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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碰過,再者他也不討厭甜,只不過……熱飲紙杯口都開得很小,每次只能對準(zhǔn)同一個位置喝,他猶豫了下,驅(qū)散古怪的想法,還是拿起喬郁北硬塞過來的那杯,低頭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卻撞見喬郁北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俯身微微湊近他,輕聲問了一句:“甜嗎?”“!”林睦差點被嗆住,呆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那,那個,忘了讓少放糖了?!?/br>說完又不由感到氣惱。這人他媽是故意的吧。調(diào)整心態(tài),將對話拉回正軌:“喬老師,這是我們星河傳媒成立十周年慶典的相關(guān)安排,您可以過目一下,”將一份文檔遞了過去,“到時我們網(wǎng)站也會配合十周年慶典的主題,做一個類似特別刊的宣傳模式,到時希望您能盡力配合,在活動期間,更新字?jǐn)?shù)希望比平時……多一倍?!?/br>林睦說出最后這句話感到非常亞歷山大。“多一倍?嘖,還真是想把我榨干啊,你們星河咋不上天呢,白叫這名字了。”喬大神粗略掃了幾眼資料文案,相當(dāng)不滿。林睦趕緊順毛,賠笑道:“對對,我也知道您辛苦了,所以我溝通過了,這幾天你的稿酬會比平時多15%,算是小小的彌補(bǔ)吧?!蓖评聿槐刃“孜目梢噪S意注水,字?jǐn)?shù)相同含金量卻是極為不同。見喬大神嗤笑的瞟了他一眼,他有點面熱,心里明白對千萬級別的作家來說,網(wǎng)絡(luò)訂閱稿酬不過是杯水車薪,不值一提,版稅和衍生的多項版權(quán)才是大頭,他沒當(dāng)場拆臺,算是給林睦面子了。林睦不自覺的摩挲著雙手,說出了這次見面的第二件事:“還有就是,上頭決定在慶典期間給旗下幾個最近有新書的作者安排一個現(xiàn)場簽售會,不知您有沒有問題?跟您排在同一天的幾個都是剛出道的新人,算是沾您的光,蹭一下人氣吧?!?/br>喬郁北從口袋摸出香煙,蹙眉道:“簽售會?”知道他從出道至今都鮮少真面目示人,很多綜藝節(jié)目找他錄制節(jié)目都被斷然拒絕了,簽售會之類博關(guān)注的也是少之又少,但是上頭交待的任務(wù)不能不從啊,林睦詞不達(dá)意的勸說:“呃,對。喬老師,我知道你不喜歡曝光在粉絲面前,我明白且理解您的心情,像您這種真性情的人,想當(dāng)然不喜歡背負(fù)偶像包袱面對粉絲的熱情……”喬郁北點煙的動作都頓住了,訝然問:“偶像包袱是什么狗屁玩意?”“……”明白了,所以是單純的嫌麻煩。沒辦法了,換個角度切入吧。林睦:“喬老師,這次跟你排在同一天的其中一個新人最近是我在帶,寫男頻修真的,人很刻苦,算是將勤補(bǔ)拙的類型……”喬郁北突然打斷他:“所以這周你都忙著帶他去了?”林睦微愣,有些莫名其妙:“算是吧。他叫何瑞,長得挺帥的一小伙子,剛寫文沒多久,處女作反響很不錯,當(dāng)然,跟您同臺是高攀了?!?/br>喬郁北:“呵呵?!?/br>林睦:“知道我是您的責(zé)編,纏著我問了好多問題,妥妥是您的一枚迷弟啊?!?/br>喬郁北:“呵呵?!?/br>“要不,您就委屈一下,當(dāng)作帶帶粉絲兼后輩唄?他人真的很不錯。”喬郁北:“呵呵。”林睦:“……”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這個晚點兒再說吧?!弊詈髥檀笊竦恼f,興致不高。也只能這樣了,林睦沒再強(qiáng)求,心想這幾天有機(jī)會再游說下,將這位爺服侍得高興了或許能有轉(zhuǎn)機(jī)。他一邊想著一邊收拾好東西起身離桌,這時一聲清脆的玻璃爆裂聲突然在室內(nèi)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男一女的激烈爭吵,立刻引起了周圍人驚詫的目光。林睦微訝的望過去,看見隔壁桌一對男女在大聲吵架,男的滿面漲紅情緒激動,摔碎了一個玻璃杯,玻璃碴碎了一地,女的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理論,怒極之下“啪”的一聲甩了男的一耳光。沒料到會遇到這狗血的情景,林睦驚訝的睜大了眼,那個被甩了一耳光的男人在一陣錯愕后,忽然瞄到正盯著自己看的林睦,一時羞惱交加,沖過去舉起手對準(zhǔn)他的后腦勺就是一記猛拍:“看你麻痹!”其實周圍很多人都在看向這里,只不過林睦站得較近,又長得脾氣好易欺負(fù),所以男人氣極之下選擇向他遷怒,挑軟的柿子捏。這一下下手一點也不輕。林睦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fā)難,腦子都被拍懵了,眼前有些發(fā)暈,一時之間忘了反應(yīng)。“我cao?!倍呝咳槐鲆宦暸?,喬郁北黑著臉狠狠扔下嘴邊煙頭,大步疾沖過去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領(lǐng),對準(zhǔn)鼻梁就是一拳,肌rou骨骼扭曲和液體迸射的聲音聽得人驚心動魄,“就是看你麻痹!”男人沒站穩(wěn)被打趴下,摔倒在散滿玻璃碴的地板上,喬郁北又居高臨下狠踹幾腳,男人痛苦的呻吟聲和店內(nèi)女孩子的尖叫聲同時響起,非常刺耳。“你他媽給我起來!剛才的牛逼勁哪去了!”“我草你媽!你發(fā)什么癲!”“來??!再牛?。 ?/br>喬郁北人高馬大,男人幾乎是被壓著打,林睦從沒見過他如此暴烈的一面,煞白著一張臉上前緊緊抱住他,嚇得聲音都在顫抖:“別、別打了!夠了,夠了!求求你,別打了!”在兵荒馬亂中,一直處于劣勢的男人失去理智,順手抓起地上的一片玻璃碎片向前一劃,剛好劃中了喬郁北伸過來的拳頭,“吱”一聲溫?zé)岬孽r血噴濺而出,周圍的尖叫聲更多了。“別打了!”林睦見此場面幾乎要哭出來,他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向后扯得喬郁北一個踉蹌,不管不顧的順勢將他拽出店門外,一路激動的全身發(fā)抖。喬郁北右手手背上還在滴著血,俊容上的陰霾猶未散去,劈頭就向他訓(xùn)斥道:“你傻逼??!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了也不懂得反抗?!”林睦整副心思都不在這上面,他滿心焦急的要幫他處理傷口:“你的手受傷了!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去醫(yī)院!”喬郁北抬起手看了看,相比起他顯得很平淡:“小傷。去藥房買卷紗布包一下就行了。”林睦六神無主,都聽他的。上了他的車,抽了很多張紙巾給他先捂住傷口,然后強(qiáng)穩(wěn)下心神發(fā)動車子,一路開去早已熟悉的小區(qū)。路上經(jīng)過藥房時下車買好了紗布、雙氧水、碘酒,一進(jìn)家門,林睦就讓他在沙發(fā)坐好,轉(zhuǎn)身去廚房接了一盆水來,然后半蹲下身來神色凝重的幫他清洗傷口。玻璃片割在了四根手指上,血已經(jīng)凝結(jié)了,他用沾濕的紗布小心的擦去表面紅黑色的血痂,幸好,傷口并不算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