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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次裝備是重樣的,連袖扣都是。卓然也被迫多了半間衣柜房的衣服,不過他的標準依然只停留在穿上就成,對搭配什麼樣的襯衫,是領(lǐng)帶還是領(lǐng)結(jié),袖口是伸出還是收入,袖扣是銅扣還是水晶,鞋油擦什麼顏色,都還是沒有概念,每次都是容錦白一手包辦。不過今天卓然一身騎裝,穿起來的感覺倒是要比板正的西裝舒服很多。“照這樣下去,一直要到年後一個月,少爺回禮才能送完。”管家先生點完清單,皺巴巴的臉上夾起笑容,“少爺恢復視力之後,果然又要重新站在圈子中央了?!?/br>卓然不置可否地哦了聲。“這一切都多虧了卓醫(yī)生吶。”管家先生笑瞇瞇,“自從卓醫(yī)生來了,少爺就改變了很多?!?/br>卓然心想是啊是啊,你家少爺一下就變成了一個暴力神經(jīng)病呢。“這兩年,少爺還是第一次這麼積極準備過年?!惫芗蚁壬f,“以前一到過年,少爺就更加消沈,冷漠得根本沒人敢靠近?!?/br>反正都看不見,拾掇得再喜慶不也是找不痛快麼?“今年啊,不知道少爺還會不會去那里?!惫芗蚁壬鷩@了一聲,“說來,卓醫(yī)生大概是第二個,受少爺這麼重視的人?!?/br>卓然愣了愣,扯嘴角笑了笑:“或許吧。”畢竟我是最“像”那個應該已經(jīng)死了的人。死人無可替代。如果還活著,也就失去了那樣的地位。人的回憶啊,真是一個欺騙人感情的東西。張揚在容錦白心里的地位,正是因為在最濃烈的時候,突然死去,所以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可是死人不可能占據(jù)活人的感情一輩子。容錦白自己也說過,遲早這點痕跡也會被忘記。容錦白打著方向盤,不止一次地看向旁邊心不在焉的卓然。“怎麼了?還是這麼不情不愿的?!奔t綠燈的時候,容六少爺偏頭看著他,“今天不帶你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聚會了,去騎騎馬,你不是想去?”他只是看見唐正出現(xiàn)在電視賽馬節(jié)目里,多看了兩眼而已,什麼時候說過他想騎馬了?“這次順便也和我的馴馬夫好好談?wù)劇!比蒎\白笑意有點冷淡,“用我的馬去參加比賽,他也夠可以的?!?/br>卓然愣了愣,明白他說什麼後,說:“我不會騎馬?!?/br>容錦白立刻不懷好意地一笑:“沒關(guān)系,我可以帶你。”“我不會騎,也不想去?!弊咳幻蛎虼?,“我想回去?!?/br>容錦白看著他:“你這麼維護別的男人,我是會吃醋的?!?/br>卓然白了他一眼。於是兩人還是到了馬場,招待員一臉大驚失色又強裝成欣喜若狂的樣子讓卓然都為他著急。“容先生新年大吉啊,這麼忙還來這里玩?。俊苯哟?jīng)理趕忙上陣替換下年輕的招待員。容錦白似笑非笑的:“唐正呢?”理都沒理他們的客套。“唐正啊,他……”接待經(jīng)理一臉為難相,“他手腳不干凈,我們已經(jīng)把他辭退了。”“很抱歉沒有和容先生您說明,實在是您太忙我們也不好意思拿這點小事來打擾您?!苯?jīng)理在容錦白說話之前迅速認錯,態(tài)度良好,言辭懇切。容錦白看了他一會兒,臉上看不出神態(tài)來,經(jīng)理額頭沁出汗,求助的目光看向容錦白身邊的卓然?,F(xiàn)在稍微關(guān)注到容錦白的人,誰不知道他身邊有個超級受寵,很能說得上話的卓醫(yī)生。可是卓然覺得,自己可能還真說不上話。“唐正被辭退了,那我的馬是誰在照顧?”容錦白緩緩道。“呃這……”經(jīng)理滿頭大汗了,這一下就被拆穿了謊言的感覺還真是不妙啊?!耙驗橐恢睕]聯(lián)系上容先生您,不能更換新的訓馬師,所以暫時還是由唐正照顧,現(xiàn)在您來了,請問您有合意的人選麼?我們立即換人?!?/br>“被辭退了還能繼續(xù)當我的馴馬夫麼?”容錦白微微一笑,“那就讓他這麼當下去吧。這樣你們應該不能隨意支使我的訓馬師用我的馬去參加比賽了吧?”經(jīng)理面色慘白,連卓然也詫異地看向他。容錦白繼續(xù)道:“你們的這點小動作我先容忍了,下不為例。對了,把唐正馬上給我叫過來?!?/br>容錦白這次騎了匹純黑,沒有一絲雜色的純血馬,卓然微微瞇著眼睛仰視他,容錦白莫名就覺得心情很好,朝他伸出手:“上來?!?/br>卓然很迅速直接地搖頭。他瘋了才會和一個男人在公共場合共騎一匹馬。容錦白彎下腰,臉都靠在馬鬃邊上,幾乎是誘哄了:“上來嘛,不然來騎馬還有什麼意思?”你到底把騎馬當成什麼了……卓然被他臉上顯而易見的yin蕩笑容給震住了,死都不上去。高傲的小純血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地跺馬蹄了,鼻孔朝卓然噴著氣,容錦白彎著眼睛:“別讓小美女等久了啊?!?/br>小美女只是在恐懼自己居然要被兩個男人騎吧……僵持中兩個人聽到場外傳來聲音,扭頭看到唐正喘著氣跑過來,看到容錦白彎眉笑眼邀請卓然的姿勢,愣住了。卓然也看著和三年前幾乎毫無變化的訓馬師,想起那短短十來天里對方毫無理由地收留了自己,還給自己彈琴唱歌,傻乎乎地安慰自己,也有點發(fā)怔。他自己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這瞬間表情有什麼變化,所以回過神來看見容錦白斂了笑,沈沈地看著自己時,有點不解。容錦白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你們認識?”多虧了你的馴馬師三年前他才能撐到自己去自首而沒被你大哥或者高利貸抓到呢。卓然道:“當然不認識。”唐正也搖頭,方方正正的臉上竭力克制,還是露出排斥:“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卓醫(yī)生這樣了不起的人。”容錦白來回看了兩人一眼,卓然莫名覺得有些心虛,雖然現(xiàn)在自己是卓然,卓然也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唐正,但他自己是知道張揚曾和唐正還同在屋檐下十多天的。他微微避開眼睛,容錦白翹起嘴角笑了笑,對唐正說道:“他不會騎馬,帶他去牽一匹溫順點的過來,你領(lǐng)著他?!?/br>唐正皺起了鼻子,顯得很不樂意的樣子。唐正還是帶著卓然去馬廄牽馬,唐正走在前面,語氣硬邦邦的:“你喜歡哪一種?”卓然不太理解唐正的敵意,也并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對方不樂意,他也不愿意多待下去,他想了想,只記得以前自己騎過那匹的品種,道:“小馬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