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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過,看你還在睡,就先走了?!?/br>“……”莫名其妙就被扔下來的卓然,心情復(fù)雜,不知該罵還是該罵。“接下來你怎么辦?”“……”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自己買機票回去……所以到底為什么羅森突然也這么不靠譜了!“唔,”容錦白微微沉吟,突然說,“不如這樣,你和我一起去美國吧?!?/br>卓然抬起頭,見他不解似的,容錦白笑說:“我去美國辦點事,呆一兩天,正好私人飛機只能從美國出發(fā),也可以載你一程?!?/br>好像并沒有什么可以拒絕的理由。而且,卓然根本就沒有想過拒絕。于是吃完飯之后,容錦白就打電話,訂了兩張后天去華盛頓的機票。接下來的一天,卓然都待在酒店里。雖然確實是因為走不動路,但他也是真的沒興趣欣賞這個楓葉國度。但容錦白似乎認為都是自己的原因,大概出于愧疚,也沒有出酒店。容錦白邀他去樓下的健身處做按摩,卓然也不太有興趣,但容錦白多提兩次,卓然就忍不住答應(yīng)了。做完一套全身按摩,卓然只覺得全身痛得更加厲害。一路皺眉吸氣,到最后被容錦白半扶半抱地帶到餐廳,容錦白預(yù)訂了座位,兩人被使者引到一個卡座,桌上放著一瓶嬌嫩的白玫瑰花,頭頂?shù)臒艄庖埠軙崦粒懊嫖璩靥?,還有一架漆黑發(fā)亮的三角鋼琴,和一隊小型樂隊。卓然有些不適應(yīng)地四周看了看:“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容錦白笑說:“吃飯當然要來餐廳,不然在哪里?”卓然抿抿唇,像他們黑鴉的人在一起,一般都是吃酒店的自助餐,這種明顯是情侶場合,除非任務(wù)需要他們根本不會踏足。看著他,容錦白突然有些高興似的,笑著問:“你從前沒有和別人,來過這種地方嗎?”他們曾經(jīng)短暫地同居過幾段時間,但他們的相處,好像都是在zuoai中度過的。對彼此卻不甚了解。卓然點點頭,又搖搖頭:“羅森也喜歡這種地方,以前和他去過幾次。”容錦白頓時沉下臉,說:“你和他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卓然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大反應(yīng),不過想到兩人一向不太對盤,便稍微解釋了下:“不是經(jīng)常,只是幾次而已?!?/br>后來他實在覺得別扭,就再也沒去過。容錦白看起來還是不太滿意,一副對某人懷恨在心的表情,還好使者推酒來了,這個話題便戛然而止。一開始的不自在,很快隨著豐富美味的菜品,鋼琴師和樂隊優(yōu)美的演奏,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情侶,容錦白又說些關(guān)于紅酒背后的趣事,卓然慢慢放松下來。按照容錦白說的步驟飲酒時,好像也覺得是要好喝一些。“誒好奇怪,”卓然抿完一口,又喝一口,晃著酒杯自言自語,然后轉(zhuǎn)向容錦白,像是有些喝醉了,人也迷糊起來,砸砸嘴,又舔舔嘴唇,對容錦白露出笑,“為什么變好喝了?”容錦白一直看著他,此時眼睛有些溫柔地彎下來,說:“大概是因為你喝過吧。”“嗝?”卓然沒聽懂,想問,卻先打了個嗝。卓然迷糊間聽到容錦白說了聲該死,然后是椅子被拉開的聲音。接下來,接下來還要我說嗎?(作者doge臉)作者有話說:抱歉。。我又萎了。。考試周擼小黃文果然壓力山大。。☆、我們結(jié)婚吧:2.2從安大略飛往華盛頓的飛機在云層中穿行。只有兩名乘客的頭等艙里,其中一位五官平淡到幾乎模糊的男性,一直蓋著毛毯,閉眼睡覺,仿佛很不舒服,夢里也不時地皺起眉頭。另一位則有著令男性嫉妒的高大健美的身材,讓女性心旌搖曳的俊美面容,嘴唇總是若有似無含著微笑,對視一眼便能被秒到。這樣魅力四射的男人,對睡著的同伴也照顧有加,每次乘務(wù)員借口進來服務(wù)的時候,總是看見他不是在給那個人撩開額前的碎發(fā),就是幫那個人掖被角,最后一次進來的時候,乘務(wù)員看見他抓起那個人的左手,伸開五指,和那個人十指相扣,然后低下頭,在無名指的根部,用嘴唇貼了上去。乘務(wù)員呆了呆,突然想到,這次航班是去美國,而美國在前天,剛剛公布五十個州同性戀婚姻均合法的法案。其實之前不久,她還在和朋友抱怨,難道她們以后真的要淪落到和一群男人,搶教堂搶牧師甚至搶老公的地步了嗎?本來就已經(jīng)嫁不出去,還隨時都能看到兩個男人公開舌吻秀恩愛,想想就人生灰暗得不行。可現(xiàn)在她卻開始覺得,如果一個法案能令至少兩個人幸福,那就是值得的。直到飛機降落,卓然竟然一次也沒醒,平時他本是一個淺眠的人,而且這次由于過于疲憊酸痛,還睡得并不安穩(wěn)。昨晚上喝了點酒,想來酒好就是不一樣,兩三杯就讓人暈乎起來。原本打定主意,出發(fā)前一夜不能再做了,不然像從非洲回來一樣,腰酸屁股痛地在飛機坐上一天,簡直要了老命。但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被容錦白壓上來,胸前兩粒被捏著,全身的肌膚被濕濡的舌頭舔過,被酒熏過的腦子本來就不太好用,卓然不清醒地哼了兩聲,就順從了。顛來倒去地也不知做了好多回,只記得似乎換了幾個地方,無論是正面還是背面,體內(nèi)一直都被guntang粗大的異物填滿著。總之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一片混亂,衣服褲子從門口撒落到床底下,椅子倒在地毯上,茶幾也移了位。最詭異的是,透明的落地窗上,都殘留著什么可疑液體干了之后的痕跡。至于卓然本人,他懷疑自己還站不站得起來,當然事后證明,他確實沒能站得起來,還好航班是在下午六點,有一整個白天的時間,至少夠讓他恢復(fù)到能走路的狀態(tài)。卓然是被容錦白叫醒的,飛機已經(jīng)停在機場,整個機艙里,只剩下他們還沒下機了。看見門口等待著的乘務(wù)員仍是一臉微笑,而且是那種飽含曖昧的微笑,卓然忙把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了容錦白肩膀的身體挪正了,一邊站起來,一邊尷尬地嘟噥:“你怎么不早點叫醒我?”“是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啊?!痹谧咳粦岩傻牡梢曄?,容錦白笑了下,說,“好吧,原本我是想不叫醒你,直接抱你下去的?!?/br>卓然的臉頓時更尷尬了,還微微透出紅色來。容錦白又笑了,他站起來,在卓然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攬住他的腰,在他的眼角吻了下:“沒那么做,就是因為猜到你會害羞。”這和害羞沒關(guān)系吧!哪個大男人會讓別人抱著下飛機啊!又不是殘廢!卓然睜大眼瞪他。又想起來還有人在,他慌張地看向門口,乘務(wù)員連忙轉(zhuǎ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