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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時針分針都指向數(shù)字十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已經(jīng)中午了。容錦白不像他那么能睡,大概早就起床了。卓然想著,才從失落的感覺里清醒過來。他起了床,洗漱干凈之后下樓。可是還是沒有看見容錦白。倒是昨天見到的管家走上來,恭敬地問過他想吃什么之后,就要轉(zhuǎn)身進廚房。卓然猶豫了下,還是喊住了他。“卓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管家順從地問。卓然抿抿唇,問:“容錦白呢?”“少爺很早就出去了?!惫芗艺f,“少爺說,您有什么需要,請直接給他電話?!?/br>啊,卓然想起來,容錦白說過是到華盛頓來辦事的,當然不可能像他一樣,無所事事地待在屋子里。吃飯的時候,卓然反復思索著,他能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容錦白的。還沒想出結(jié)果來,卓然聽到引擎的轟鳴聲,他條件反射般扭頭往窗外看,正好看見容錦白從車里走下來,帥氣地關上車門。在卓然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他露出了笑容。容錦白走進來,便好奇地問:“怎么了,這么高興?”卓然不自覺摸了摸臉,歪歪頭:“有嗎?”容錦白看著他,大步走上前來,抱住他,笑著點頭:“有。”“呃,”突然被男人抱在懷里,卓然有些無措,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才好,“怎么了?”容錦白抱著他,用力到好像要捏碎骨頭一樣,卓然想抬起頭,都被用力按住,容錦白低聲說:“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我很高興?!?/br>“啊,是嗎?”想著這家伙也會有一償夙愿之后的激動心情啊,卓然笑著說,“那恭喜你。”容錦白更緊緊地抱住他,雖然好像都快有窒息的感覺了,卓然卻沒有反抗他,兩個人無聲地擁抱,窗外的陽光大片地灑落到他們的身上。這種好像是愛情一般的,令人感動到酸澀的心情,因為是虛偽的,不真實的,能維持的時間也就相當?shù)亩獭?/br>卓然是在洗完澡之后發(fā)現(xiàn)的,那時容錦白在浴室洗澡,他趴在床上玩pad,他不是一個很有娛樂性的人,也沒有什么可聯(lián)系的人,如果不是黑鴉偶爾因為任務聯(lián)系他,他一兩個月可能都想不起來要充話費。卓然拿過容錦白的pad,原本只是想打發(fā)時間,不然這樣在床上干等容錦白洗澡出來,感覺就像等丈夫的妻子一樣,太奇怪了。而且反正容錦白也從來不管他拿自己的手機或者別的東西。在他無聊地刷著海外版微博時,一則微信對話跳了出來。從備注上卓然知道是關慕。不過讓卓然大腦陷入空白的,是關慕發(fā)來的短短幾個字。“不是吧,你真的要結(jié)婚?!”緊接著關慕發(fā)來一則新聞截圖。那是在一家珠寶店的柜臺前,容錦白正微笑著,往無名指上戴一只戒指。“還故意讓記者拍到這種東西,難道你還想公之于眾嗎?”卓然呆呆地看著容錦白臉上他從未見過的,夢幻般的幸福表情。有些突兀地想起來,容錦白中午和他說,他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他很高興。卓然仿佛看不懂似的,迷惑地瞪著手里的pad,直到屏幕從亮到黑。他想做很久的事情……是結(jié)婚?容錦白會想要結(jié)婚,光是這點,就讓人非常無法理解。而且還是一直都想做的事情……那也就是說,是早就有了想要結(jié)婚的對象了吧。心臟好像被尖銳的東西突然刺到一樣,劇烈地疼了下,令卓然忍不住縮起了身體,pad也從手里掉下來。從浴室里傳來水聲,容錦白還沒有出來,卓然臉色蒼白,因為不知名的惶惑,重新拿起pad的時候,指尖都在發(fā)抖。容錦白明面身份是生意人,背后卻站著容家,人又是出了名的俊美瀟灑,所以容錦白雖然不混娛樂圈,卻被娛樂圈深愛著,每隔一段時間,娛樂圈就會爆出容錦白又和某某明星共同進出酒店的新聞。各大經(jīng)濟報想要尋求存在感的時候,也會把容錦白拉出來遛遛。這樣的男人,竟然堂而皇之在專柜買戒指,頓時引爆了新聞媒體,微博是最先炸起來的,源微博放出了四張照片,分別是容錦白進珠寶店,挑戒指,戴戒指還有買單簽字的照片,真實得完全讓人連編都沒法編。Po主還附上了文字:“有錢,帥,還有人愛。這就是人生贏家和我等凡人的區(qū)別?!?/br>浴室的水聲停住了。卓然聽到咔嗒一下,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他被驚醒似的,退出了頁面,pad被他塞到枕頭下面。容錦白擦著還滴水的頭發(fā),赤身裸體地向他走過來,卓然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脊背都僵硬了。床的另一側(cè)有些凹陷下去,容錦白在床邊坐下,誰也沒有說話。卓然是大腦空白,卻又好像被亂七八糟的信息充滿。喉嚨像被什么塞住了,想問的問題,全部都問不出口。你為什么要去買戒指?你是不是真的要結(jié)婚了?你要和誰結(jié)婚?……那我呢?……根本張不開嘴,一動就覺得喉嚨眼睛都開始發(fā)澀,他怕自己發(fā)聲之前,就難看地哭了出來。但容錦白也什么都沒有說,和往常不一樣,容錦白也非常沉默。甚至頭發(fā)擦干以后,容錦白上了床,也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身體間的距離卻非常清晰。就在昨天以前,容錦白還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進入他的身體,擁抱緊到讓他有呼吸不過來的錯覺。卓然又蜷縮起了身體,覺得四肢開始發(fā)冷,心臟的部位,比剛才還劇烈地疼痛起來。卓然不是不知道的,他和容錦白總要分開,他隨時都告誡自己,要做好準備,到那個時候才不會過于狼狽。他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結(jié)果,可他沒有準備好,要接受這樣的理由。因為有了非常喜歡的,想要與之結(jié)婚的人。這比兩人分開,更讓卓然覺得喘不過氣來。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和他做,如果早就有喜歡的人,去找那個人就好,為什么還要和自己……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被這狂妄的念頭刺激到,卓然頭皮微微發(fā)麻。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首先男人和男人就是不可能結(jié)婚的。說不定呢……說不定真的是呢,反正容錦白也不可能向女人求婚吧……盡管重復著不可能,卓然還是因為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刺激得大腦微微暈眩起來。他翻了個身,容錦白背對著他,平時容錦白不會這樣,他會非常用力地