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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趕赴回來幾乎沒休息過的喬大作家頓時怒了,直接沖那人懟了一句:“看什么看,沒見過人搞基嗎?滾邊去!”路人被他的兇神惡煞嚇跑了。林睦:“……”這樣真的沒關系嗎。解決完礙事的,喬郁北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林睦呼吸一滯,下意識抓了抓褲子的布料,靜了幾秒,鼓足勇氣坦露心聲:“我……我確實是一直喜歡你,你說得沒錯——”喬郁北突然抬手曲起指節(jié)敲了他腦袋一下,對他的耍賴極為不恥:“喜歡個毛,明明就是愛我,這是你親口說過的,別不承認,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林睦的臉色倏然爆紅,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人說話根本不懂得婉轉(zhuǎn),真是分分鐘要被逼瘋的節(jié)奏。喬郁北兀自往下說道:“如果你說是喜歡,那不是在占我便宜嗎?先說好,我對你可不止是喜歡那么簡單?!?/br>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林睦渾身一震,霎時像心上中了一槍,緊張到心臟都要爆炸了,他覺得自己隨時會死去。不止是喜歡那么簡單,那就是……月色映照下,他白皙干凈的皮膚漲得通紅,柔軟的嘴角掀起羞澀的弧度,小鹿般烏黑如漆的眼眸想看向?qū)Ψ剑植桓姨惫垂吹目?,眸光閃爍,小心翼翼的,來來回回了幾個回合,吶吶不能言,臉頰的緋色越來越深濃。原本說出那種話,喬郁北并沒覺得有什么,他來就是抱有攤牌的打算的,就是眼前人擺出的表情太瘙人心癢,連帶他也過電似的臉皮跟著微微酥麻,他胡亂搓了把臉,語氣不太自然的說道:“喂——你臉也太紅了吧?看上去血管都要爆了。告?zhèn)€白而已,你至于嗎?你還是初中生嗎?——我日,還來勁了,你夠了啊,適可而止,這是會傳染的懂不懂……靠,老子好十幾年沒這么……過了。不要看了,閉上眼睛。”林睦被人用手掌捂住了雙眼,視線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人的手心……好熱啊。漆黑的環(huán)境中,激烈的心跳搏動一聲聲響起,分不清是誰的。雙眼還被人蒙住,林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小小聲說著:“我、我也是啊?!?/br>靜了一瞬。“別鉆空子,也是什么,說清楚點?!?/br>“……也不止是喜歡,我……愛你。”對面忽然不做聲了。“再說一次,你愛誰?”“……你?!?/br>“我是誰?”“喬、喬郁北?!?/br>置于眼睛的手掌傳來細微震動,他感覺到對方在笑。下一秒,遮擋物撤下,視線重新恢復光明。喬郁北低下頭,與他額頭相抵,臉上溢滿了不加掩飾的笑意,瞳眸閃著耀眼的光芒,帥氣逼人。林睦也不由自主咧嘴跟著笑出來,兩只眼睛濕漉漉的,亮晶晶的,映著天上的明月格外瑩亮。兩人相互瞅著對方,都在笑。“嘿……”“呵呵……”“你笑什么?”“哈,嗯……不知道。那、那你在笑什么?”“我也不知道,抑制不住?!?/br>“呃,我也是。”“那不管它了吧。”“好……”兩人依偎的身影在月色下交融,四目對視,心笙搖蕩,互相望著對方癡漢笑。身邊的一切仿佛都與他們無關了,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抹了把臉,喬郁北咬牙切齒將人揉進懷中,恨不得咬他一口:“媽的,害老子跟個智障似的?!?/br>智障二號林睦傻呵呵的繼續(xù)笑。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愛你,你也恰好愛我,更值得讓人傻笑的事嗎?“話說回來,我們以前真的見過?”放開人,喬郁北盯著林睦的五官,凝眉沉思,“嗯……”林睦不由自主立正站好,緊張屏息。思索了一會兒,喬郁北松開眉頭,坦蕩的承認:“沒印象?!?/br>“……”說好的回憶殺,說好的久別重逢呢……這個人為什么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淚目。喬郁北又再仔細打量他的面容,隨口說道:“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我不記得見過你的臉。”林睦頓時急了:“啊——真的!我沒騙你!你當時送我的那支鋼筆,現(xiàn)在還在我房間里放著,如果你不相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上去拿下來——”喬郁北捏起他焦灼的臉:“如果是這張臉,我怎么可能一支筆就打發(fā)你走?我像是那么正人君子嗎?”林睦:“……!”好、好像又被調(diào)戲了……見他實在是窘得不行,喬郁北笑了笑放過他:“說笑的??吹侥侵ЧP我就想起來了,是有那么一回事,不過我不記得你的臉也是真的。你當時一句話也沒說,劉海長得都快擋住你眼睛了,又苦著一張臉,跟現(xiàn)在完全是不同的兩人?!?/br>林睦靦腆的訕笑,想開口問現(xiàn)在是怎么樣的,又不好意思問出口,見他這模樣喬郁北又心癢癢的想逗弄一番,剛想伸臂將人攬入懷里,不遠處又有人聲傳來,只好悻悻然作罷。這里確實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他是無所謂,但林睦還得繼續(xù)在這住下去。有很多話一時半會也說不完,于是他揉了揉林睦的頭發(fā),說道:“今晚先這樣吧,明天來我家找我,咱們聊聊?!?/br>林睦很舍不得這時與他分開,不過觀察到他掩在眼底的疲倦,還是聽話的點點頭:“好。”“你先走吧,我看著你上去?!?/br>林睦猶豫了一下,點頭,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準備走——一股力量拉住他手臂,順著力度將他翻轉(zhuǎn)過來,還未反應過來時,嘴唇就被人親吻了一下。唇與唇的溫暖相觸,極為短暫的一瞬,卻足以叫人怦然心動。喬郁北站直身子,斜勾起一邊唇,看上去有幾分痞氣:“為免你以后再多想,補充一句——我們在一起了。就這樣,你上去吧?!?/br>說完,他松開了手。林睦心跳得快飛出來,被這意外一吻撩得小鹿亂撞,連走在平地都差點被絆倒。這晚林睦都不知是如何睡著的,腦海中將今晚每一幕都重播了一遍又一遍,心尖發(fā)甜,好像含了一顆奶糖。第二天是周六,他出門前特地梳洗了一番,從里到外換上一身清爽干凈的衣服,又在鏡子前捯飭了半天頭發(fā),李元森在一旁啃面包,嘴賤說了一句:“睦爺,你打扮得這么sao上街會被基佬日的。”林睦差點把發(fā)蠟抹進鼻子里:“專心吃你的,瞎說什么呢?!?/br>作為他的好基友,李元森早就知道他的性向,而身為根正苗紅的大直男,毫無心理負擔的與他合租,平時各種褲衩各種露上身也是心寬。想起喬郁北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他不禁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