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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兩者沒有必然聯系,可謂是無理取鬧,但是對方猶豫了片刻,還是慷慨赴義的戴上了眼鏡。是不是無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會拒絕?懷著這個模糊的想法,喬郁北也戴上了VR眼鏡。那是一個槍擊冒險類游戲,雙方作為對立的陣營作戰(zhàn),游戲開始了沒多久,喬郁北忽然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人摸了一下,他的肌rou應激性的緊了緊。那人似乎對手上的觸感感到疑惑,停頓一會,五根指尖輕輕合攏,又做了個類似抓握的動作。像一根羽毛拂過皮膚,又像被人吹了一口氣。有點癢。喬郁北摘下眼鏡,對面的人也同時摘了下來,倏然一愣,隨即臉色爆紅:“對對對不起!我以為這是槍!”喬郁北平靜回道:“你再往下摸十公分才是槍?!?/br>對方呆愣片刻才意識到這是個葷段子,霎時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喬郁北盯著他尷尬萬分的臉,心中若有所感。于是接下來——“哎?抱歉,我以為這是開關?!?/br>“哦,不小心碰到你了?!?/br>“嗯?原來這里不是按鈕嗎?”一局告終,喬郁北摘下眼鏡,年輕的編輯已經被摸得快縮成一團,看上去氣喘吁吁的,可憐兮兮的。喬郁北故作驚訝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面對他的厚顏無恥,對方似乎感受到了成人世界深深的惡意,嘴唇抖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久久才憋出來一句:“沒、沒事。我……上一下洗手間,有點尿急?!?/br>當看到他走路時狼狽遮掩襠部的舉動時,喬郁北是真的驚訝了。臥草,不是吧。這小雛兒……“噗嗤?!?/br>空氣中不知誰溢出一聲笑。他摸摸嘴角,才發(fā)現笑聲來源于自己。兩個人不務正業(yè)的玩了足足三天游戲,第四天時,喬郁北收起了VR眼鏡,淡淡的說:“沒意思,我寫稿去了?!?/br>他轉身走向臥室,眼角余光瞥見對方忽然笑了。當天下午他在電腦前坐了三小時,一個月以來坐得最久的一次。口有點渴,他拿起杯子想去客廳倒水,在走近客廳時,聽見了有人輕聲打電話的聲音——“梁姐,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他了……”“他不是故意刁難我,也不是故意拖稿,而是真的沒有靈感,心情煩躁想一個人獨處才會借故支開我,這些我都知道的……”“我看得出來,他也很難受……”“……能再給他多一點時間嗎?拜托了,扣我工資也沒關系。”“沒有沒有,我感冒早就好了……寫不出來的時候人煩躁是很正常的,能吃到想吃的,或者玩玩游戲紓解煩悶,心情大概就會好起來吧……我能做的,也只有微不足道的這些了?!?/br>……喬郁北不動聲息走回房間,坐在椅子上凝視電腦屏幕,注意力卻再也無法集中起來。當天傍晚見到對方起身準備要離開時,鬼差神使的,他開口說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晚飯?”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對方沒料到會聽到邀請,微微一愣,臉上浮現猶豫,最后還是搖頭婉拒:“不了,我跟室友說好了要回去吃,他最近遇到點事……謝謝啊?!闭Z氣里依稀透著一絲惋惜。哇哦,好想送他一個中國好室友的錦旗。喬郁北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人,聽到拒絕后,心底產生的不滿好像不是錯覺。在他走后,他仰靠在椅背,然后緩緩閉上了雙眼。黃昏的光影灑落進來,散發(fā)一種發(fā)自內心的溫柔,宛如那個人微笑著的雙眸。長達一個月的,紊亂不堪的心緒,好像奇跡般的被撫平了。在這一刻,他發(fā)現自己已從困獸般的自我折磨中解脫了出來。也是從那天起,他發(fā)覺自己再也無法將當初這個被迫適應的編輯,當成一個無關痛癢的人。傅明修做事效率驚人,兩天之內,“喬作家抄襲”的熱度消失無痕,輿論一面倒的指責酷播平臺,喬大神成了眾人口中“蒙在鼓里被熟人陷害卻仍勇于承擔責任”的受害者,與此同時,新劇的炒作也順勢而上,備受矚目的男主選角轉移了公眾視線,成為粉絲間最新最熱的話題。這場風波總算告一段落,林睦徹底松了口氣。至于私生活方面……自從開了葷后,兩人開始進入半同居模式,林睦隔三差五的在喬郁北家留宿,一開始他還半推半就,覺得年紀輕輕日子過得太頹靡不好,后來放棄推卻了,反正最后對方總有各種不可告人的辦法令他妥協(xié)。說實話,除了第一次感到疼痛外,之后的可以說是水到渠成,每次都……非常舒服。只不過,對方的種種行為可謂是在挑戰(zhàn)林睦的恥度下限,在他面前打開一扇新世界大門。是夜,林睦熱氣騰騰的洗澡出來,從冰箱里倒了一杯牛奶,一邊小口抿著一邊走向喬郁北房間。他有睡前喝牛奶的習慣,有時喝得多了,親密距離之內的人甚至能夠從他身上聞到淡淡的奶味,因為這個,他的脖子沒少被某人啃咬,有時咬狠了留下印子,隔天又得發(fā)愁如何躲過袁悅姑娘精光閃閃的目光,很是神傷。喬郁北見他進來,起身讓出了電腦桌的位置:“來,我‘三部曲’系列文的最終章,你來看一眼?!?/br>“咦?”林睦眼前一亮,匆匆喝了一大口牛奶,興致勃勃的坐到椅子上。他追這個系列文很久了,喬郁北一年寫一部,至今是第三個年頭,總算盼到結局了,真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激動。他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電腦屏幕,剛洗完澡還冒著水汽的臉龐帶著點淺粉,濡軟的嘴唇上有一圈奶漬,他感覺到了,無意識的伸出舌尖,從右至左將唇上的白色液體舔舐干凈。他津津有味的讀著新鮮出爐的文稿,沉浸在劇情中非常入神,連身邊的男人什么時候踱至他身后都毫無察覺。喬郁北站在他身后,彎下身子,頭部挨到他頸窩處,呼出的氣體吹拂向對方的耳朵,嗓音輕柔:“看完后,要告訴我你的看法?!?/br>林睦微怔,剛想偏頭說些什么,忽然感覺一只手從睡衣下擺竄了進來,掌心緊貼他的皮膚,沿著腰腹蜿蜒而上。他呼吸一滯,手臂條件反射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注意力一下子從文字中抽離了:“北、北哥……”“嗯?”身后的男人應著,指腹輕輕揉搓著頂端的凸起,一下接一下,像在把玩細致精巧的玩意兒。林睦咬著唇,知道他又要使壞了,氣息漸漸不穩(wěn),軟聲求饒道:“北哥……”“專心審稿,這就是你平時的工作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