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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前面還有一把椅子,兩個碎酒杯,容先生走過來的時候小心點別扎著腳?!?/br>“當(dāng)然,你想讓我親手幫你包扎的話,你也可以隨便給自己制造傷害?!弊咳粺o所謂地聳肩。早上一役以卓然全盤獲勝告終。接下來容錦白一整天都跟吃了蒼蠅似的表情。卓然要給他來一個全面檢查,這可把容錦白給氣壞了。竟然敢取消他的早飯和中飯,可笑的是他的廚師和管家一律懇切地說:“少爺您就聽醫(yī)生的話吧,這個醫(yī)生可了不起啦。”他們大概是從來沒看到一個人居然能把容錦白氣得脖子粗紅,還毫無辦法。卓然喝著紅茶,嘴巴里塞了塊曲奇:“要驗血,得空著肚子。唔,你家糕點師不錯,比我在法國一個牧師家做的好吃?!?/br>絕壁是故意的在這個時候還滿嘴吃的!容錦白飛起一腳,腳尖直接踢到了沙發(fā)腳鑲的很大一塊水晶上。容錦白整張臉都扭曲了。大腳趾的指甲豁了一大塊,指甲翻出嫩嫩的皮rou。卓然拿出藥箱,握住他的腳,沈聲道:“不要亂動!”他的聲音太過嚴(yán)肅太過低沈,容錦白竟然真的沒有再動了。他感到卓然微涼的手指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踝骨,十分用力,好像要摳進(jìn)去的力度。卓然剪掉了連著rou的半塊指甲,給他上了點藥粉,又纏上紗布。嘆了口氣:“最近都不要太走動,等指甲再長出來。”容錦白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怎麼,好像并沒怎麼聽見他說話。卓然又道:“還有,今天先不檢查了,你吃飯吧。”於是,被足足餓了兩頓,然後又被告知這兩頓白餓了的容錦白,臉更扭曲了。☆、五卓然在給瞎了眼跛了腳的容六少爺喂飯。容六少爺冷冷地問他:“白伶和小兆呢?不勞卓醫(yī)生親自動手?!?/br>卓然夾菜的筷子頓了頓,更加冷淡道:“我讓他們?nèi)バ菹⒘恕H菹壬?,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在瘸了一只腳的情況下還能zuoai的。”“這關(guān)你什麼事?”容錦白不屑道,突然想到什么,靠近他曖昧道,“還是其實是你想上我的床?!?/br>“我不明白容先生哪里來的自信,我能看上一個瞎子?!弊咳话焉鬃拥衷诹巳蒎\白的嘴邊,在容錦白張嘴說話的時候一勺飯狠狠捅了進(jìn)去,“容先生,不要說得像是我多想來一樣。我也很煩,陰晴不定的黑道少爺,生活糜爛,這種人要醫(yī)生來就是擺設(shè)。”“只是你家既然和黑鴉有意合作,那我們就好好把這半年過完?!?/br>“半年一到,我就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也不用看著我煩了?!?/br>這幾天他們一直這樣針鋒相對,容錦白好像和他有仇,卓然做什麼,都不能如他的意。就算是兩人初遇有點那麼不愉快,容錦白也太小題大作了。卓然某天給容錦白腳趾頭換藥的時候,冷不防地被男人一腳踢開。這腳不算輕,踢到了卓然心口,卓然險些沒爬得起來。容錦白臉色冷硬,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踢到了對方哪里,但是對方的悶哼聲還是很清晰,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明白自己腳踝被對方握住那瞬間的悸動是為什麼。熟悉而讓人驚慌。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出了腳。卓然揉著心口站起來,他幾乎想把醫(yī)藥箱扔在男人頭上走了算了??墒悄腥吮犞鴿夂诘难劬?,眼珠轉(zhuǎn)了一圈,大概是想定在他身上,卻沒有找到目標(biāo)。卓然頓了頓,張口,就從胸肺里重重地咳出聲來。卓然被踢得有點狠,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小平房里,沒去折騰容錦白。卓然總算不折騰他了,容錦白還是要來找他的不痛快。當(dāng)兩條黑背扒著門口和窗戶伸長了舌頭朝他狂吠的時候,卓然正在小房間里半夢半醒。容錦白現(xiàn)在是不用上班了的,偶爾公司或者他哥那邊的人才會來找他。平時他就像上次卓然找到他那樣,去靶場打槍,或者去道館打架,哦,他也經(jīng)常去騎馬,唐正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成了他的專用訓(xùn)馬師。而且就算他什麼都找不到做了,他也有眾多的小男寵分布在各處等著他偶爾臨幸。容錦白現(xiàn)在要帶他的德國黑背去一個會所,那里的狗都是經(jīng)過軍事化訓(xùn)練的刑偵犬,兇殘程度簡直不是普通大狗能比的。至於這兩條黑背是怎麼從別墅的後院里到前庭角落的小平房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容錦白對這兩條黑背的牙齒相當(dāng)有自信,所以當(dāng)訓(xùn)狗師白著臉跑過來找到他的時候,容錦白整個大腦有那麼半秒的空白。容錦白快步往卓然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快,到後來幾乎是跑了。“拉住那兩條畜生!”怒吼聲在男人身影快要消失在門後的時候驟然爆發(fā)。容錦白找到卓然的房間只聽見狗的嗚咽聲,兩條狗抽搐著倒在卓然的門口。卓然倚在門口,他心口好像還是疼得厲害,一只手貼在心口,貼得很緊,好像只有這樣才不那麼疼。“說到底容六少爺你到底是哪里看不慣我,我們甚至面都沒見過?!?/br>卓然說著,感覺到自己身體從哪一個角落在慢慢爛掉,有點疼,又舍不得。容錦白也想問自己。這個被當(dāng)作人質(zhì)壓在容家的無辜男人,到底是哪里讓他看不慣。心里的暴虐忍都忍不住。想用盡一切地壓制住他,撕碎了他,恨不得用什麼方式讓他再也說不出話。容錦白嘴里塞滿了飯菜,什麼也說不出。也幸好他嘴里塞滿了飯菜,才什麼也說不出。卓然一點也不想聽到這個男人還能說什麼話。卓然三兩口給他喂好飯,開始收碗:“你的指甲差不多也長起來了,明天不用纏繃帶了,讓傷口透透氣?!?/br>然後卓然回了自己的小平房,到要容錦白做視力恢復(fù)練習(xí)時才到主樓來。卓然大概對糾正容錦白的生活習(xí)慣失去信心了,又和容錦白相見兩相厭,每天除了必要才出現(xiàn)在容錦白面前。兩人只有在這時候氣氛稍微平和一些。容錦白其實不是一點都看不見,還是能感覺到光,只是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人在他跟前一厘米,才看得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和瞎了沒多大區(qū)別。所有的醫(yī)生都說是腦後重傷的後遺癥,他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只有卓然告訴他:“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