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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忍住沒翻白眼:“等我把你同樣打得不能自理我也會對你體貼的。”容錦白哀怨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突然又發(fā)出低低的笑聲。張揚莫名地看向他,容錦白偏頭看他,滿眼星子唇角溫柔,春山花帶笑的模樣。好像什麼重敲了一下心臟,又軟又疼。張揚幾乎是慌張地閃開眼。唯有兩片紅得透明的耳朵輕輕地在發(fā)顫。這樣的氣氛真是太奇怪了,渾身不自在,好像有貓在撓。氣溫越來越高,聞進(jìn)鼻子里好像就有一股膩人的甜味。到將近兩分鍾的紅燈時候,容錦白急切地過來含住了張揚的嘴唇。嘬咬含弄,舌尖來回舔過,然後撬開唇關(guān)靈活地滑了進(jìn)去。張揚微微張大了眼睛,上下唇瓣整個被男人含進(jìn)去,男人看似急不可耐又兇猛,卻是十分耐心溫柔。纏住了張揚舌頭卷裹又放開滑掃牙齦口腔,然後又纏住舌頭往自己嘴巴里拖。張揚舌尖碰到了容錦白的門牙,有些涼涼的。又沿著一路舔了一排牙齒。然後就被男人狠狠纏住吸吮。舌頭很快就發(fā)麻了。呼吸不均勻起來,連氧氣都有些不夠了。男人終於放開他,舔了舔被含得紅豔紅豔的嘴唇,唇色立即又添水潤。容錦白低聲笑:“寶貝兒真是越來越主動了?!?/br>後面有人在按喇叭了,男人眉眼帶笑地重新上路。張揚臉上紅潮還沒下去,瞪著男人也是媚眼如絲毫無殺傷力。☆、17(補(bǔ)斷更)馬場上三三兩兩有幾個人跑著馬,馴馬師跟在邊上。這是個半私人的馬術(shù)俱樂部,容錦白一進(jìn)來,就有工作人員殷勤地帶他去馬廄。途中說著:“容先生,英國來的幾匹小馬駒都到了。血統(tǒng)都好,還沒通知下去,是打算給您先過眼再說?!?/br>容錦白就笑了笑,轉(zhuǎn)頭對張揚道:“小馬駒,你現(xiàn)在就適合騎騎小馬駒?!比蒎\白沒跟家里一樣隨時都要把手放在張揚腰上肩上甚至屁股上才滿意,兩人隔著一點距離并肩,沒碰著肢體,但又十分親近的樣子。張揚聽出他在故意笑話,挑了挑眉:“好像是我自己求著來的一樣。”工作人員偷偷瞥了他們一眼,因為容錦白背後的家族和身份,容錦白一直被他們列為最得罪不起級別的貴賓之一,因此這個清俊的少年和容錦白并肩這樣說話,容六公子也竟然一點都沒有覺得被忤逆的意思,還好聲好氣到有些過了的地步。這讓他很好奇這個少年又是哪家了不得的公子少爺,竟然從來沒見過。容錦白騎了他自己的白馬出來,白馬皮毛油亮,鬃毛和尾巴都十分順滑,膘肥體壯,肚腹肌rou緊實,四只黑足蹄子也很矯健有力。容錦白滿意地朝馴馬師笑了笑:“你照顧得挺好。”馴馬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容錦白當(dāng)時加入這個俱樂部不久,缺個馴馬師。雖然很多已經(jīng)負(fù)責(zé)了其他人的經(jīng)驗豐富的馴馬師都有意負(fù)責(zé)容錦白的,容錦白還是隨手點了這個剛進(jìn)來的小年輕。年輕的馴馬師對容錦白的肯定稱贊有些不好意思,不住說:“是先生的馬好,馬好,這麼純正的血統(tǒng),很難見到的?!?/br>容錦白笑道:“你慌什麼,是你照顧得好就是你的功勞。你叫什麼名字?”馴馬師愣了愣,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早就說過了,又想起來人家貴人事忙,忘了自己無名小卒也很正常,於是憨厚地回道:“我叫唐正。”張揚冷眼看著容錦白笑得煦煦的,十分暖意融融和老實憨厚的馴馬師說著話。剛才的工作人員殷勤地問他:“先生,您要挑匹什麼樣的馬?”容錦白聞言轉(zhuǎn)過頭,道:“把那幾匹小馬駒給他挑一挑,要溫順點的?!闭f著就牽緊了韁繩,對張揚笑道:“我先跑兩圈,你挑了馬過來?!?/br>容錦白一個人騎馬跑遠(yuǎn)了,他不用馴馬師跟著。唐正就毛遂自薦地跟張揚說道:“先生,我來幫你一起看吧?”張揚瞥他一眼,沒說話,只跟著工作人員指引走了。唐正摸摸鼻子,不知道對方這是同意還是沒同意,不過他還是屁顛著跟了上去,那幾匹小馬駒就下機(jī)場運過來的時候他看見過兩眼,喜歡豔羨得要命??墒且恢辈蛔尶?,他早癢得不行了。說是馬駒,其實也差不多都有一歲了,容錦白其實沒說錯,連一百斤都懸的張揚還正好騎這個。從海外遠(yuǎn)道而來的小馬駒悠閑地踱著步,潤潤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人類。“嗷!居然是高貴的英國純血馬!”“天吶!多麼漂亮優(yōu)雅的阿拉伯小美女!”“塞拉.法拉西小馬也好帥!”“嘿,小美女,來自德國的小美女,別害羞,看著我!”……工作人員都想捂臉了,唐正收起你的滿嘴哈喇子!貴客在這里?。∧闼锏倪€想不想干了?。。?/br>拒絕了工作人員將唐正拖出去抽打的提議,張揚落在唐正後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挑著馬,唐正又嚎了一聲。張揚仔細(xì)看眼前的小馬駒:這是荷蘭溫血馬啊。然後又瞥了前邊一匹也是黑色的小馬,剛才唐正說的好像是“阿拉伯馬?”他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覺得這些馬除了毛的顏色之外其他都長得一樣呢。唐正嚎了一輪,終於反應(yīng)過來了,掠過管理員的臭臉和張揚平靜冷淡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管理員賠笑道:“這位馴馬師年輕,看見好馬就收不住,讓您見笑了?!庇值?,“這些小馬都是我們好不容易訂的,容先生也只得一匹,他讓您來挑,對您必然是十分放心的。您第一個挑,也是開個好彩頭?!?/br>張揚在剛剛唐正自顧的解說下放棄了高貴傲嬌的英國小純血,挑了優(yōu)雅又乖順的小阿拉伯,唐正積極又熱情地給他牽馬。手機(jī)響起來的時候張揚看了看號碼,有點無語。對方有點不爽:“怎麼挑了這麼久還沒過來?”“你是牙還沒長全的小孩兒麼?轉(zhuǎn)眼就要找爸爸。”“別忘了誰才在我懷里哭得睡著了啊?!?/br>“……”張揚咬牙。掛了電話,張揚冷著臉往馬場走,手機(jī)再響的時候他口氣已經(jīng)十分惡劣了:“容錦白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對方那面沈默了會兒。張揚這才看了看號碼,竟然是龍日月。“張揚,你果然一點都沒把我的話聽進(jìn)去。”龍日月很久才道,聲音帶著詭異的嘶啞和疲憊,那些浮於外表的任性驕傲好像一下就弱了很多。“你怎麼了?”張揚冷靜地問,但心里已經(jīng)有不太好的預(yù)感。“還不都是你害的,讓你少和那個人攪和了?!饼埲赵埋R上罵罵咧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