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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體會到那是什么滋味,但是腦袋已經(jīng)爆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急吼吼地重重親了他一下。白凌皺眉,不示弱地啃了我的嘴,我連忙把舌頭伸進去了。我們倆開始了一項交換唾液的激烈活動。白凌的唇和舌頭都好軟,雖然他的吻技真的挺爛的,但我心一個勁兒咚咚直跳,就跟十七八的高中生一樣。我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白凌眨著眼,睫毛顫顫盡撩在我心上。“一股草莓的味道……”白凌說。“因為我和白雪吃了個冰淇淋啊。”我抱著白凌左右搖來搖去,白凌沒辦法,只能跟著我左右搖擺。“我好喜歡你啊,你終于被我感動了,我好高興?。 蔽覞M心喜悅地說。“哦?!卑琢枥淇釤o情地說。“你別不信,哈哈,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比初戀還爽……不對,這才是我的初戀?!?/br>白凌“哼”了一聲:“你都談27次了,還初戀呢。”我說:“啊,阿凌,其實你很介意我的前男友吧?!?/br>“正常人都會介意的好吧!27也太多了吧!”“我就隨便談談的,短的三天就分了,長的也不超過一個月啊,而且現(xiàn)在我連他們的名字都記不住。”白凌瞪了我一眼:“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他們還有不清不楚的聯(lián)系,你就死定了!”“絕對不會!我最愛你了你不知道嗎!”我嬌羞地說:“不過,我怎么還不知道原來你那么喜歡吃醋啊?!?/br>“這不是吃醋,是男人本能自發(fā)的危機感?!?/br>“好吧好吧,你說的都對,總之我就想和你一起,嘿嘿嘿?!?/br>“到底是一起還是嘿嘿嘿,你個泰迪。”我發(fā)誓,我可是完全沒有想到嘿嘿嘿那方面好嗎!“你也太黃了!”我說:“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阿凌!”“去洗澡。”白凌拍我的腦袋,我問他:“要不要一起?。俊?/br>“累?!彼f。“我可以自己動……哇,你別踹我!”白凌拒絕了我的求啪舉動,不過晚上我還是爬他床上去了。我給白凌好幾個晚安吻,親得兩個男人熱血沸騰的。“你還要不要睡了。”白凌說:“滾開!”我咂吧嘴回味了一下,默默在旁邊躺平了。白凌現(xiàn)在還不肯跟我嘿嘿嘿,不過不要緊,一定會有機會的!36.我開始給白凌各種狂轟亂炸。一開始我是很矜持的,于是我發(fā)了條微信:夜晚好冷,奴家好寂寞噢。白凌:天氣預報提醒您,今晚新一波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流即將到達A市,請各位市民做好御寒措施。我:…………然后我開始直白一些。我:最近屁股癢癢的,好想找點什么來治♂療一下啊。白凌:長痔瘡了嗎?喊你別整天坐辦公室的。……我呸!哪有攻這樣詛咒自家小受的?!于是我撕破臉皮了,決定直接打電話過去、一言不合就開車!白凌很快就接了。我立刻唱了起來:“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腿毛想念你白色胖次和你嘰嘰的味道!”白凌那邊靜默了一陣子。我覺得他一定是被我的唱功和意志力給震撼到了。過了一會兒,有個女人在電話那邊說:“你、你是小睿吧?哈哈,我還想跟你說一聲,小凌剛剛去洗澡了啊……”我面無表情:“噢阿姨晚上好,我剛剛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是被逼唱歌的,您別害怕,我不是變態(tài)。”我一口氣說完就掛了電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事后的我原地咆哮。我要被張姨當成是便太啦?。。。?/br>我居然在人家老媽面前性sao擾她兒子啊啊啊啊?。。。。?/br>37.我心如死灰。我痛不欲生。過了十分鐘后,白凌給我發(fā)了99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么還刷我屏了,干。38.“你是智障嗎?”他打電話過來說。我說:“你怎么不弄個手機鎖屏?。俊?/br>他說:“我媽知道我的密碼,你不知道嗎?”我當然知道,我還把我的指模都輸進去了啊,同理,白凌也可以這樣隨意解鎖我的手機。我嗚咽了起來,頓時腦補了什么兒子出柜老媽以死相逼的劇情。我斷然沒想到我們的戀情還沒開始卻要被迫結束?!“怎么辦,你mama會不會懷疑?”“沒事,”他說:“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個腦殘?!?/br>“喂?。?!這事兒不能開玩笑?。 蔽艺f:“不行我要來你家。”“干嘛呢?”“負荊請罪!我要跟你爸媽解釋清楚,說是我?guī)哪愕?,讓他們別揍你?!?/br>“你冷靜點,沒事呢?!彼Z氣很溫柔:“萬大事兒有我在,輪不到你給我請罪?!?/br>我嘆了口氣。“對了,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忽然回家了?”“你忘了明天什么日子?”“明天?”我看了看日歷,“啊,是你生日?。 ?/br>“哼,你這都能忘了?!?/br>“大哥,從我一年級開始,每年一到這個時候你都主動催我送禮物,我怎么會忘?”我說這不是剛才嚇壞了才忽然沒想起來的嗎。“這理由勉強能接受吧?!卑琢枵f:“我跟他們說明天晚上約了人,所以他們喊我今晚回去吃飯?!?/br>“約了人,你約了誰???大生日的你不約你男朋友嗎?”我忽然反應了過來并隨之尖叫。“你約的是我,對吧對吧對吧?。?!”“是你是你是你,別激動,行不?!?/br>我在高歌“不如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白凌被我逗笑了,哈哈哈了好半天才停了下來。“二貨,你剛才給我媽唱的什么歌?能再唱一遍么?”我對那首歌有陰影了,我不樂意唱了。白凌壓低嗓音故意調戲我說:“唱啊。”我不情不愿地唱了一小段,我唱歌還算可以的,高中還拿過校園歌手大賽冠軍。白凌的喘息聲有點壓抑,又有點急促。“你是不是……在干點什么壞壞的事兒?”他用微微帶笑的氣聲說:“你猜?”白凌聲音性感又有磁性,我整個人的耳朵到骨頭都酥軟了,頓時像有電流直擊我心臟。“阿凌,”我躺床上蹭了蹭枕頭:“你和我玩?zhèn)€電話py行不?”“怎么玩?”“你給我念段東西可以嗎?”“哦。”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