么的。你也不想明天在派出所見到他對伐?爸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陀??!爸爺,哎哎哎——哥!我哥!你別扔酒瓶?。 ?/br>酒吧DJ混亂地不堪入耳,信號不太好,狄初依稀只聽到幾個詞“發(fā)瘋”“砸場子”“派出所”“人一命”“扔……”。狄初的不安在逐漸擴大,所謂是只言片語能給你整個腦洞。他默默在腦子里發(fā)散思維了一下,這一下可不得了。直覺以為祁凌這不要命的混賬找人干架惹事去了。狄初想,好歹一日夫夫百日恩。既然祁遲都把電話打來了,自己不去的話,是不是太冷血,太不近人情了。狄初一邊往客廳走,打算拿鑰匙出門,一邊給自己找借口:就算是作為前男友,老同學(xué),在特殊情況也該搭把手。溫如水很少見狄初這么晚了還出門,臨行前問了句:“哥,今晚回來嗎?”狄初想,我不回來我去哪兒?但話到嘴邊,鬼迷心竅似的說了句:“看情況?!?/br>溫如水應(yīng)了聲,狄初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推門出去了。前腳剛走,祁遲后腳就把微信發(fā)到了溫如水手機上:水水,你哥出門沒?溫如水滿臉懵逼,回到:出了啊,怎么了?—嗨!今晚你哥肯定不回來了,別等他。水水你早點睡。—你們今天是要去哪兒玩嗎?—不是,我哥跟你哥好好談?wù)?,懂伐?/br>—……我看我哥的表情,怎么那么像是去殺人的……祁遲看著這條信息,咬著手指,渾身忐忑。該不會等會兒初哥連他也一鍋端了吧。祁遲腳底發(fā)冷,打了個顫。回頭看他哥“不夠醉”,連忙說:“哥!親哥!你他媽真喝醉行不行?!”祁凌拒絕:“真喝多了怎么談?!”祁遲:“……”談個屁,等會兒命都沒了cao。祁遲穩(wěn)了穩(wěn)心神,既然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一不做二不休。不成功便成仁!祁遲給溫如水發(fā)消息。—今晚事關(guān)你哥和我哥的人生幸福,終身大事。記得把你家門給反鎖了,你哥回來打不開門,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要接,就當(dāng)你睡著了沒聽見。—……為什么?你們這是要干嘛?—為了讓我哥睡你哥。—????!—呸,不是!為了生命的大和諧!當(dāng)?shù)页跫燃m結(jié)又焦急地趕到祁遲所說的酒吧時,一沒發(fā)現(xiàn)命案現(xiàn)場,二沒發(fā)現(xiàn)警察叔叔,三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被扔了。祁凌目光炯炯,精神倍兒好地坐在卡座上,面前擺了……兩瓶啤酒……狄初見識過祁凌的酒量,連喝五杯威士忌不眨眼的人。要說兩瓶啤酒就能醉……狄初想,祁凌自己不是智障,就是把他當(dāng)智障……來了見人沒事,狄初轉(zhuǎn)身就想走。祁遲不知從什么地方竄出來,一把攬住他:“哥!我哥!你總算來了!我哥他——”“你哥他裝瘋賣傻關(guān)我什么事?!钡页鯖]時間撩閑,剛抬腳。祁遲急得跳:“我哥真醉了!你看——”“醉你爺?shù)拇蟀座Z——”狄初轉(zhuǎn)身指向祁凌,力求戳破這人的鬼把戲。萬萬沒想到——一秒前還精神抖擻的祁凌,現(xiàn)已攤在沙發(fā)上挺尸,裝作自己爛醉如泥。這他媽也太不高級了。狄初和祁遲同時黑線。狄初想,自己喜歡了個什么玩意。祁遲想,這什么豬隊友!這還怎么玩!帶都帶不動!好氣!狄初轉(zhuǎn)頭看向祁遲,連罵人的力氣都省了:“帶你哥去醫(yī)院看看腦子。”祁遲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zhuǎn),怎么說自己也是個雙商在線的高級貨。“初哥,”祁遲說時遲那時快,吸了吸鼻子,立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你不能就這么走了,我哥他……他苦啊……他就想讓你送他回家而已……”狄初叉著腰:“你不進(jìn)軍娛樂圈你真是可惜了?!?/br>“初哥,真的,我拿人格保證,我哥就是想你送他回家而已。好歹你們也談過戀愛是不?不是戀人了還是朋友嘛,你就再……遷就我哥一次,好不好?”祁遲說得小心翼翼,一副深怕狄初拂袖走人的樣子。狄初腦仁兒疼,今晚他就不該出來。個沒原則的玩意兒,偏偏還心軟。狄初又回頭看了看祁凌,發(fā)現(xiàn)對方一邊裝醉,一邊往自己杯子里倒酒。狄初忽然想起說:“他們小型演唱會過了?這么喝酒不怕出事兒么。”祁遲被這神轉(zhuǎn)折給懵了一下,還好反應(yīng)快:“過了過了,哎,說起這事兒。我哥那天唱著唱著就哭了,哭懵了臺下粉絲,哭懵了立哥汪老師。你說這……”“停下?!钡页躏@然不想聽祁凌如何感人肺腑,他到如今還不能接受自己曾讓祁凌掉眼淚這件事。總是愧疚在作祟。狄初想,也許今天自己會過來,就是因為對方是祁凌。正因為是這個自己曾經(jīng)深深喜歡,到現(xiàn)在也無法忘懷的人,所以狄初做不到灑脫,做不到真正的拒絕。狄初嘆口氣,轉(zhuǎn)身往祁凌走:“這他媽最后一次?!?/br>祁凌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狄初向自己走來,明明沒喝多,卻仿佛自己已經(jīng)醉了。雙腳站在云端,不真切的樣子。他的初真好看,腰窄腿長,美貌一流,頭發(fā)又長了點,走路也那么風(fēng)姿卓越。霓虹燈灑在狄初的眼里,碎光一如湖面上絢麗的丹霞。他的初,眉尾一挑,便是半個江山。祁凌覺得今晚喝了假酒,不然怎么才兩瓶,他就醉了。狄初耐著性子陪他演戲,走過去拍了拍祁凌的肩膀:“你……還能走嗎?”祁凌決定把不要臉做到極致,他順勢捉住狄初的手,把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兒拉到自己面前。狄初本就沒怎么站穩(wěn),腳下一滑,差點撲對方身上去。兩人的氣息瞬間相撞,微醺的酒氣遇上干雪松的清香,五光十色的酒吧里,惹人思緒迷離。狄初有一瞬間走神,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心臟砰砰砰地跳,他忽然慶幸祁凌今晚是在酒吧買醉,沒在街邊擼串。不然哪兒來這么大的音樂,來掩飾自己的心跳。狄初深深地看進(jìn)祁凌眼里,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時間長到祁凌差點要一下子吻上去。狄初往后退了一點,接著眼神清明,道:“能走就起來?!?/br>祁凌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